“快交出来!”那老人已等不及先动手了。身形腾空而起,如鹰击长空,五指化爪向前一探,人未至,凶猛的灵气已当先压了过来。
张子扬带着那少年猛向后一跃,退出数丈之远,对方爪力所过之处,竟发出破空之声,如五根锋利的铁刺划过一般。
一击未中,老人显得有些意外。这才冷静下来静静的打量起对方来。看了好久,竟发现根本无法看透张子扬。这才有些重视起来。
挥了挥手,身后数十人立即一涌而上。挥动手中刀剑向张子扬砍去。
“你为何不动手?难道想一会儿再从老夫手中抢夺不成?”老人向身边的灵秀书生问道。
灵秀书生合起书,望着眼前众人摇了摇头:“此人根本看不出深浅。刚刚又可以御剑带着那少年飞空,在下只是想小心些为上。”
“你说什么?”老人这才大惊道:“难道他是剑宗的人?”
老人话音刚落,剑光起处,冲过去的人已全都身首异处。
二人吓了一跳,没想到剑宗的功夫居然如此厉害,己方精锐连一招都还不上,便全都丧了性命。
灵秀书生只觉得眼前一花,冰冷的剑锋已驾在了自己的颈上。
“天狗令,如何使用?”张子扬问道。
老人在一旁急道:“朱经,你若敢说出去。我天鹰帮定不会就此罢休!”
“我若不说,只怕现在便会没命!”朱经苦笑了一下,立即向张子扬解释道:“据闻只要将自己的血滴于其上,血月凶狗便会破开封印而出。而那狗亦会同时认其为主,忠心不二。谁可放出那只妖狗,谁便是拥有了称雄天下的力量。”
张子扬一边听他讲,一边仔细观察身边那老人的面情。
见对方果然一脸紧张的模样,这才相信朱经所言非虚。
一闪身,朱经只觉得身边人影晃动,张子扬已重新回到了那少年的身边。
那少年身上本就有些伤处,张子扬拿起那天狗令便在对方伤口血迹未干之处擦了几下。
“这下糟了!你疯了不成!”老人急得大喊:“这么好的事居然不留给自己,却给了一个傻子。”
朱经亦叹道:“这只妖狗一出,只怕天下又要大乱了。”
“真这么厉害?”张子扬紧张的盯着手中那块沾了血的牌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冷风吹来,臭气四处弥漫,三人这才惊醒过来。
“你骗我!”张子扬怒道。
“在下绝非虚言!”朱经知道他的厉害,慌忙解释道:“大侠若是不信的话,大可将那天狗令给我,我滴些血上去便知真假。”
人影一闪,完全看不清楚动作,对方又到了自己身边。
张子扬将天狗令递过去:“你且滴些试试!”
朱经咽了下口水,回头望了眼那老人,见对方虽是蠢蠢欲动,但碍着张子扬灵剑威力却也不敢擅动。
触手冰冷润滑,灵力瞬间如江河泛烂覆遍全身。
是它,绝错不了的!
朱经深吸一口气。心中暗暗高兴。
之前那少年不过是沾上了些血迹,想是因为那些血久在外面,早已失了灵性,因此才会没有效用。
如今只有自己由体内流出之血滴落于上……
“嘿嘿……一会儿且叫妖狗将你生吞了。看你还敢用剑指着本大爷。”朱经心中暗自得意,划破自己指尖,一滴血滑落到那天狗令上面。
安静得出奇!也不知过了多久,仍是没有半点动静。
“难道是假的?”那老人奇怪道。
朱经却是亲手摸过的。知道那绝不会是假的。
“假的?”张子扬望了望手中的天狗令,却仍有些疑惑的望着身边的朱经。
朱经知道对方若晓得这令是真的,只怕便会以为自己是欺骗于他。到时候手起剑落,自己这条小命便算是完结了
但这令便在眼前,若是此时便放弃离开的话,又实在难以割舍。
“是他!一定是他,绝不会错的。”朱经忽然将手指向前方那少年:“这小子根本就是装疯卖傻。定是他做了手脚的。”
“嗯?”张子扬转过去,低声道:“你到底是谁?”
“大哥……”少年仍然傻傻的望着自己,如风中弱柳一般摇晃着。
张子扬越加觉得不对劲。手中灵剑离开朱经,却是反指向了眼前那少年。
对方刚刚明明受了重伤,又经过如此长途奔袭,如今只剩下半条命了。但只看其脸色,却是丝毫未变,而身形晃动间,亦显不出半点重伤之势,反而带隐隐有行云流水般的高手气魄。
少年突然收起歪嘴,身体一直,正色道:“唉——想不到这么快便被看穿了。真是无聊!”
张子扬刚刚还只是怀疑,如今却是深信不疑了。
朱经之前也不过是想扰乱张子扬的注意力。不曾想,眼前这少年竟真的是在装傻。
张子扬怒道:“你是何人?为何要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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