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怎么就这么结束了呢。美人儿咋不回头让人瞧个明白。”慕容朗月个好奇宝宝,唯恐天下不乱。
“敏知,朕得妹是满分的冰雪聪明呢,可不委屈你。”景帝对五岁后的滕鹰不甚了解,多年来所知的一切皆从襄亲王口中得来。此番对话倾听下来,竟是暗觉自己以前小觑了这个妹妹,“怕是王叔自个儿都不知道真相吧……”
玄毓默默消化着滕鹰的话,眉心轻蹙,“她虽没应下,可也不代表她心中……”片刻后,宰相光洁如玉的脸上光彩绽放,“呵呵,腾儿,咱们之间是越发精彩了。一生一世一双人,会吓到你吗?”
……
宫门快要落锁了,玄毓和慕容朗月面朝景帝行礼告退,二人并肩离去。
“小堂妹,朕有心再会会你呢。”景帝的一句呢喃漂浮在皇城空旷奠空上。
目送两位爱卿远去,他一个手势,身后即刻出现一名黑衣影卫。“你悄悄尾随保护容月郡主回府,然后潜在襄亲王府蒂园,探探郡主的日常生活起居情况,日后回禀。”
影卫领命而去,身影瞬间隐没在黑丝绒般夺目的夜色中,杳无踪迹。
再无戏文上演,景帝丢了乐子。他大步流星地往回走,“朕今晚是不是换个寝宫过夜,晾晾朕的好贵妃……来人,摆驾袭香阁。”
等候帝王多时的大片仆从现身,井然有序的随着景帝的龙辇朝着袭香阁前进。
玄毓到了东和门,早有仆从架着一顶轿子侯在门口。玄毓不理会,牵过一匹黑色骏马翻身而上,策马疾驰,随风扬起一阵烟尘。
慕容朗月被玄毓的一连串动作弄糊涂了,等他回过神儿后一人一马远下去了,这厮大声呼叫,“玄毓,那是我的马,我的迅风,你骑走了我怎么回去?”
“你坐轿子回府。”空气中传回男人的嗓音。
慕容朗月万般不愿,堂堂武将,坐轿回家,岂不会被人笑掉大牙,他有点小抑郁,“玄毓最近是抽什么疯了,行事越来越出人意料?”小脸布满纠结,银袍小将扭扭捏捏的上了轿子,由相府的四名家奴抬回了卫国公府。
襄亲王府的马车平稳的行驶在官道上,车厢内的知琴匀了口气,不无忧虑的说:“主子,您今儿的行径都是险招儿,碰上周贵妃那会儿,可吓死奴婢了。”
“是呀。主子,老奴的一条老命也去了一半儿,您没事招惹宫门口的侍卫做什么,万一他口风不严……”
滕鹰笑眯眯地劝慰着,“你们两个就宽心吧。一来,那名叫做海旺的侍卫不似个多嘴多舌的人,从言行中可知他的性情该是正直公允的,即便他对我存有疑虑,相信也不会随口说给外人。二来,你们别忘了现下本郡主脑袋顶上有襄亲王和宰相罩着,他假如出去说上几嘴,不管内容如何起码在父王的眼中等同于污蔑本郡主,到时海旺除了自讨苦吃不会有任何好结果的。”
“原来主子早就胸有成竹,害的老奴白白担惊受怕。”刘嬷嬷竖起粗粗的食指轻轻点了一下滕鹰的俏鼻子,她的心肝儿咽下去了。
“那周贵妃呢?虽说杀了她的锐气,但主子这次可得罪了她。”知琴还有疑问。
“呵呵,琴儿怎么脑子糊涂了。周贵妃私下与我见面,恁长时间,除了随身的宫女太监,御花园四周半点人星儿见不到,你以为宫中的宫女太监都去了哪里,早叫她遣走了,这代表她不想人家知道自家的私密事儿。”
滕鹰一语中的,点醒了知琴。“主子,奴婢明白了。日后若是周贵妃难为咱们,主子大可用这件事来拿捏她。荣威大将军府以及贵妃娘娘为了脸面也不敢与主子正面冲突。”
可不是呢嘛,私底下央求人家答应帮自家的女子入相府“为奴为婢”的“光彩”事情,周家父女必定不愿意人尽皆知吧。滕鹰揣摩这对有意思的父女,“是夸赞他们技高一筹呢,还是说他们愚昧无知?这种自个儿眼中愚蠢至极的举动无论如何都当不得鼓掌叫好吧。真的是荣威大将军想出来的计策?里面的缘由怕只有周贵妃自己个儿清楚明了了。”
路上的时光消磨的很快,车夫说了句“禀报郡主,咱们到王府了。”接着放置上踏步,恭迎滕鹰下马。
滕鹰脚才落地,就见王府的小门内奔出一道人影儿。
“主子,奴婢知棋给您请安了。”少女抬脸,笑靥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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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章 令穆辰羞愧
“知棋回来了,家中一切可好?”滕鹰关切的问话,眸底散发出的温暖笼绕着周边的人。
“回主子,知棋家中父母一切都好。烦劳主子关怀,允了知棋回乡探望生病的娘亲,知棋全家感激不尽。”说着明眸少女再度深蹲,行了大礼。
刘嬷嬷和知琴见着少女,喜悦的神情已是溢于言表。刘嬷嬷上前扶起知棋,开心的说着“回来就好,你这丫头不在的日子,可累坏了我们,以后呀有你忙的了。”
“嬷嬷年纪大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知棋就是,知棋有的是劲儿,干活不嫌累。”又是一个机灵的丫鬟。
“嬷嬷,知琴知棋,有什么体己话咱们回了院子再仔细说吧,天色晚了。”说完她又转身对着下午驾车的车夫温和地开口:“穆辰,当了一下午的车夫,辛苦你了。待会儿你回禀父王的时候就说我今个儿入宫一切安好,教他勿用挂心。”
郡主入宫,襄亲王府没派一个侍卫随侍在侧,此举原还叫人诧异呢,现在明了了,其实那车夫就是保镖呀。能让王爷放得下心,这名叫穆辰的车夫定然非比寻常,高手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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