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箩筐接了石头,先问彩衣,我来救你,你急不急?彩衣说,现在不急了。箩筐才对着太管道,这个白音宝器,我早就藏在拐杖头里,借给了彩衣小妹,以备她求救之需。你还要来借,我说了不大方便,你一定要借,我只有大开方便之门,弄一个艺术品来,让你玩上一玩。
太管道,你不想活了,戏弄于我!斧头大汉也来怒道,箩筐,你也戏弄于我,说这地方只是一堆的机器,能够查找指令,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啊?箩筐面不改色,道,我箩筐再也不能成为无情无义之辈,就是不想活了,要跟你们拼个你死我活!只要救出一人之命!
斧头大汉道,你疯了,来这儿干这犯法的勾当!死布倒在地上说起话来,道,老斧,这事不犯法,我说不犯法就是不犯法。你来看看我到底是谁!
斧头大汉听着声音耳熟,一眼望去,见到了一双法眼。昔日神光,仿佛再现。这大汉的斧头当啷落地,双脚都不能稳住,往下一跪,向着死布爬去。
死布道,你认出来了?大汉突然大哭大叫,老斧拜见法眼金刚死布大人啊!一边叫着一边磕头,把地板都撞开了。
死布道,老斧,你真要当我死了。老斧大叫,他们骗我,说你死了!谁再敢说你死了,我跟谁拼了!死布道,我不死,还是你的大人。老斧道,我还是你的老斧!抱着大人痛哭流涕,然后就要扯开死布身上的束缚。
太管看着彻底完蛋,不发一言,偷偷的就要逃跑。彩衣喊道,装果老,把他抱住。装果老鬼使神差一般,飞跃而起,扑到了太管的身上,抱得死牢。
太管明知无望,还不甘心地说道,你不敢抓我,你得听我的!装果老也被自己的行动惊得不轻,道,对呀!赶紧放手,却是心痛难忍,又一把将他抱紧。太管道,还不放手!装果老不好意思地说,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抱着你才异常的舒服。
驼妈笑道,你想女人想疯了,抱个男的也不知道!装果老看着驼妈,又担心地看了一眼酒爹,道,你们放心吧,我现在虽然有些疯狂的行为,但是绝对不会成为第三者,插足你们的家庭,破坏你们的夫妻关系!
酒爹气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明明是暴露了你存在着想要拥抱我老婆的念头,好不容易地忍耐了下来,才饥不择食,抱了一个男的!粗毛道,关键是一个有情一个无意,人家明明说了,不让你抱了,你还偏偏的要抱。不管你是不是真爱,都会得罪了我们心中的偶像。
装果老道,我也记得曾经对他的崇拜之情犹如滔滔江水奔流不绝,不知道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加以表现!酒爹说,你太过分了,就算是我理解你的心情,如同纯真的爱情,你也不能对着太管下此狠手,使之仿佛遭受强暴之辱,难以接受!
装果老道,你以为我就愿意接受这样的爱情了吗?“问世间情为何物”,你能搞得明白吗?我想来你这个酒鬼也是搞不明白的,还望粗毛老弟帮我分析分析呀!
粗毛不得不加以分析,道,我倒是没有发现过你跟太管有过眉来眼去的时候,只记得当时我们一起接受了他的盛情款待,然后就听不到声音了,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然后就跌入了汹涌澎湃的梦里,不知跟什么人打打杀杀的,然后就听到了一个声音的召唤,还想听那个声音的召唤,永远想听从那个声音的召唤!
说着说着,粗毛回望彩衣,恍然大悟,道,她就是那个声音,她说的话就是我们的神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