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冲:“啊~~”
巴图见立夏对着自己猛冲过来,百忙之中不及细思,抬腿就是一脚,将桌子踹开。
立夏横冲过去,以一种极怪异的姿势贴在了墙边的架子上。
架子晃动着,上面的各式罐子开始移动……
“老大,接着!”巴音大吼一声,蹿过去,拽了立夏随手从窗子里扔了出去。
巴朗正顺着走廊赶过来观战,冷不防听到巴音一声虎吼,紧接着从窗子里飞出来一个人,不假思索,张臂将她抱住。大文学
只听,“咣当”“哗啦”“哎哟”之声混乱地响起,茶炉,茶壶,茶具,茶叶罐……噼哩啪啦掉了一地。
舒沫背对着两人,瞧不见这盛况。
夏候烨却看得一清二楚,眼见巴图踢翻了小桌,茶壶跌落,开水四溅,情急之下掀翻了棋桌,将舒沫拽到怀中。
于是乎,桌上棋子如大珠小珠落玉盘,叮叮当当响得好不热闹。
舒沫看着这一连串事件如多米诺骨牌一样,接二连三发生,瞬间把一个整洁干净的待客室,毁得杯盘狼藉,满目仓夷,不禁有些目瞪口呆。
怎么跟预想的差这么多?
她本来只想毁掉那罐加了料的茶叶,没想拆他的屋呀?
“怎么,烫到哪了?”夏候烨见她发傻,低了头略有些紧张地察看。
“啊!”舒沫不及答话,走廊上传来立夏的尖叫声。
“对不起~”巴朗吓得举起了双手:“末将,我……”
立夏怦地一声,结结实实掉在地上。
“不是故意的……”巴朗一呆。
连带着听到叫声,从里面跑出来察看情况的夏候烨和舒沫,都是一呆。
场面极之诡异,众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是谁,先“噗”地失声笑出来。
“嘻嘻,”“哈哈”,“呵呵”如同开了锅的水,笑声此起彼伏。
巴图扶着窗,笑得差点岔了气。
“小姐~”立夏羞得无地自容,嘴一撇,眼泪啪嗒掉了下来。
“好了,”舒沫忍住了笑,上前将她拉起来,好言哄道:“这有啥好哭的?回去换衣裳去~”
“就是,”绿柳很欢乐地上前,亲热地挽着她:“不就是摔了一跤吗,没啥大不了!”
立夏不说话,眼泪象坏掉的水笼头,啪嗒啪嗒往下掉。
巴朗涨红了脸,手足无措地呆立着:“对不起,真不是有意的……”
巴音神色古怪,几次张嘴欲说,话到嘴边,又强行忍了下来。
明明是慧妃伸脚拌倒的立夏,若不是她,后面一系列的事件都不会发生,怎么把责任都推到大哥头上了?
“王爷,”舒沫瞧在眼中,心念电转,目光微闪,试探着问:“可还记得这个残局?”
“这局不算。”夏候烨眸底掠过一丝浅笑,很爽快地道:“有时间咱们再下过~”
“那好,”舒沫释然而笑,神态轻松:“我明天再来~”
不止明天,后天,大后天……她每天都要来。
直到——醉卧美人怀真正研制成功那天为止。
巴音心底的那丝疑惑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了然。
女人,下盘棋都要使诈!
回到出云阁,许妈见立夏红着眼睛,诧异地迎上来:“怎么哭了?”
小姐这次可是大获全胜,一次把那三个碍眼的狐狸精全治住了!整个出云阁都为之振奋,她怎么倒哭起来了?
“可能,眼里进沙子了吧?”绿柳挤了下眼睛,推着立夏回房去洗漱。
舒沫微微一笑,刚要往大迎枕上歪,忽然被什么东西硌了脚。
她弯了腰,捡起来一瞧,却是块半月形的羊脂美玉。
看得出来质地极佳,可惜只有半块。
上面串着的红绳已经磨得起了毛,接口断了。
“谁的玉掉了?”舒沫随口问了一句。
、最丑的络子
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我瞧瞧~”许妈过来,就着舒沫的手看了一眼,摇头:“这么好的东西,丫头们哪可能有?”
“刚才谁来过?”舒沫问。看小说就去……书客)居大文学
“瞧我这记性!”许妈敲了一下头:“差点忘了,太妃差静萍姑姑送了很多滋补品过来,都收在厨房里了呢。”懒
“这么说,这东西是静萍姑姑的了?”
“应该是的~”许妈念了一句:“怎么只赏了她半块?”
舒沫随手将玉佩搁在桌上:“让绿柳织条络子配上,赶紧送回去,省得她着急。”
“是~”许妈接了玉佩,掀了帘子去找绿柳。
舒沫摸着下巴,琢磨着要怎么改进配方?
现在她必需把药分开来下在两个人身上,也就意味着必需同时掌控二个人的行踪,才能确保万无一失,否则就会状况百出。
若是把两种不同的药物,下在同一个人的身上,意味着将会减低一半的风险,成功率却增加了一倍。
同一人身上下两种药不难,难的是如何掌控发作的时间?
如果能添加一种元素,使得两种药物在相遇的瞬间发生连锁反应,并且无法用意志控制,那才是最高境界。大文学
就象……过敏一样?
舒沫眼睛一亮,啪地打了个响指,从榻上一跃而起,吱溜一下蹿进了与卧房相连里屋。
怦地将门一拴,关在里面捣鼓起来。虫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舒沫天天往外书房跑。
夏候烨初时严阵以待,发现她水准大失,竟输得一败涂地。看小说就去……书_客居!
对奕的结果,他得到胜利,跟去听她跟夏候宇两个天南海北地胡扯,后来发现,她说的全是《大夏历险记》里的故事。
而小宇则很有默契地跟她保持在同一个阵线,一口咬定,那些摆在他房里稀奇古怪的东西,就是他想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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