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果园毗邻的竹林中,一双惊愕万分的眼睛正紧紧地盯着舒沫。
去年的今日,他送了她一柄桃木梳,而今年他却什么也不能做。
本来打算在远处偷偷地看她一眼,便离开。
要避开那些守在山门的守卫,对他简直轻而易举,越过那片竹林,也是易如反掌。
完全没有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副震憾人心的画面!
她就象一个突然闯入凡尘的仙子,眼波流转,笑语如珠,照亮了山坡的每个角落……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舒沫,大胆,奔放,爽朗,一种毫不做作的美艳与纯洁交织,矛盾地组合在一起,产生出惊人的效果。
这一刻,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惊为天人”
尤其是她那完全发自内心的纯粹而欢愉的笑声,更是充满了感染力,令他心醉神迷,令他神为之摇,心为之夺……
“嗨!”舒沫操纵着滑翔机,在空中盘旋了十来分钟,顺利在离起飞点十来米的地点着陆,冲他招手:“小宇!”
夏侯宇涨红了脸,双手紧握成拳,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呆呆地站在原地。
“傻小子,”舒沫嗔道:“愣着做什么,快过来呀,该你了~”
“我~”夏侯宇回过神,结结巴巴地道:“我,喜欢看你飞…”
她飞起来,好看极了,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说什么傻话!”舒沫笑骂:“盼了三个月,好容易才有今天,事到临头,打退堂鼓怎么行,赶紧过来!”
夏侯宇讷讷地蹭到她面前。
“诺,”舒沫解开吊钩,把滑翔机往他肩上放:“握着操纵杆,找出最舒服的方式。让机头迎着风,角度不要太大……”
她微微倾着身,以一种环抱的姿势,手把手,一点一点地教他,微风吹来,将她的被阳光映成淡金色的秀发拂到他的脸上。
这一切,都象梦境般美好。
夏侯宇一动也不敢
动,唯恐惊碎了它。
“小鬼!”舒沫把注意事项从头到尾教了一遍,定睛一瞧,夏侯宇两颊通红,双手握成拳,额上全是汗,不禁笑骂:“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身体要放松,崩得这么紧,怎么飞?”
夏侯宇不吭声,全不似平日的说一句顶十句的毒嘴小霸王。
“咯咯~”舒沫不禁笑弯了腰,指着他道:“别告诉我,天不怕地不怕地小公爷,居然也有害怕的时候。关键时候掉链子,不敢飞了?”
、超越想象,挑战极限(五)
) 她的笑声里带着谐谑,柔媚而娇嗔。更全的言情
虽然没有看到她的脸,只听到这声音,也能想象也她笑靥如花,楚楚动人的模样。
夏侯熠痴痴地呆立着,仿佛听到花开的声音,如一把温柔的梳子,轻轻地刷过他的心房。
然而,一想到这个美丽的人儿,看得见,渴求不到,触手可及,偏又永远无法拥有……
这样的勾引,令寂寞更具体。
他猝然转身,按住紧得发痛的胸口,痛苦地弓起身体。
悔恨,排山倒海而来。
是他先发现的她,也是他的犹疑,让两人失之交臂。
当初,他若是再强势一些,若是再勇敢一些,若是能再坚定一些……
一切,会不会完全不一样?
悬挂式滑翔,起飞的方式简单,本就是最适合初学者,夏侯宇天资聪颖,又有武功底子,身子灵活,学起来更是事倍功半。
再加上,有舒沫这样一位好教练在一旁指导,只花了二个小时已经熟练地掌握了滑翔的技巧,能够在平地上起飞,在空中滑翔一小段了。
午饭过后,阳光日渐毒辣。
夏侯宇初学,兴致高昂。
他一遍又一遍地练习着,在反复试飞中慢慢消化着舒沫教授的技巧。
慢慢开始从平地,朝缓坡移动。
一次又一次地拖着滑翔机,爬回坡上,累得满头大汗,却乐此不疲。
相反,舒沫开始心不在焉,不停地往入口张望。
然而,期盼中的那抹身影,却迟迟未曾出现,这让她很是失望。
怏怏地躺在树荫下铺好的桌布上,嘴里叼着一根草,完全提不起兴趣。
夏侯宇满头大汗地跑过来,不满地喝问:“喂,干嘛躺地上?”
“你管我~”舒沫懒懒地答。
“地上湿,容易受寒,父王看到,指定又要念叨,还不起来~”夏侯宇瞪她一眼:“若你累了,让大虎搬张贵妃榻上来。”
舒沫毫不优雅地翻个白眼,一动也不动:“你还没老呢,现在唠叨,不嫌早了点?”
“不识好人心!”夏侯宇嘀咕一句,顺势在她身边坐下。
怪了,这么粗鲁的女人,刚才怎么会觉得她象仙女?
“玩够了没?”舒沫懒洋洋地斜他一眼:“玩够了,回去吧~”
“父王还没来呢,急什么?”夏侯宇说着,抓起茶壶,咕嘟咕嘟往嘴里灌茶:“风好象大了点,我喝口茶,歇会再继续。”
“哼!”舒沫阴沉着脸:“我看他不会来了~”
“他不来,咱们就不玩了?”夏侯宇也不高兴了:“你是来陪小爷玩滑翔的,还是来跟父王约会的?”
舒沫脸一红,弱弱地狡辩道:“我是看风有些大……”
她很想表现得不在乎,却难掩失望。
只想把最美好的一切展现给他,他却失约了。
“再等等,”夏侯宇看她一眼,地道:“父王事多,定是被什么缠住了。他既应了你,就一定会来~”
舒沫不好意思地站起来:“你歇一下,我去玩会。”
“去吧,”夏侯宇点头:“小心点,别飞得太高~”
“切~”舒沫失笑:“我不用你操心,管好自个就成!”
她走向滑翔机,熟练地挂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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