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浅浅讨厌他们的理由之一。
真真失笑的说:“怎么可能啊!就连小姑都清楚,还把爹大骂了一顿,不过爹还是没松口去帮忙杀人,毕竟是杀人啊!爹怎么可能这么没脑子!”
“这就好!”浅浅松了口气,就怕言永福一时脑热。
真真苦着小脸说:“姐,问够了吗?我真的好累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去吧去吧!”浅浅低眉沉思。
虽然她很想不管这事,但是明知言永福不会置之不理的情况下,浅浅还真做不到坐视不理。
晚上她在房里和穆清商量说:“明天一早,我们去西顺村看看,朵朵就让姚姨帮着带一天。”
穆清有些犹豫的说:“可是朵朵她……”
浅浅翻了翻白眼,轻斥说:“说了不是谁抱就像谁啦!而且就一天的时间,我有些担心我爹娘,得去看看!到时候怕会有些闹,带着朵朵不好。”
希颖的性格,浅浅可没有把握,她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而且穆清今天把希颖丢到了茅厕里面,以希颖的性格,明天见了面,不竭斯底里的发疯这才奇怪。
“噢!”穆清闷闷的应了一声,抱着朵朵坐到一边,全身上下透着不高兴的气息。
浅浅低叹一声,也不舍得让他们父女分开一天,但是现在情况特殊,也只能委屈穆清一次了。
晚上趁着朵朵睡着了,把朵朵抱到了一边,自个儿爬到了穆清的胸口躺下,自从生了朵朵,穆清胸口听专属位置就换了人。
“别不高兴了,最多我今晚都听你的!”浅浅纤细的小指在穆清的胸口画着圈圈。
穆清眼神一亮,脸色立即变了,一手扣住浅浅的腰肢,灼热而加速的心跳,说明了他心中所想。
☆、115、年轻表叔
“家里就这些了,也都不便宜,你先尝尝。浅浅当初怀朵朵的时候,也是吃的这些!”姜氏低声劝慰的声音响起。
希颖不满的反驳,“她能和我相比吗?她有我矜贵吗?她也配和我相提并论,你知不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多矜贵,哪里是你们生的这种野种能比的,赶紧给我拿开,滚……”
浅浅侧目看了一眼穆清,率先两步冲了进来,就看到言希颖抬手打掉姜氏手里的碗。
滚烫的一碗鲜肉粥泼到了姜氏的手背上,偶尔才摔落在地上,瓷碗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浅浅瞳孔一缩,几步奔到姜氏的面前,担忧的抓住姜氏的手说:“娘,还好吗?”
姜氏疼得一缩,看得浅浅又是一阵紧张,忙将手藏到后背,一脸讪讪的表情说道:“娘没事!你们怎么这么一早就过来了?”
浅浅看了眼姜氏,低声道:“娘,先去敷药。”
姜氏担忧的说:“娘没事,你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再动手了啊!她现在怀了孩子,脾气是大一些的!”
希颖愤怒的看着浅浅身后的穆清,咬牙切齿的骂道:“你这野人,竟然把我扔到那种地方,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浅浅皱眉回眸,不悦的低斥:“你娘生你的时候,是不是把孩子扔了,把胎盘养大了啊?我真怀疑一个正常人,怎么会有你这种智商?”
希颖鼓起大眼,像一只疯狗似的胡乱咆哮:“你敢骂我,你竟然敢骂我!像你这种人也就配这种野人!”
浅浅凉笑一声,兴灾乐祸的说道:“总比你强,配一个能当你爷年纪的人!”
希颖恼得直接冲了上来,张起尖锐的爪子就朝浅浅的脸上抓去,浅浅一下抓住希颖的手,穆清更是先一步掐住了她的脖子。
穆清下手极重,希颖瞬间脸色难看呼吸不过来的样子。
浅浅对穆清使了一个眼色,说:“清哥哥,娘的手受伤了,你先带她去治伤。”
姜氏看到这样子,哪里敢走,忙在一边劝说道:“浅浅算了算了,你们这样会弄死她的。”
浅浅示意穆清松手,穆清松手了,侧身对姜氏冷硬的说:“娘,出去!”
姜氏犹豫的看着浅浅央求,“浅浅,你不要胡来啊!”
浅浅抓着咳嗽不止的希颖,笑得自然的说:“娘,我不会的!你先去看看手伤,一会儿再过来!”
姜氏左右为难了一阵,才出声说:“那好,我再盛碗粥过来。”
浅浅安抚说:“娘,不急!慢慢来。”
待姜氏出去了,浅浅的脸色立即变手,一手捏住希颖的下巴,厉声说:“野种是吗?”
希颖挣扎着说:“本来就是,还怕被人说么!”
‘啪啪啪’左右三下,希颖的脸颊瞬间被打得胀了起来。
希颖痛得眼泪自然而然的落了下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不敢置信的说:“你竟然敢打我?”
浅浅厌恶的一下甩开手,将希颖直接摔在地上,一脚踩在她的肚子上说道:“我何止敢打你,我弄死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希颖吓得不够脸上的疼痛,抱住浅浅的腿挣扎着说:“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浅浅眯眼不屑的说:“怎么,难道你是真的在乎这个孩子吗?你在乎的只是这个孩子生出来后给你带来的利益,不过你想都别想,男女都不确定,就算是一个儿子,也只是一个庶子,人家大少爷在上面,什么轮得到你的儿子。”
希颖急得眼泪直流,慌忙的说:“你快把脚挪开,大哥已经答应了我,会解决华淼的事情,你快把脚拿开。”
浅浅怔了下,一下被希颖挣脱开。
“你说我爹答应了你对付华淼?”浅浅厉眼瞪着缩成一团,抱着肚子的希颖。
华淼肯定就是希颖夫家的大少爷。
希颖防备的看着浅浅,歇斯底里的叫道:“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恶毒,你竟然想弄死我肚子里的孩子!你就这么看不得我好么?”
浅浅大声咆哮道:“我问你,我爹是不是答应了帮你杀了华淼?”
希颖眼珠子一转,不敢死的对吼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