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历一万三千九十五年七月二十七日深夜
一共九条南荒大汉被数百名殿前武士仔细的扣押着,既要防备他们逃走,又要防备他们自杀,所以没有一人敢大意。
其中三条汉子不停的在叫冤枉:“我们是沙罗国的正经商人,我们和他们没有关系的。”却惹来了一众殿前武士的狠狠的耳光。
神仁皇直接穿着便服坐在了龙椅上,大声传令到:“急宣三位监国使,兵部,户部尚书,刑部尚书以及拷打的好手,禁军各大统领,近卫军统领,以及一应武将上朝。”
没有多久,曾大先生,王大先生两位监国使直接使用轻功飘身到了大殿门口,急急的跑了进来,紧接着,外面马蹄声雷鸣一样响了起来,张尚书等一众天朝功勋大将直接在大殿前,台阶下下了马,飞奔进殿。不一时,各大统领到了,随后是车轮声大作,唯一不会武功的林监国使以及户部,刑部两位尚书气喘吁吁的冲进了大殿。
秦学士马上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各位重臣马上人人色变,唯独一位面如锅底,满脸钢针一般胡须的老将嘎嘎嘎嘎的笑起来,弄得所有人侧目以视。
神仁皇不快的微叱到:“戚老将军,何事如此高兴?不知道马上天朝就要兵祸连绵了么?”
戚将军大声回到:“启禀陛下,末将是看到又有仗打了,心里高兴,已经快二十年没上战场,骨头都痒了。”
神仁皇以及众位文官呆立当场,而所有武将却露出了正和本人之意的神色。
曾大先生微带苦笑的骂到:“胡说八道,退下。启禀陛下,我们还是先弄清楚口供的好。”
神仁皇连连点头:“严尚书,你刑部的拷问高手可否到了?”
刑部严尚书连忙说:“陛下,微臣刑部下属的十八名拷问过刑的高手已经全部在外面待命了。”
神仁皇大声命令到:“就在外面给我逼问口供,我要知道他们知道的一切东西。”严尚书匆匆的跑出了大殿。
神仁皇皱眉问到:“户部云尚书,本朝现在有多少壮丁?可用者多少?”
云尚书想了一下,马上回答说:“启禀陛下,本朝连续数百年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纵有兵火,也仅仅生在北方边境。所以人口增加很快,现在全国已有四万万六千万零五百八十二万七千九百四十二口。这是半年前户籍登记上来的数字。其中男丁恰好占了一半,而精壮可用男丁全国大概在八千万人左右,具体数字因为以前没有这个必要,所以微臣惶恐,并不清楚。”
神仁皇点点头:“国库现在存银多少?”
云尚书马上精神一振,笑嘻嘻的说:“现在仅仅圣京城的国库存黄金十二亿两,白银七十三亿,天朝万年积蓄,丝毫没有胡乱耗用。而除了圣京城,全国各地库银总计折合黄金过了六十亿两,这还是二十天前的数字,每个月底大概会增加不少的新的税收上来。现在我们和海外几个国家通商有序,这个税收是很丰厚的。还有就是全国三十二处金矿,二百来处银矿,出产都很丰富,如果真的要动战争,不需要动用库银,仅仅这些矿床每个月出产的金银就足够使用了。”
诸位文武精神大振,曾大先生等三位监国使面带笑容,很是喜悦
神仁皇哈哈笑起来:“好,好,那么,存粮如何?”
云尚书面带赧色:“启禀陛下,本来是准备清查以后,三天后早朝回报的”
曾大先生急问:“莫非粮仓出了问题?”
云尚书连连点头:“启禀陛下,回过曾大先生,最近一批新米入仓,现五年前的一口陈仓米粮因为年代过于久远,已经霉烂了不少,现在大概有五十万担霉烂的稻谷,诶,诶,诶那个,正露天停放在流花川旁。这个,因为粮仓数目不够,大概百万担新米也实在没有地方存放,正在准备请示陛下拨专款修建新的粮仓这个,是微臣失职,臣罪该万死,求陛下恕罪。”
众人脸色一松,神仁皇轻松的笑骂到:“吓朕一跳,还以为粮仓有了亏空,现在这么说,是天朝粮仓没办法存放所有的库粮了么?”云尚书连连点头。
神仁皇无所谓的说:“那就算了吧,你自己想办法处理掉,卿家根本无罪,反而有大功于朝廷,好,好,朕必有赏赐。退至一边。”云尚书笑眯眯的回到了班列。
神仁皇面容一端,轻声问到:“十二国联军,兵马肯定过一百五十万,起码高云国就有老九那个逆子养的百万大军。现在天朝要钱有钱,要粮有粮,兵部张尚书,不知道天朝军力军备如何?”
张尚书上前一步,得意的恭声回答说:“微臣以及诸位老将军,平日无事,就在专心监督各地操练军马,每月都有十位大将奔赴各地,检查军备。现在天朝常备士兵五百二十万人,圣京城方圆五百里内,就有兵力百万,随时可以抽调出来,狠狠的教训一下那些目无天朝的南蛮野人。另外,现在天朝有品龙骧大将千员,各个都是微臣以及各位老将军精细选拔,或者又是在北方战阵中,从兵卒里慢慢提升而来,各个可力敌万人,破阵冲锋,锐不可当。”
戚老将军猛的踏上前几步:“陛下,只要陛下一声令下,微臣马上带领百万雄师,踏平南方。”
神仁皇突然问:“曾大先生以为如何?”
曾大先生连连点头说:“微臣也派人暗自监察各地的驻军情况,的确如张尚书所说。”
就这个时候,严尚书匆忙的跑回了大殿,额头冷汗直流,跪倒在地说:“启禀陛下,九人之中招了三人,的确是沙罗国的正经商人,而另外六名大汉,现在却是死也不松口,一口咬定天朝冤枉了他们。”
神仁皇大怒:“朕在‘怜卿楼’亲耳所闻,难道朕还会冤枉他们么?他们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严尚书还没回话,曾大先生已经皱眉问到:“陛下,不知道‘怜卿楼’是个什么所在?嗯,陛下身着便服,秦学士也是便服,哦,宁王殿下和杨统领通通便服在大殿之上,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是我们这些臣子不知道的。”
我和宁王下意识的身子一缩,直接缩到了秦学士身后,要死你就先死吧。
神仁皇脸色尴尬,秦学士却差点哭出来的样子,一只手在背手扯住了我的袖子,拼命的往前拉。
我瞟了一眼宁王,宁王无奈带点惧怕的摇头。我运气了全身内劲,死死的站在了大殿的地板上,虽然地板慢慢的被我踩了一对寸厚的脚印,我也是绝对不会帮秦学士顶缸的了。
神仁皇咂咂嘴,低声说到:“曾监国使,等处理好军机大事后,朕自己入祖庙反省三天如何?”曾大先生点点头,阴沉着脸色站了回去。
神仁皇一肚子委屈火气全部在了严尚书头上,恶狠狠的说:“无能,无能,连这几个家伙的嘴都撬不开,无能到了极点了。”
严尚书惊惶的趴在地上,高声奏到:“启禀陛下,他们都是身怀武功,同时经过特别训练过的专门的探子,熬刑的能力比常人强过了百倍,微臣实在没有办法了。”
神仁皇站起来,左右走了几步说:“谁能挖出具体的情报,朕记他大功一件。”
我猛的抬头,在宁王吃惊的眼色中大步走了出去,高声说:“启禀陛下,微臣保举一人,可以不用任何刑法,就能知道他们所知道的一切东西。”
神仁皇大喜,连声问到:“杨卿家保举谁?有如此通天的本事?”
宁王已经在旁边露出了会意,而且赞许,另外带了三分得意的神色。我高声回禀说:“启禀陛下,微臣保举好称天朝第一僧的黑天大师,以他的法力,当可知道那些南人的情报。还请陛下恩准。”
神仁皇皱眉想了半天:“黑天大师?嗯,朕好像有点印象嗯,依卿所奏。”
曾大先生神色一动,可是看了看我,微动的身形站在了原地。秦学士眼珠转了几圈,却不知道他又在动什么主意了。
飞快的骑上了台阶下最好的一匹马,我带了神仁皇现场亲笔书写的通城手谕,飞奔而去,催促城门官开了城门,飞马飙向‘天霖山’。
黑天大师正在禅房高卧,我破门而入的时候,他差点就一掌打了出来。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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