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这衣服的神奇之处。这身衣服,非但可以在关键时刻变成战甲保护自己,还可以帮助自己隐藏一些随身携带的东西,使用方法,竟然也是如此简单。
“身入宝山,却空手而归,徐安你悟性怎么这么差啊,吼”白度哀嚎之声越来越凄惨,好像错过那天大机缘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实在忍受不了,从刚才到现在,只要有机会白度就会挖苦徐安,冷嘲热讽就没停下过。
“你懂个什么!”徐安一声怒吼,围绕着白度转了一圈,做呕吐状“不过就是能占据妖兽的身体而已,还是个给别人看门的‘骑’级妖兽,有本事,你去给弄个王级妖魂过来啊!哎呀,都忘了你就是王级的妖魂!”
这话无疑是踩到白度尾巴了,火冒三丈“老夫不是妖兽!而且,老夫如今可是‘相’级妖兽,相级你懂吗!也就是相当于你筑基中士的水平!”
徐安咋舌道:“‘相’级?别哲不是什么虎骑吗?”
“三次了,这可是老夫第三次重申自己的实力了!”白度现在真的是跟原来的别哲一模一样了,当然,远比之前的别哲还要自恋“若非是这勉勉强强能入老夫法眼的实力,老夫又怎么可能屈尊降贵到一头野兽身上!想老夫英俊潇洒”
白度长篇大论般的自夸,徐安没有一点兴趣,可有一点,引起了徐安的注意。
徐安记得,之前这个地方,那妖王墓碑一尘不染,仿佛有人天天前来打扫,可自己不过去了那孤岛转了一圈,回来之后怎么这墓碑之上,枯枝烂叶堆积如山,好像是人为要将这墓碑故意掩藏起来。
这万寿林中的大沼泽边境,谁会来做这无聊的事情?
只要稍微一想,徐安就猜出了大概,急忙将那些枯枝烂叶拿开,果不其然,墓碑上,除了原来那妖王之墓的四个大字,还多出一行小字。
三年后,阳山定河外,定河村见。
徐安一眼就认出这清秀的笔迹必是蔷薇刻上的无疑,但这定河村在哪?三年后,这什么情况?
见白度竟然在滔滔不绝的自夸自擂,此时此刻,唯有戒尺开道!
砰砰砰!三下过去,妖虎白度立刻变得比猫还乖,徐安直接翻身上去,用戒尺点了点白度的虎头,声音温柔极了。
“乖,带我去定河村,别想骗我,你肯定知道那地方在哪,赶紧带我去,否则,你懂的。”
就算如今霸占了“他人”身躯,可那戒尺,就像是白度天生的克星,每次挨打,都如同针扎一样,疼在灵魂深处。
白度哀嚎之下,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再度动身,朝沼泽内的一个方向飞去。
不过白度的心底,真是后悔死了,徐安好像一点也不记得是谁帮他找到的戒尺
直到白度的身影彻底消失,这墓碑之下,才有一个鹰嘴的小怪物从那一堆的杂草之中爬了出来,立刻就想逃离此地。
只是还没扑腾起自己的翅膀可没跑几步,就被两个高大的身影挡住。
还是没躲过去,完了!
这就是这个鹰嘴的小怪物最后一个想法,没等那两道身影靠近,这小怪物直接昏了过去。
“好像就是这只鹰精,带走的我们小主人!”
“见过带走小主人的那只鹰精,只有三虎骑见过。可如今惊哲呀哲两个已经命丧于此,除了失踪的别哲,谁也不知道到底是那只鹰精带走的小主人。”
“不管了,先把它带回去拷问一番再说。如今女皇已经怒了,连王下四大将都派了出来,若是再不带回小主人,只怕接下来,九位大王恐怕都承担不下女皇的怒火吧!”
“也好,那你先带这鹰精回去,我再去定河那边探一探。我还是坚持我的判断,这就是释教针对我妖族的一个巨大阴谋,如今天下大乱,你我不可给女皇添乱,凡事要小心+。”
“晓得,那你自己小心。有事多让你那些手下去做,尽量别露面,以免影响了女皇的计划。”
“放心,这个我比你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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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沼泽真的仿佛无边无际,白度似乎根本不知道累,驮着徐安没日没夜的在这沼泽上飞行。这段时间,徐安终于发现了筑基之术的一个好处,似乎筑基入门之后,便不会饿了。
现在就连徐安自己都不记不起这是第几次醒过来了,揉了揉睡意朦胧的眼睛,打着哈气问道:“还没到吗?”
“你累了?那休息一会也行,”白度终于看到前方那一抹绿洲,看来这大沼泽之中,并非只有妖王衣冠冢那一个孤岛。
而当白度刚刚落地,徐安甚至都没来得从虎背上下来。
一段悦耳的歌声就传了过来,朦朦胧胧,只能听出是个女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