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们还是估计拖延,并没有真的阻止定河村惨案发生的意思!张木子用力的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努力的平静了一下自己惊涛骇浪的内心,张木子继续附耳偷听,只不过,越是偷听,越是震惊。
“悟缘啊,你跟了为师多少年了?”
“回师傅,弟子跟随师傅修习佛法,参禅念经,已经七年。”
“七年,这么久了啊那你怎么还忘记为师一直教育你们的一个道理?这凡事天注定,人力不可违!怎么,忘了吗?定河村惨案,与我们路上是否拖延无关,它是该发生的事情,那它就肯定会发生,我们去或不去,与事无补懂吗?”
“这可园智师叔说了”
“园智?师兄他不过就是仗着自己曾经侍奉过佛祖几日而已,难不成还以为自己真成了佛不成?预测未来,改变因果,那可是连佛祖都不曾做过的事情,你园智师叔他走火入魔,你也想跟走火入魔不成!咳,若不是师祖他们临走时把寺内大小事务皆交给园智处理,让园智暂代主持一职,你师傅我怎么可能愿意远走到这鸟不拉屎的阳山来!”
“是,是师傅。”
“好了好了,放心吧,为师说了有办法对付你园智师叔的盘问,那就不需你多操心了。你知道为师为何出力不讨好的反而要带上那三个孩子回寺里去吗?”
“难道不是因为师傅爱才心切?那个受伤昏迷的孩子,似乎体内蕴藏着很强大的佛力啊,好像也是个打小苦修参禅的人儿,小小年纪竟有这等修为”
“这只是其一。其二,那定河村所作所为十成都是妖兽所为,带着她们三个,不是正好替我们证明了我们只是无力阻止那惨案的发生嘛?他们三个,可是有大用处的,你修为不够,看不出来,可他们休想瞒过为师的眼睛,那女娃体内充盈着道家仙力,而那最小的娃娃虽然实力最弱,但所修绝对是南缘的儒教,再加上明显跟他们关系不一般的那群妖兽妖人,哼哼,其中猫腻只怕不小啊,先哄回寺中再做计较!”
“不是你师傅我不想直接对付那些妖兽,可你园智师叔也只留给我了这么一个法宝,而对方实力你也知道,那可是‘相’级的妖兽啊,跟之前你我所遇到那些普通‘兵’、‘士’级的妖兽可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上的,一不小心,只怕我们全会成为其的果腹之物。更何况,暗中还未出现的,还有一只早就恶名远播的‘相’级妖兽,裴思熊相!如今事态发现,已经不是我们能做主的了,所以啊,还是赶紧回去,交给园智他来处理吧!”
“可是师傅,弟子还是觉得”
“好了,哪那么多可是!你跟着为师最久,反倒只有你最爱怀疑为师。这么跟你解释你都不明白,真是朽木一块!算了,夜深了,你也赶紧去睡吧,明一早还要赶路呢。”
“对了,照看好那三个孩子,他们可关系到你园智师叔是否会因为定河村惨案而迁怒我们的关键!好了好了,为师之前时常停下脚步为那些美丽的女施主或是那些有钱的财主布经讲道,不也是弘扬我释教佛法,又没有不务正业,你说你总摆着这一副臭脸了,给谁看呢这是,赶紧给我收起来,明儿不许再拿这副苦瓜脸面对我!”
“那弟子告退”
“去吧去吧,真是晦气,怎么我最得意的弟子,就是死活不开窍呢,哎”听到这儿,见两人已经交谈完毕,那个名叫悟缘的和尚好像准备离开,张木子再也不敢偷听,连忙端起饭菜,朝自己的房子跑去,就连落下一只水壶,都未曾发现。
还算及时,等悟缘出了园圃大师的房门,张木子已经离开,悟缘也只看到一个身影一闪而过,并没有在意,只不过,在返回自己房子的时候,一不小心踢洒了一个水壶。
“这是谁这么粗心,这水壶怎么放在这里。”独自嘀咕了一句,悟缘拿起水壶,摇了摇头,带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惊魂未定,张木子一进屋门,来不及放下饭菜,就立刻把房门紧紧关上。
蔷薇已经清醒,此刻正在屋内四处打量,看到张木子这莫名其妙的行为,于是关切的问道:“怎么了木子,发生了什么事吗?”
将饭菜放回桌上,张木子咽了下口水,直接开口道:“那群和尚,那群和尚他们早就知道定河村会有那样的惨案发生!若不是我们之前离开定河村去追赶那些妖兽,只怕我们也会成为定河村内的那一具具尸体之一,他们根本无意挽救这场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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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祝福大家,元宵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