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头嗡的一声大了起来,一团熊熊烈焰从心中以野火燎原之势升腾而起,全身都火热起来,身下的小兄弟更是挺胸抬头,尽显峥嵘。身下的木床也似变成了一片云霞,半卧其上,如同卧在云端,整个人都晕晕陶陶的,好像要飘起了一般。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三更半夜跑到我屋子里来,一脸羞涩的样子,莫不是耐不住寂寞,想要我陪她一起睡?是了,十有**错不了,要不然三更半夜跑我这里来做什么?她现在又不找我报仇?
这念头一起,便再也止不住了。今夜的月色朦胧,星光暗淡,借着黑暗的掩饰,凌宸大着胆子伸出了他的安禄山之爪,眼看就要握住她纤细的小手
啪
一声脆响,凌宸伸到一半的魔爪尴尬的停在半空,黑暗中也看不出脸上是个什么情况,只觉得火辣辣生疼。心中无比郁闷的想到,难道我真猜错了?那她半夜跑我屋里干什么?
咳咳咳嗯将目光从恋姬脸上移开,避开她的目光,咳嗽一声,冲淡一下屋里尴尬的气氛,凌宸很无耻的先难,沉声道:“你半夜跑我屋里干什么,这要是传出去,你让我以后还有什么面目做人?”
无耻,太无耻了!
恋姬气的娇躯颤抖,美目喷火,咬牙道:“你你你刚刚梦到什么了,说梦话那么大声,你怕全精灵族听不到吗?”说到后面,一向坚强的恋姬竟然已经带着一丝哭腔,似乎受了极大的委屈。
她心中真的是委屈到了极点,原本支持她那样冷冰冰活下去的力量就是父母的大仇,可却没想到横生变故,突然知道其中似乎另有隐情,而且仇人很可是她无法想象的强大存在,心中的彷偟无助无人能知。
十几天下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对凌宸这个比她弱不知多少倍的少年,产生了一种她自己都没有觉察的依赖感。这或许就是女人在失去自己最宝贵东西的时候,普遍都会产生的一种变化吧。她们会在内心深处渴望一个坚强的臂弯,渴望一个强大的倚靠。
而无疑的,凌宸在不知不觉中,就扮演了这样一个角色。在他的大男子主义下,凌宸并没有在比他强大的恋姬面前表现的软弱。所以她不知不觉间,已经对他产生了一种没有理由的信赖。
可今夜,一个人躺在木屋里辗转难眠的她,却听到了隔壁凌宸说出一下让她脸红心跳的话来,开始还好点,可随着时间的推移,竟然越来越不堪。而且声音又很大。
恋姬羞愤欲死,来到凌宸的屋里原本想质问于他,一看之下,才知道他竟然是在说梦话。而且从这只言片语中,似乎还不止她一个
恋姬心中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只是想,他竟然如此在梦中亵渎于我,还是与其她女人一起她自己也不知道倒底是因为他在梦中亵渎于她,还是因为他在想着她的时候,竟然还想着别的女人,反正心中就是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怒火,取来一盆冷水,当头就浇了下去。
凌宸脑子轰一声短路,只余下一个念头在脑中盘绕,完了,我竟然说梦话了。
想起梦中荒淫的场景,只觉得心里哇凉哇凉的,原来她竟然是被自己的梦话吵醒的。只是听着她委屈的声音,又是怜惜又是自责,心中乱糟糟的,心中咒骂道:“***,都是春梦惹的祸啊!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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