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我惊讶地不知所措,只能愣在那里。
随着蓝光地汇入,我额头的能量逐渐充实。
但是,红光仍然在带着蓝光源源不断地冲进到我的额头,逐渐使我的额头产生一种撕裂感。
随着越来越多蓝光冲击进来,我的头越来越痛。
最终,疼痛迫使我连站都站不稳,躺到地上打起了滚。
鲁尼不知道是吓呆了还是同样被震慑住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红光从他额头抽取着蓝光。
“魔法反噬”我在痛苦地挣扎着,想集中经历将额头的奴隶契约元素疏导出去。但是,这种魔法反噬不同于平常的魔法反噬。不仅更为疼痛,而且根本无法疏导。
那些契约元素就像生根一样,牢牢地镶嵌在我额头处,不管我怎么命令,都不肯离去。
没想到,在生命之火祭出之后再签订奴隶契约,会遭受魔法反噬啊!
如果知道的话,我绝对会吸收掉那个生命之火,而不会去搞出那么多是非出来。
没办法,这种魔法反噬太难以忍受了,额头胀裂的痛就好似脑袋就要崩裂一般,甚至有种想将脑袋撞开,让那些能量出来的冲动。这种感觉,简直比死还难受嘛。
难道是这个世界的神,在怪罪我没有入乡随俗,而来惩罚我?
天哪!想做做好人都那么困难,那我以后做恶人算了!
疼痛,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失去意识的情况,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直到我醒来的那一刹那,我的内心仍然想着我临昏迷时的最后一句话。
醒来之后,我现周围的场景已经换了,我并没有躺在我专属的练功场里,而是在一张舒适的床上。
周围的一切表示,这里是学院的医护室。
我被学院搭救了。
明白一切之后,我突然回想到事时候的那股蓝色的光芒,以及让人无法忍受的魔法反噬。
潜入额头查看了一番之后,我惊了。
先,我额头的各种能量圈,都大了不少。
那就表示,我的精神力水准,又上升了一个台阶了。
从原本的密度以及能量圈大小的范围来看,我现在的精神力水平,至少达到了b级中阶的水平,甚至,有可能达到了b级中阶顶级的水平。
如果外界可视的话,我额头的能量圈大小,绝对比一个啤酒盖要大一点。比先前b级下阶时的能量圈大了将近一倍。
我想,这都是“魔法反噬”的功效吧。
而原本紫色的奴隶契约能量圈,此时也变样了,变成了红蓝相间的颜色。
更奇特的是,我竟然已经感应不到维克了。
跟我签订过生命契约的维克,只要我一静下来,便能感觉到他在北方。而此时,我竟然没办法感觉到维克。是不是说明,维克跟我的生命契约已经解除了呢?
不仅如此,我竟然还能感觉得到一个“奴隶”的活动,从这个奴隶的生命波纹以及所在方位看来,这个人是鲁尼没错。而且,我还能感应到一股微弱的能量从他身上慢慢地朝我汇聚过来,直接没入了我的额头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我感应不到维克,为什么我能感应到鲁尼?这蓝色的光芒是什么?为什么会跟紫色的光圈混合而便成红蓝相间?为什么我能感应到鲁尼在向我输送着能量?为什么
这些谁来告诉我啊?
只可惜,契约魔法是属于特殊魔法,根本无法在学院学习。否则,遇到这些事情,直接去问导师就行了。
从医护室牧师小妹妹那里,我了解到,我这次整整昏迷了两个月的时间。一向视时间为生命的我自然是心痛异常。
不过,由于我是席生,在我昏迷的期间获得了最好的照顾。
上个月的席生大赛之后,席生和次席生的位置已经易主了。席生由鲁尼担任,而次席生,则有那个冥剑士担任。
到头来,我辛苦了一番,却只能做回高级生,而且一节课都没上过。花去了不少精力和金钱,最终换来的是在医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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