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笑了,一时间那张冷冰的俊颜彷佛融化了一般,更是耀眼夺目的让人赞叹。
正文 婚后番外:第18章
“累吗?”
他伸手开始在她身上慢慢按摩。
“废话,你干嘛吃的那么狠,我现在连抬小指头的力气都没了。”萱萱眯起眼睛,被他伺候的舒舒服服。
他手下温柔的按摩着,语调漫不经心的开口,“萱萱,我不能没有你。”
“嘎?”她抬眼,诧异他怎么突然开始甜言蜜语。
“我不能没有你,所以……这是惩罚。”他垂下眸,紧盯着她,黑眸里深沉如海一般的难测。
萱萱忽然了悟。
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是在担心害怕吗?害怕失去她,所以才会用这样的方法来感觉彼此的存在。他无法忍受任何可能会失去自己的事情,结婚这些年,他依旧没变,倒是自己反而忘记了,他其实会有多么不安和恐惧。
心底泛起柔软的情思,她猛的拉下他的头,一个翻身骑在他身上。
赤裸的身子彼此温存,她笑的洋洋得意的对着他,“你这个混蛋压了我三天了,也该换我压压你了。”
他躺在她身下,看着身上那个笑的张扬的女人,微微挑眉,“要压我?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你不许反抗,就有了。”
萱萱咕哝着,含着幸福的笑容低头吻上他的唇。模糊的低喃飘散在这充满旖旎和幸福的卧室。
“冠爵,我们会携手走一辈子,很久很久……”
……
主卧室旁边的婴儿室里,小司漠瞪圆了眼睛看着走进来的人,不是他渴望的妈咪,也不是那个坏心肠的老爹,而是看了三天看的他都有点反胃的管家那张老脸。
不满意的扁扁嘴,他溜圆的眼睛里已经开始出现薄薄的水雾。想到他亲爱的妈咪被大野狼叼走了三天了,还不知道哪天才能被放回来想起他,他就悲痛欲绝。那水雾越来越多,终于小小男子汉再也忍不住的流下了伤心泪。
“哇——”
“啊,小少爷,别哭别哭。”管家连忙放下托盘,走近床边抱起哭的伤心的小司漠轻哄。
“哇——咪……呜呜……咪咪……”
他抽泣着,白胖的小手抓着管家的胡子,一脸委屈兮兮的看着他。小小的身子不断的扭动,不断渴望的眼神向着主卧室飘去。
“呃……小少爷,您想找夫人?”管家为难的躇眉。这少爷和夫人已经关在主卧室三天了,就连用餐都没离开半步,少爷更是吩咐不许任何人打扰。可是现在看着小少爷泪眼汪汪的样子,真让人心疼,这可怎么办才好?
小司漠似乎察觉到管家的动摇,委屈的神色更深,甚至放声大哭起来,“咪……呜……哇……”
“这……这……”被他哭的心都碎了,老管家咬咬牙抱着他踏出婴儿室,直直向那主卧室走去。
……
主卧室里旖旎的气息蔓延,萱萱压在司冠爵身上,忙着努力‘欺负’他。偏偏不管她如果勾引挑逗,这男人都纹丝不动的躺在她身下,只是偶尔挑挑眉,发出一声嗤笑。
这声音更是刺激了她,发誓今天不彻底榨干这个该死的男人,她就不姓梁!
倏地,她的动作一顿,抬起埋在他胸膛的头,困惑的问,“冠爵,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门外好像隐隐传来小司漠的哭声??是她幻听了吗?
司冠爵早比她更早发现了,心底低咒。
那个该死的小子,不过他才独占了萱萱三天,那小子就开始作怪。想必是用那张无耻的脸蛋欺骗了管家的感情,让老管家背着他的命令妄想能勾走他的萱萱!可惜,那小子还是太嫩了!他可是早就将主卧室的一切都换成超级隔音的设备,就算他在外面哭的声嘶力竭,萱萱也听不到!
哼,和他斗,慢慢的哭吧!
“冠爵……是宝宝在哭?”萱萱迟疑的想从他身上下来。
“你多心了。”司冠爵一挑眉,伸手环上她的腰,给了她一个魅力十足的笑容,浑身上下散发着勾引的气息,彻底让她刚刚清醒了一点的头脑糊成一片。
“那小子有奶妈和管家他们照顾,哪里会哭。乖,你不打算压我了?”
“压……当然要!”
萱萱怔愣的咽了咽口水,忽然觉得秀色可餐这个词用在冠爵身上是绝对的合适。只是他平时都冷冰冰的,这样子的冠爵只有她一个人能看到。
正文 婚后番外:第19章
想到这,她觉得心底满是甜蜜的泡泡,刚才那点小小的疑惑全部不翼而飞。她亲昵的依偎上去,软甜着声音撒娇,“冠爵,这个样子的你只能让我看到哦,你要是也让别的女人看到你这一面,我就……”
“你就怎么?”
他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卧室的门,唇角勾起得意的笑容。哼,在萱萱心里,果然还是他是第一位。
“我就阉了你!”她阴恻恻的说着,阴森的语调和她脸上甜腻的笑容呈现出诡异的反差。
司冠爵回神,抬眼看她轻笑,“你这是再吃醋吗?”
“反正你是我的,这里……这里……这里……都是我的!”她说着,在他的脸上、他的脖颈、他的胸膛一一落下吻痕。
他的呼吸忽然紊乱起来,因为她的话,她的在乎。随着她的动作越来越往下,他发出粗重的喘息,刚才那游刃有余的样子完全消失,此刻那双黑眸里满是对她的欲望。
“萱萱,你这个小妖精……”
他逸出沙哑的低喃,终于忍不住的一个翻身将她压下,开始用力的将她啃个干干净净。
“啊——你赖皮,说了让我压的!”她惊呼。
“下次。”
他模糊的回应后,宽大的主卧室里只响起男性粗重的呼吸声和女性低低的申吟,一室春光无限。
……
老管家抱着小司漠,紧贴着主卧室的门,皱着眉头努力的倾听里面的声音。
奥,少爷这个隔音设备做的真是太好了,他都没有把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