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打至重伤的圆立!
在言庆龙一旁,身着青色锦袍的应问满脸委屈,低头不语拨弄着自己的手指头,时不时抬头瞄瞄身旁言庆龙脸色的变化。
两人一踏进大厅,就引起了众人的注意,那名老者转头看了看应日母子,本来薄怒的脸上更是蒙上一层隐晦:“庆龙,言府的下人都这么没规矩的吗?竟然连通报都没有就擅自闯进来,这对主人还有身为客人的老夫二人是何等不敬!”
言庆龙对应日二人使了使眼色,示意让他们站在一旁,然后转头对那名老者微笑着说道:“陈老,这两位并非我言府下人,而是属下的堂嫂与侄子。如有冒犯之举,还请陈老看在属下薄面上不予计较。”
“哼。”老者甩了甩袖:“庆龙,老夫今日为何来到言府,刚才已经说得非常清楚,多余的话老夫就不多说了,该怎么交代,你自己决定。”
老者说完,双手抱胸往椅子一靠,便不再吭声。
言庆龙望着椅子上态度极其傲慢的老者,脸上肌肉微微抖了抖,他的心里不是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在刚回到府的时候,应问就跟他提起过这件事,将事情始末从头到脚说了一遍,他也知道错不在应问,本来以为自己不去计较就让这件事情过去,却没想到欺负人的反倒来要说法了。
看着眼前这位顶头上司,言庆龙此刻心里是满腹憋屈,无奈的叹了口气,把脸板了板,转头出声呵斥:“不孝子,都是你惹得好事,还不快去给陈公子跟陈老赔罪?”
应问闻言,身子慢慢朝主位下方挪了挪,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向老者走去。
“慢着,如果是要道歉的话就免了。”老者忽然手一挥,出声制止。
言庆龙见状心里一喜:毕竟同在宇宁宫奉事,这点面子总会帮自己顾及吧?
“陈老有何指教,但说无妨。”
只见老者站立而起,双手覆背,趾高气昂说道:“哼,欺我孙儿,一句简单的道歉就想了事?既然你做不出决定,那老夫就直言了,三掌,我要言应问受我孙儿三掌以示惩戒。三掌过后,此事便一笔勾销,相信以你儿子武者中阶三层受我孙儿七层武魄之力三掌,并不是什么困难之事。”
“啪”的一声,言庆龙暴怒的脸庞上,青筋条条突起,低沉怒吼声响彻厅堂:“陈隍弘,我敬你是宇宁宫大队长,所以处处忍让于你,今天你却要在我面前让你孙子打我儿子,我想问下,你这样做会不会太过?你到底把我言庆龙当成什么?”
话音刚落,大厅里再次响起“啪”的一声。
“言庆龙!”
老者见到言庆龙的怒容,把手往桌子上一拍,态度也变得极其霸道:“今天我愿意来言府要说法还是给足你面子,否则老夫就直接灭了你言府,我倒要看看谁能拿我怎么样。说我过分?你纵容你儿子欺我孙儿之时,你是否想过你过不过分?”
双手紧紧的抓着椅子扶手,导致手指头深深嵌入扶手当中,言庆龙脸色由白转红,再由红转到铁青,双唇动了动却是不出一点声音来。
此时圆立站起身来把手往上拉了拉,打了个哈欠,用带着戏谑的语气对着应问说道:“言应问,我说过我会让你好看的,还不过来乖乖让我打三下,快啊。”
“应问,过去!”怒视着两人,言庆龙强压心头怒火,从嘴里慢慢挤出了这四个字。
在言庆龙一旁的应问,何尝不是满腔怒火,不过陈隍弘的威胁也并不是空口白话,如果他真的想要对付言家,以他在地方上的势力,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所以应问此时也只能紧握拳头忍着心中的怒火,一步一步向圆立方向走去。
“慢着,既然此事由我而起,那这三掌便由我来承受,不知陈老爷子跟陈公子意下如何?”
大厅角落,一个声音在应问快要走到圆立面前时,适时响起。而说话之人正是一直在大厅角落站着默默不语的应日。
刚才的情况,应日幕幕在眼,心中也是气愤异常。但多年被人看不起甚至羞辱的生活,让应日彻底懂得怎么样在情绪上控制住自己与冷静处理事情。
走至陈隍弘跟前停下脚步,应日态似尊敬的拱手作了个揖:“陈老先生,这件事全部都是因为我而引起,若不是我,应问与圆立公子也不会生这等不愉快事情,所以这三掌,实际上由我来承受更为合适,不知能否请陈老先生与圆立公子从新考虑一下?”请记住的网址,如果您喜欢上古之云写的武天魔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