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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前一后的上楼,谁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夜,格外的沉静。所以,这样的沉默,就显得格外的压抑,让人透不过气来。
最先路过的,是他的房间。
“晚安。”她说。
可话音刚落,他却突然出手拉住了她的手。
那是她的左手。他灼灼的目光盯着她手腕上那漂亮的蝴蝶结,眸光有些深沉。
又是说不出意味的短暂僵持。
她心跳的厉害。如果他能感觉到她的脉搏,她此时的内心,肯定就泄露无遗。
“你放开我。早点睡吧。你喝多了。”她轻轻的说着。
他长叹了口气,手却非但没有放开,反而握的更紧,紧到她骨骼都发疼。
她对今晚的沈天宸确实读不懂,此刻更是如此。
她微微蹙眉,却在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便一个踉跄的,被他给猝不及防的蛮横的拉进了他的房间。
“啊……唔……”
她刚惊呼了声,便被他紧跟着的吻给彻底吞没。
她被他死死的压在了门后,急不可耐的,急切暴躁的,吻上了她。暴风骤雨一般的,容不得她有丝毫的闪躲和抗拒。
他的情绪似乎格外的复杂。就算是读不懂,她也能感受到他通身散发出来的那种疲惫、痛苦和隐忍。
这个吻完全不同于沈天宸之前的那些。它显得很不确定,似乎在寻找些什么,证明些什么。
她渐渐的放弃了抵抗。闭上了眼睛,接受了他的所有。
她有种错觉。一种touch到他内心的错觉。他今晚格外的反常。而正是这种反常,让她不由得生发出一种仁慈的悲悯,想要给他些什么。
她觉得自己有些发疯。
【我酸了么酸了么,还是酸了么?ORZ……羞怯爬走……】
正文 不该占有彼此的男女,却占有了彼此
她觉得自己有些发疯。
是一生中从未一次性摄入的那么多的酒精的力量,还是一生中从未有过的那么震撼灵魂的幻想的力量?
她无暇去想,只是凭着本能而已。人生就算处处设防,那也有意外。再安全的东西都会有出现事故的一天,难道不允许灵魂也有一点点的出现故障么?
错的,对的,都随它吧……人生不过随心而已。太多的矫情,从来不是她的风格,更不是他的。
举她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颈,把自己更完全的送给了他。
红酒的芬芳在两人的唇齿间彻底融合,难分彼此。
感受到她的变化,他的吻也渐渐失去了那种发泄和不安的味道。他的手紧紧的揽住了她的腰,他深深的吻着他,绵长而细腻,温柔而缠绵。
还她受不了他这样的温柔,整个人软绵绵的站不住脚,只能无力的攀附着他,跟随着他。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属于男人的想法,控制了他整个人。
他灵巧的手指滑进她的衣服内,轻轻一动,内衣的搭扣瞬间松开。
她轻轻的呻·吟了声。不仅是因为带着魔力的指尖折磨着她的敏感顶端,更因为他濡湿的吻此刻正挑拨着她最敏感的耳垂。
她的这声呻·吟,明显更加激励了他。他闷吼了声,把她整个人拦腰抱起,随后便紧紧的压在了他那张宽大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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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占有这个女人的男人占有了这个女人,不该占有这个男人的女人占有了这个男人,好几千年来,善于分析的哲学家们都没有能够按照我们对于秩序的观念解释清楚。”
很久之前看的《徳伯家的苔丝》,给她印象最深刻的,便是这句话,至今难忘。而这句话,此刻放在她和他的身上,是那么合适。
她不是不清醒,只是暗示自己暂时不要清醒而已。
在被他放在床上的那一刻,她就已知道接下去将发生什么。她想抗拒,但不知为什么,她的身体却觉得渴望。难以抑制的渴望。
两个人的渴望,最后的结果,当然就只有一个。
而一切都平息之后,真正的清醒之后,她又为自己感到悲哀。
对男人来讲,身和心,是很轻易的可以分开的。他们天生具备这种本能。而对女人呢?
如果女人有这种能力,那张爱玲也不会发出“通往男人心的是食道,通往女人心的是阴·道。”这样赤·裸·裸的感慨。
她一直抗拒着他这一步的要求,固然是害怕他的暴戾手段,但更深切的原因,只不过是害怕自己而已。
没有心,便没有伤害。
上次的伤害,只缘于她的心发生了不该有的异变。而这次,她是要重蹈覆辙么?
他太残忍。
这本是有期限的关系,总有结束的一天。
他是个没有心的男人,所以他在无数个女人中间洒脱辗转,乐此不疲。
而她呢?
手上的伤口总是在理智的提醒着自己应该怎么做,但事实上,她知道,有些事,并不是随心所欲的。所以,她恐惧,害怕,抗拒,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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