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茵河畔
此时,克罗泰儿一心盼望的罗马救援军仅仅是渡过莱茵河就已经伤亡了大量的兵力,他们刚刚渡过莱茵河便被兰斯洛特所率领的北路军阻拦住。三天下来,这支雄霸欧洲的军队竟然无法开拔分毫,更别提前去救援处在水生火热中的克罗泰儿了。
“呯!”“砰!”到处都是铁器碰撞的声音,到处都是战士惨叫惨叫声,然而有这么一处地带却没有任何一方的士兵敢上前去。那里,两个男子的战斗正进行的如火如荼,敢于上前的士兵无一不被两人剑与剑交锋所发出的气劲斩杀,那是两军的最高统帅,两大帝国的王下第一人。
“兰斯洛特吗,不愧为圆桌第一骑士”微微喘着粗气,虽然落于下风但是贝利萨留仍然保持着宠辱不惊的风范。“虽然不知道如今亚瑟王成长到了什么地步,但是相比于十年前的她,你可是要强的多呢!”贝利萨留对于少女的印象仍然固定在十年前与查士丁尼战斗的时间上,的确,以那时少女青涩的战技绝对无法和如今已渐成熟的兰斯洛特相比。
“王可不是你能够揣摩的呢”相比于贝利萨留那气喘吁吁的样子,兰斯洛特却已然保持着那温雅的笑容。
“是吗,能够让你都折服,看来陛下当年真的做错了”回想起当年查士丁尼手下留情的场景,贝利萨留不禁一阵后悔但随即而来的确是无比的感叹。
“一切都是注定的,不是吗”对于贝利萨留的感慨,兰斯洛特只是一笑而过。
没有偶然,有的,只是必然!
“那么,贝利萨留,做好,去死的准备了吗?”举起自己的利剑,兰斯洛特毫不在意的诉说着他人的生死。
“死吗,我可是不会束手就擒的,即使你是圆桌第一骑士,可是我的脑袋,也不是那么好拿的啊。”做好防守的架势,贝利萨留前所未有的认真。
“一样罢了!”没有过多的废话,随着兰斯洛特的语毕,手中的宝剑发出一阵嘶鸣,锋利的剑身波荡着绯色的光芒。
“真是一把好剑呢,能告诉我它的名字吗”虽然嘴上说着自己的不惧,但是面对眼前的骑士,贝利萨留知道自己已经难逃一死了,望着对方手中的宝剑,他有些苍凉的问道。
“记住吧,此剑名为——
无毁的湖光(alond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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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杀,杀
阿尔托莉雅穿梭在厮杀的军队中,疯狂的斩杀着,没有一丝的武技,因为并不需要,一剑就可以封命的事情不需要动脑子想着如何的华丽。少女根本就谈不上防御,因为并不需要,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惊讶的发现,在如此密集的枪剑中砍杀的少女身上,却奇迹般的没有任何伤口。
不,并不是没有,只是恢复的太快了,刚被利剑划过的皮肤,连血还来不及流出就已经恢复的完好如初了。造就这一切原因的,是少女所佩戴的剑鞘——远离尘嚣的理想乡(avalon)
avalon,亚瑟王最强的守护,能够使持有者不老不死,只要不被一击毙命,无论多么严重的伤势都可以被治愈。像那种伤在皮肤上不含有一丝魔力或诅咒的伤口,几乎是瞬间便能痊愈,可以说拥有着avalon的少女,当得起无敌一词。
“克罗泰儿!”
劈开前方的敌人,少女终于看见此行的最大目标——法兰克之王,克罗泰儿,此时他正被护从拥护着斩杀附近的不列颠士兵。
两军对战,主帅一般是被重重保护着的,因为作为最高的领帅,他们没有必要像一般的将领那样冲锋在最前方。他们所要做的便是在最安全的地方用最理智的头脑指挥着全军,毕竟他们是士气所在,也是全军的灵魂所在。若是两军交战时主帅先一步阵亡,那么所在的军队就会群龙无首,一般情况下很快就会崩溃逃散。
但是也有些例外的,比如马其顿的亚历山大大帝,他与波斯对战时确是一直冲在最前方激励着士气,最终马其顿才会以三万士兵击败波斯的百万大军。当然,这最主要与波斯皇帝大流士三世的意志薄弱、缺智乏谋息息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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