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这不可能!”冷族本家天霜殿内,冷霜艳身披毛皮,抱裹厚衣,坐于支脉次席不住打着寒颤,其父冷千绝立身于旁,掌心贴其右肩处,面色低沉的往冷霜艳体内灌输灵息,为其驱出寒气。
她做梦也未曾想过自己竟会输给冷绪阳,并且还输得如此彻底,入寒天池后冷霜艳四下找寻冷绪阳的身影,在寻得其身形后,冷霜艳不屑的望着那无任何灵光的身体。
[他果然仍未具有灵息,定是用了什么旁门左道之法这才抵抗住了寒水,哼!废物终是废物!]冷霜艳心中想及,脸上浮出邪艳的笑容,周身泛着红灵的身体快速的往冷绪阳身旁靠去。
她哪知道以冷绪阳的金色灵息,就算未开息,在周身流转的静灵就足以抵抗住这寒天池的寒水,在其还未靠近时就已被冷绪阳觉察了出来。
[哼!小丫头,我不与你一般见识并不是担心你支脉的势力,只是父亲另有安排即然你自己撞上来了,那就别怪我了!]冷绪阳面色变得异常阴冷,冷霜艳所带给他的屈辱与嘲笑,反复在脑海中映现着。
当冷霜艳被冷绪阳肩扛着跃出寒天池时,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冷绪阳仍旧是那般模样,面如止水,气定神凝,反观被其肩扛而出的冷霜艳却异常的狼狈,乱发披散,全身不住颤抖着,寒水沿着煞白的脸庞往下滴落着。
“二叔!艳妹子终究还是女辈,这争夺下任家主之事。我看还是算了吧,若不是我及时发现。将艳妹子救了下来,恐怕”冷绪阳平声说着。其语气之中未带有丝毫不敬或是轻蔑的语气。但却声冷得令人心寒。说完后将肩扛的冷霜艳托递于冷千绝。
冷千绝接过狼狈不堪的冷霜艳,暂时无心与冷绪阳多言,赶忙往其体内灌注灵息,这才使冷霜艳悠然转醒。
直到这时大族老的沉色才有些许好转,喜颜略展。盯望着走回冷傲天身旁的冷绪阳,心中轻喃道:[事情似乎变得有意思了起来傲天啊,你果真未令我失望,虎父鄢能出了犬子?哈哈哈!]
“回殿!”大族老缓宣一声,在目光触及面色有些显青的两名支脉族老时。颜上喜色更浓。
转变最为巨大的便是本家众人,在大族老宣布回殿后。未有一人先行,而是为冷家父子让出了一条道来,等冷傲天与冷绪阳前行后,才举步跟上。
“不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冷霜艳突然将冷千绝的手掌甩开,从坐椅之上立了起来,满脸怨容,单手横指着冷绪阳喊道:“你一定是动了可耻的手脚!在寒池之下时,我并未见你身有灵息护体,一定是动用了某些下三滥手段投机蒙混过关!”
殿首位上位居左右两旁的支脉族老脸色数变,冷霜艳的话虽然有失理性与支脉的身份,但确实是两位支脉族老的心中之话。
“艳儿!不可无礼,相信三位族老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退下!”冷千绝抬步立身于冷霜艳身前,目视了会冷傲天,侧身躬道:“请族老明查,我等当时皆有在场,冷绪阳确有古怪,说句不好听的话,冷绪阳的实力族内众人皆知,先不说那寒天池内的寒水非常人所能受得,就单此次家主突然召集族众聚于本家来说,若是要酝酿某些阴谋的话也不是没有事先准备的时间”
冷千绝话音刚落,支脉的坐席上就已经各种或大或小的附和之声,而本家席位上,虽无人附和,但在人众中也浮动着低小的议论声。
而被处于质疑与议论之中的冷绪阳却仍旧是那副模样,十年如一日,长久已来不管族中之人对其表露的是同情还是轻蔑,是叹息还是嘲讽,冷绪阳至从决定踏上国翁为自己铺就的道路时就已做好了准备。
任万人横眉冷对,忍族众轻蔑嘲笑,十年光阴,冷绪阳在众人身前的这副冷漠安沉模样已经深烙其心,正是因为这股令人不安的冷漠,那些闲言碎语才从表面转入了暗地。
关于冷绪阳从容低沉的冷漠,那些势力小人都担恐着他会有翻身的一天,同时也还顾及着冷傲天的家主之名,所以本家中的闲言碎这才渐渐平复了下去。
还在浩天城时,冷傲天早已只担一城主之名,其城主大小事务皆以交于冷绪阳负责,虽其实力不济,但从接手浩天城的城务以来,便将浩天城内外打理的井井有条,不过关于此事,本家中只有大族老知晓。
[记住!真正能令人感到恐惧的不是你的愤怒,而是你的冷漠!你是我们冷家的孩子!仅仅以你的名字就能够令敌人心生恐惧!]
这句冷傲天的教诲,冷绪阳每日习复,今日终于能够言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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