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寒之地镇守边疆的面子,不然以张潇的实力来说,怕!这个字张潇还不知道怎么写呢。张潇端起桌上的大碗和王贲一碰,
一口将碗中满满的一碗火烧刀喝下肚中,一口酒下肚,没等张潇坐下,张潇脸色顿时一变,只觉自己丹田中似有一团火焰猛然烧起,这团火焰又猛又热,
眨眼间就溜进张潇五脏六腑,四肢百脉,一股热气直冲张潇头顶百汇,让张潇的脸都感觉发烫如烧,身上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想要发泄一通。
这时一阵阵阴风扫过,但张潇却丝毫不觉得这些阴风刺骨,反而觉得异常凉爽,火烧刀!果然如其名一般如同火一般的刀子,粗糙火辣,但张潇却不知道为何对这种味道十分的喜欢,
也许这才是男人喝的酒,和那些宫廷御酒一比,张潇忽然觉得自已一起喝的酒简直就是给女人喝的,抱过桌上的酒坛再给自己倒上满满一碗,同时嘴上喝道:“好酒,好烈的酒!”“哈哈哈哈!贤弟,如此良酒,怎能没有歌声助兴,我这军营中没有舞姬,就让将士们来献上一曲了。”
只见王贲说着,走向一旁的大鼓前,奋力一敲“咚!”一声鼓声从烽火台上响起,鼓音深厚悠长,一声鼓声数里之外都可听到。“咚!”又一声鼓声响起,
但却不是王贲所敲,而是另一处烽火台,接着一声声鼓声接连不断的从其他烽火台上响起。“咚!咚!咚!”浩浩荡荡的鼓音在赤血岭上响起,
“大风!大风!大风!”站在城头的百万将士们随着鼓声的响起,齐声大唱道:“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大风!大风!”
百万将士们声音让天地都为之所动,凄冷的赤血岭上,更是燃起一团雄雄的战意,和一股浓厚的袍泽之情,也让张潇的心沸腾起来,王贲手持鼓槌,奋力敲响着身下的战鼓,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并不优美的歌声却让人如此振奋,张潇如何还能坐的住呢,抓起手中的酒坛,大口喝下,
感受着烧刀子那火辣到极致的爆烈,张潇站在烽火台上,喝王贲一起放声大唱起来:“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好震撼的歌曲,好震撼的战意,难怪当初秦朝能够横扫六国,建立世界上最大的王朝,我若是当初能有这样的一只军队那该多好”
此刻站在赤血岭另一端的山岗之上,一个面容清瘦,但双目紧紧有神的青年男子听到远方传来的阵阵歌声后,脸色面带惊容,但更深的却是深深的羡慕,
而男子周围所站的军士们听到男子的话后,不禁面带愧色,可即便他们之中最为高傲的将领面对赤血岭上传来的歌声和战意,也只能面带愧色的站在一旁,
甚至周围的兵卒中还有人听到歌声后落下了眼泪,同样是身为一员兵卒,但他们却无法做到如同对面那些老秦兵卒一般,血染衣袍,同生共死。面对这样的敌人,他们只能觉得恐怖,羞愧,尊敬,而更多的却是羡慕。
许久后虽然歌声已经落下,但在这些兵卒之中却依然回荡着。对面发出的那股战意,那股视死如归的气势,如同烙印一般深深的烙印在他们心里,
而站在那山岗上一动不动的青年男子也如同雕像一般站在那里,双目一直盯着赤血岭的方向,周围的将领们想去劝说,但却不知道该去说些什么
这时候一名身穿素袍的和尚走上前向说道。听到身后国师传来的话“尊敬的阿育王,时候不早了,请您早点回去休息吧,明日还要去拜访大德高僧!”
若是张潇等人在此听到这句话一定会惊呼起来,原来这个年纪大概只有25岁左右的少年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阿育王,也就是目前孔雀佛国的皇帝。
听到身后国师的话后,阿育王神情一动,向身后的将领们说道:“总有一天,我会征服这个神奇的国度,现在,就请你们开始为那一天做好准备吧,时间也许很久,也许会很长,”
听到阿育王的话后,站在那里的众将领纷纷激动的跪倒在阿育王身前,心中一时间也激动起来,阿育王走下山岗时,回头向赤血岭望去,心中道:“也许我也会被他所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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