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派一个女尼?”张潇沉声道:“行了,让她进来吧”外面的兵将听到张潇的话后,没多久就带着一名女尼走入大帐。
看到女尼后,张潇脸色顿时一变,惊道:“你、、、你怎么!”张潇说到这里,眼睛扫了眼一旁的兵将,沉声道:“辛苦了,这件宝物送你,记住今日之事,不得于别人说”
张潇说罢便将一件普通的九品仙器,扔给这名兵将,虽然这件九品仙器在张潇手中如同废材,但对于这个兵将来说,却是极为珍贵的宝物,见此连忙拜谢大恩,同时发下毒咒,保证不敢胡乱开口后,便悄然退下。
“呵呵,张大哥这是何必,你我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女尼淡淡一笑,脸上的笑容,却是显得十分的开心,但张潇却是高兴不起来,站起身道:“蔚蓝,你这是何必,天下英豪众多,你又何必踏入空门呢”
女尼不是别人,正是倪蔚蓝,原来当年倪蔚蓝在镇国王府向张潇告白,但却被张潇拒绝,离开之后,倪蔚蓝也不知道自己何去何从,只觉得天地无色,她本来就是昆仑弃徒,昆仑自然是回不去,家人更是寻找不到。
就连唯一所爱的人也被拒接,倪蔚蓝的心当时真的是心如死灰,也就在这个时候,不知不觉倪蔚蓝走入一家水月庵前,而水月庵的庵主水月禅师,见到倪蔚蓝一个人孤独伶仃一脸狼狈的样子,便将倪蔚蓝带进水月庵中,让倪蔚蓝在哪里带发修行。
随着对佛门的功法了解越深,倪蔚蓝忽然间便有了遁入空门的打算,于是在庵主水月禅师的主持下剃度出家,若非秦始皇发出征召令,只怕倪蔚蓝也不会走出山门,更不会看到张潇。
“阿弥陀佛,外面是空,里面也是空,既然是空,何必在意”倪蔚蓝双手合十,笑着向张潇打起了禅机,张潇一愣,顿时哭笑不得,当年那个小丫头,今日却和自己谈佛论道了。
不过张潇修炼婆罗禅经也不是白白修炼的,见此发笑道:“既然如此,那么请问空是指人还是是心,心空人空,心若不空,你何来空”若是倪蔚蓝真的心如止水,达到上善若水之境,那么倪蔚蓝就不是倪蔚蓝了,而是一尊菩萨,就连无生和尚,焚音也不敢说能够做到这一点,张潇就不信了,倪蔚蓝还能比焚音等人还要了得。
倪蔚蓝闻言一愣,不由得笑道:“张大哥又在那我开玩笑了”张潇见此,摇头道:“蔚蓝,你若是不嫌弃,去华夏书院吧,佛法虽好,却不如咱们道家逍遥,若不我传你一套功法”
说实话,张潇对于倪蔚蓝确实没有爱,可在张潇心中倪蔚蓝就跟自己亲妹妹一样,青灯古佛的生活别人选择了,张潇也不会说什么,可倪蔚蓝却不行,张潇不愿意,谁愿意自家的妹妹去当修炼什么佛法呢。
若是倪蔚蓝肯到华夏书院,张潇就算是一身本领相授,也算不得什么,哪知倪蔚蓝闻言只是淡淡一笑,道:“张大哥,多谢美意,可贫尼不敢接受,我既然已经决定,那么此生便不会再改,只愿张大哥能够平安度过此劫,心中足矣,今日前来,只是想要最后看一眼张大哥,了了心中执念,张大哥时间不早了,贫尼告辞了,望大哥保重”
倪蔚蓝从始至终脸上依旧是平淡无波,嘴角只是挂着浅浅的笑容,但心中到底如何之想,却是无人得知,张潇见此长叹口气,挥手一弹,一道金光打入倪蔚蓝眉心“这是我以前修炼佛门功法的心得,还有一些佛道经文,一并送你,记住,若是有一天谁若是欺负你,就来找我,我是你大哥,以前是,现在是,未来也是”
张潇传给倪蔚蓝的乃是婆罗禅经的总纲,虽然记载不完全,但其中奥妙却是胜过普通佛道功法千万倍,至于完整的婆罗禅经,张潇并不打算再传他人,倒不是张潇小气,而是此法确实变数太大,就如当年张潇让拉克夫服下魔胎,才种下今日恶果。
所以这部功法,张潇之打算传给黑子一人,其余人一概不传,即便是倪蔚蓝也只是传给了一篇总纲而已,倪蔚蓝见此向着张潇双手合十一拜后,道:“大哥保重,小妹走了”
倪蔚蓝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走出大帐,回到属于他们水月庵的军团中,一位老尼见到倪蔚蓝回来后,长叹口气,却并无多言,倪蔚蓝回头看了眼张潇的帅帐,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道:“今世无缘,佛前相伴,只愿大哥一世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