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这份敏锐的直觉让我平安度过了数次灭顶之灾。我终于明白水悦和玛多殿下怎么能进来的了为了钓一尾大鱼所以神殿里一个人也没有。
会有这么傻的人么?明知是个陷阱还往里跳?
看来是有的今晚的窗外有人来拜访。
我神经紧绷慢慢地来人的呼吸声越来越近越近喘息声越大他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激动越凑越近近得几乎把鼻子贴在我的身上一双手在我身上不停地游走最后停在我的腹部留连不去。
变态!
拜达菲斯所赐如今我的触觉与知觉比往常敏感不知多少倍强烈的恶心感充斥着我的大脑我的神经。如果在正常状况我一定会吓得寒毛倒竖拳打脚踢推开他可是如今我什么也不能做。
只有不停地呕血。
喝药后保证三个小时不吐血的药效在碰上这样有变态嗜好的人时自动投降。
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他能通过外层层守卫的把关把风之奉若神明的神殿当作无人之境擅闯实力一定差不了那他到底要干什么?我都已经这么凄惨还有人打我主意真不是一个变态可以说的。
恶心害怕恐怖惊惶种种负面情绪刺激着我原本就吊得脆弱的神经只差一点这根紧绷的神经就会断裂我相信只要一断我也就可以和这个世界彻底说掰掰。
到底是谁出的点子就算要断那些夺宝者的心思也别我拿当诱饵啊!nnd就别要让我知道!否则圈圈叉叉侍候!
千钧一只听地‘噌’的一声有人拔出了一把剑紧接着一声细不可闻的剑吟声那双移动的手立即离开我的身体和后来的剑客缠斗起来。两位高手过招只有剑划破空气的破空声衣袖不停地甩动声前面那个变态明显比后来者要高明仅用一双肉拳一对衣袖就把一柄剑挡得滴水不漏。
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剑风与剑气女子越来越重的呼吸声以及微不可闻的浅笑声我只能暗自为剑客叫急:快想办法把这人带出去啊在这里你怎么能占得到便宜?正着急着另一柄剑加入其中只会甩袖袍的那双肉拳被两柄长剑逼得哇哇大叫。今晚真是热闹这么多来救我呀。
最好把那双手给我切下来!
“快拦住他!”
我正想着这熟悉的男声是谁强烈的爆炸声一阵盖过一阵细碎的小碎片一点点地掉在我身上效果绝不亚于百斤重的巨石砸在我身上脆皮雪糕似的皮肤随即融化嗞嗞地火烧声盖过落石声香喷喷地烤肉味掩住了血腥气。我‘激动’得只能用所剩无几的心头血来表达我的感激之情nnd他们是不把我整死绝不放弃是不是?
这时一个人伏到我的上方小心地不让衣袖碰到我的脆弱敏感的身体我还没来得及感激他(她)的善举忽然这个人闷哼一声一大口血扑面而来我还没来及感受一下旁人的腥臊味如何整张脸我的七窍八孔齐齐向我狂乱地抗议直痛得我脑子里黑一阵白一阵断断续续那维系着我性命的神经已经慢慢松开。
“糟糕!快!护住她的心脉!”两个剑客中的一个应该是隔空往我的体内传送他的斗气源源不断的斗气很舒适该怎么形容呢那根神经继续紧绷但有了斗气的连续我的意识渐渐平静我的小命暂时保住了。
“该死的老东西昔年的恩怨你对个孩子下什么手?”原来是我新认的老师伊特礼斯**师如打雷般的声音在我近旁怒吼“别传太多她的身体承受不住的。”
“噗!”**师口中的老东西也没讨得半点便宜“我要回归腰带!”
他来了这么久次开口难听变态的人果然是连脑子都不正常!都已经烧焦了拿个毛的腰带!眼睛瞎了不成要摸那么久!老东西你等着本小姐记住你了!
“原来你的眼睛真的看不见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声无尽的心酸与感伤只听得伊特礼斯轻轻低喃“老朋友你要信我一句就别想什么回归腰带了守着你的女儿好好过日子吧。”
“你骗我!”
“我骗你作甚?那东西护了这女娃子一命早毁了!”
“不!我不信!他不会骗我的!他不可能骗我的!你、一定是你要坏我好事!就跟从前一样!”
我一听暗叫不好这个老头是不会死心的八成还得再打!
“地狱之火!”伊特礼斯把关键词一喊空气里狂乱的因子顿时停住“老朋友他没有告诉你这个女娃子受伤的原因吗?唉有他们两个在这儿守着你还是走吧。
这话一出那个怪老头先前手上功夫了得的一代高手竟像个孩子似地哇哇大哭在这个安静的房间里极其伤心地嚎啕其声也切其意也悲。
大概是绝望了吧。
活该!
让你听信谣言来吓我!此生没了希望的失望之痛够你抱憾余下的日子的!
那回归腰带是优挑来送我的按说不是神器它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功能让人如此‘深情地’记挂?是谁把消息传出去这个人才是真正的该死让我知道了非把你碎尸万段不可!
不现在这誓言得改碎尸万段算什么该让这个害我之人受受达菲斯的地狱之火方能消去我心头之火!
不过这也许是桩无头私案了。在场四个人他们心知肚明怪老头口中那个人是谁似乎对那个黑手会这么干一点都不奇怪早做了准备守着我要护我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