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与魏府树敌是魏府欺人太甚,至于平西侯府的小王爷么,此人虽然不甚招人喜欢,但也没有到了与之硬顶硬碰的地步,再者平西侯府势大权大,她就是想硬碰,现在也无这个能力。
几人到了前厅,只见张买办与那日的两个小厮跪在前厅正中间儿,额头许是因为方才磕头的缘故,红肿不堪,且微微渗着血丝。府里的几人帮工装模作样的在院子里干活,实则是在偷偷的看热闹。
青篱皱了皱眉头,招了红姨来,指指外面的人,朝她摆摆手。红姨匆忙的去了,不多时便传来红姨喝斥赶人的声音。
那张买办见青篱来了,本来死灰一片的脸儿上,登时露出几丝喜色,朝着她“砰呯呯”的磕了几个响头“小的有眼无珠,冲撞了李小姐,小的给您赔不是了。小的上有老下有小,求李小姐饶小的一条性命吧”
后面的两个小厮也跟着死命的磕头求饶。
这三人一连磕了十来个响头,青篱才轻轻的咳了一声“你们即是来诚心来的,你们的歉意我便收下了。你们回去罢。”
张买办闻言一喜,止住磕头的动作,抬起头朝着青篱求道:“小的斗胆,可否求李小姐写几句话让小的带回去?”
额头上的鲜血如水流一般,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在下巴处汇合,然后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面上。只他说话的这一会儿功夫,已然滴落小小的一摊鲜血。
青篱不由心中更是烦躁,小侯爷这般行事,真的是让这三人来诚心与她道歉么?她暗自摇头,这般大张旗鼓的叫自己府里的奴才来与她服软求饶,自打脸面,真不象他那样狠戾的人会做出的事儿。即便他有心这样做,难道就不考虑半分平西侯府的颜面?堂堂贵族世家,这般与一个小门小户的人道歉,被人传将出去,置平西候府的脸面于何地?这明着是道歉,可暗着怕就没这么简单了。
神色不明的坐了一会儿,叫杏儿取了纸笔,提笔写了几行字,交于张买办。张买办三人性命保住,皆是大大的松了口气,恭敬的接了,告辞而去。
陆聪一晃三摇的进了前厅,朝着青篱一笑“啊呀呀,这可如何是好?”
杏儿几人被他这句弄有些莫名其妙,但是青篱却听懂了,陆聪也想到了另外的一层。
不由苦笑一声“你可有什么好主意?”
陆聪啊了一声,叹道:“本少侠向来只会用拳头,这种事儿么,你问我可问错了。”说着,顿了一下,凑近她笑道:“要不,我找个人给你问问?”
青篱瞪了他一眼,紧握起拳头在他眼前晃了一下,恶狠狠道:“你敢!”
陆聪不在意的一笑。
青篱收回拳头,微微思量一番,略有了主意。朝着合儿道:“去带几个人,将温室的蔬菜挑上好的摘了。”
陆聪挑眉笑道:“要送去平西侯府?”
青篱点点头“即因这菜起,就以这菜做为结束罢。”随即又心疼的吸了一口气。“这笔生意终究还是赔了!”
红姨在一旁劝道:“小姐,这样的贵族世家咱们惹不起,赔些菜换个清静,值得呢。”
青篱安抚的拍拍她的手“我醒得。钱财嘛不过身外之物。没了再赚就是。”
若是真能得了清静,再赔上这么多她也是愿意的。
合儿等人将菜摘了,满满的装了四大篓子,青篱又写了一封短信,交给陆聪,让福伯为其赶车,送去平西侯府。
陆聪对这样的差事安排,甚不满意,咕哝了好一阵子,才不情不愿的去了。
两人去了约末一大半个时辰,便回来了。陆聪脸上带着气儿,一进前厅,便冲着青篱道:“以后莫派我这样的差!”
青篱见他面色不好,许是真的气着了。顾不上问原由,一连的笑着赔礼,好话直直说了一箩筐,又许了他做一顿好吃的,陆聪的脸上才浮现笑意,满意的去了。
陆聪去后,青篱招了福伯来,详细问了问去送菜的情况,原来陆聪的气儿是被平西侯府看门的奴才给气的。登时放下心来,罢了,总归日后不再与他们打交道,这事儿就到此为止吧。
菜顺利的送过去,她的心便安定了。但愿从此不要再与这平西侯府扯什么瓜葛,这小侯爷行事实在太过阴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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