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喘息着
“篱儿,好好享受”岳行文低喘着,被她的意乱情迷所蛊惑,这样的她美的惊心动魄,妖娆撩人隐忍着勃发的**,再次埋首她双腿间
温热的唇舌带给她的是前世今生从未有过的快乐,一波又一波的快意次第汹涌袭来,仿佛要将她彻底湮没
窗外,秋日正午白花花的骄阳似是为了应和这满室撩人的漏*点,吐着愈加炙热的光芒
“行文行文”那熟悉却比往日更激烈的快意涌上,只差一点点她就要攀上云端了,紧抓他手臂,身子弓起迎向他的唇舌
她的娇媚激得他后腰一阵阵发麻,猛然起身,握住她的腰
“啊”随着他猛烈的进入,脑中那根蠢蠢欲的弦猛然炸开,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尖叫出声
“不乖哦,没等我”大滴的汗水落下,岳行文快而有力的进入,极致的律动将她的快乐延长,她的紧窒剧烈收缩着,死死绞着他的坚挺,每一次都快乐到极致,快乐到不忍释放
后腰传来阵致命的酥麻,他低吼着停止动作,轻轻在她的紧窒中研磨着,延长这快乐
“先生,”青篱累得混身酸软,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可是欧阳玉那死人又送了你那个?”
“哪个?”岳行文低笑一声,凑到她耳边,故意吹了口气。
青篱被那温热的气息激得一个哆嗦,偏过头,红着脸,用她一惯不服输劲头儿武装自己,眼睛一瞪:“哪个?你明知故问就是,就是那个**”
“哦,这个呀”岳行文了然点头,摆出一副努力回想的模样“欧阳送了我三次,你指的哪一次?”
“什么?”青篱惊叫一声,该死的欧阳玉,怪不得他来了几次,每次走时都笑得那么暧昧。
“篱儿想瞧么?”岳行文伸手揽住她光滑的细腰,拉入怀中“欧阳书画一绝,画的**自然也栩栩如生”
说着他低沉一笑“比你婶娘给你压箱的那本强许多哦”青篱那个囧囧囧红着脸问:“你怎么知道的?”
岳行文低笑“帮你取衣衫时看到的。”想了想又道:“其间,好象还换过几个地方,莫非是我的篱儿偷看了不成?”
“才没有”青篱心虚的回嘴,好吧,她承认,她看过,不过是想研究一下这个时空的开放程度嘛。
“没看过呀,可惜呢”岳行文继续逗她“不若取欧阳新送来的那本,一同观摩观摩,如何?”
观摩你个鬼青篱愤愤转身,就是看,本姑娘,呃,不对,老娘也要偷偷的看
可是,号称有才又饱读诗书的某人不是应该对这种东西远而避之么?
略微哼哼了两声,便不再言语。
乍然放松,一股倦意涌了上来,迷迷糊糊即将入睡之际,突然想起一事来:“你去阳曲一带查看,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岳行文轻笑:“还有力气?”
青篱推他“说正事呢。”
岳行文以手支头,淡淡摇头:“不太好。田间有半数的稻子都染了怪病,上报得太晚,亩产能有二石左右便不错了。”
“怪病?”青篱疑惑,撑起身子问:“是什么样的病症?”
“稻穗子发黑,象是发了霉的”
青篱在脑中苦思,发黑,发了霉的黑枯病?她摇摇头,她并非农业专业出身,对庄稼的病早害防治也并无研究,只所以想起那个词,好象是因为在哪里听过。
“这个我也没办法”她泄了气。
“呵,”岳行文轻弹她额头“睡一会吧。”
再次醒来时,已是下午三四点的光景,身旁已无人,合儿听到里面的动静,挑帘进来,放了洗面盆,绞了帕子递给她,一面道:“岳先生在书房,青阳县主打发碧云来过两回,看样子似是有事儿。”
“哦,”青篱奇怪,这会子她能有什么急事?便催合儿“给你梳梳头,我过去看看。”
青篱坐下,又问:“柳儿那丫头怎么样了,还害喜得厉害么?”
合儿眉一挑,手中不停“偏她是个丫头身子小姐命,一点荤腥闻不得,就这样,还吐得昏天地暗的,喝口水都吐,那脸儿本来就瘦长,现在快变成一条线儿了把张贵急得没法子”
青篱笑着伸手重重拍她一下“我怎么听着这话象是在醋缸里泡过的?若非你死活不愿意早嫁人,这会子还用羡慕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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