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解毒圣药。只可惜,再好的药成分不对,也是治标不治本。”
对于这个结果她并不感到意外,想起那晚教主没有说完的话,想必就是这件事。他是故意不给解药,算是震慑吗?
“熙儿真是可怜。”穆惊澜伸手轻抚她的脸:“你可是在为幽冥教卖命,弄的记忆都丢了,你们教主却这么狠心,难道他想眼睁睁看着你毒发身亡不成?所以你想想,是不是我比较疼你?跟着我,总比跟着幽冥教强多了。”
悔她讽笑,顺势反问:“照王爷的话,如今我的小命可掌控在幽冥教手里,若我真的倒戈于你,岂不是自断生路?还是说,王爷有能力为我彻底解毒?”
“手里倒是有现成的人,可惜、没有毒药的样本或配方,不然省事多了。不过,我想虽然难,但不是没有办法。”他说的一派轻松,眼中水光闪动,似已有计量。
看他一副认真的样子,冷熙倒迟疑了。
蔡紧接着,他问:“熙儿,幽冥教有没有和你联系?”
思忖片刻,她承认了:“有,王爷应该知道,都是发生在王府之内的。之前我潜入书房,王爷不是也知道了吗?”
“好,难得你这么坦率,那么以后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穆惊澜笑的很满意:“以前的事就算了,我希望以后你能与我配合。作为奖励,我会帮纯玉弄家好店面,让他好好做生意,你觉得怎么样?”
“……好。”她很清楚,他这么说就表示不会再对纯玉动手,然而她的心里并不觉得踏实。
“那你好好休息,你的脸色还不是很好。”他笑着起身,转着手里的杜鹃,又望向她:“纯玉是个可爱的孩子,但仍旧是那句老话,做事要拿捏好分寸,别让大家痛苦。”
“王爷放心。”她自然很清楚。
“好好休息。”他将杜鹃放在她手里,笑着离去。
看着手里的红杜鹃,她不禁冷笑。
现在的她就是在夹缝中生存,不论明的、暗的一律得罪不起,这种感觉真不好受。但是,她认了。这只是现在,总有一天她会改变困境,不会再任人摆布!
安纯玉刚一从冷熙住处出来,半路就被安庶妃派来的丫鬟给截住。
待见到安庶妃,他已经猜到她要说什么,自顾低了头一言不发。
安小倩气怔怔的望着他,想训,又担心隔墙有耳。将丫鬟们遣出去,关了房门,这才低声斥责:“纯玉,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你为什么还要去?我说的话你都不明白吗?怎么就执迷不悟呢!”
安纯玉朝门的方向望了一眼,似很戒备,随后往椅子里一坐,说:“你说的我都懂,但是我担心她。她昨晚病的那么严重,我只是去看看她好不好。”
“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那哪里是生病!”安小倩不糊涂。
安纯玉在探望时也看出来了,因此没反驳。
安小倩望着他,突然就双眼含泪:“纯玉,你难道不懂我的心吗?难道你非得……”
“姐姐,你哭什么啊。”安纯玉打断她的话,一脸颓丧又无奈的样子。起身走到她身边,拿手帕为她轻拭眼泪,低声哄劝道:“你的担心我都明白,不过你放心,这些事我都有分寸。”
“你真的有分寸?”她明显质疑,望着他,眼泪不但没停,反而越流越多。
“姐姐,你别哭了,当心身体。”安纯玉赶忙解劝。
“你现在心里装的都是冷熙,哪里还有我?”随着他的话她就咳起来,情绪也变的激动,一边咳一边又不断的说:“如今我只有你,只有你啊,纯玉……”
“我知道,你快别哭了。”安纯玉暗下眼,见她还是哭,放弃了劝解,一个人坐在旁边默然不语。
“庶妃,萧侧妃来了。”丫鬟在外喊道。
闻言安小倩忙擦拭眼泪,回到镜前补妆。
安纯玉觉得奇怪,低声问道:“她怎么来了?最近她不是闭门不出吗?”
听了这话安小倩又戳他两句:“你哪里关心我这里发生的事,一颗心都扑在冷庶妃身上,我就是哪天死了,恐怕你也是最后知道的。”
“姐……”
“好了,我不说了。”安小倩理好妆,正色与他说道:“她不是第一回来了。虽然之前有些过节,但是、她好像全都忘了一样,反而对我亲近起来。我大约是明白她了,她来的时候总是问关于冷庶妃的事,大概是上次的事她猜到了。因为冷庶妃背景神秘,王爷恩待非常,她又单单与你亲近,所以她才到我这里走动,想打听些内情。”
“那你怎么跟她说的?”
“放心吧,我知道的,只说了一两分,或是推说不知道。再者……”安小倩叹笑一声:“再者,我是真的所知有限,又看在你,我又能多讲什么?我也不想招惹麻烦。”
“那就好。”他似乎放了心。
门开了,萧琳走了进来。
面对安家姐弟,萧琳笑的温柔客气:“安公子也在啊。”
“见过侧妃。”安纯玉淡若无意的看她两眼,她通体如常,但眉梢入发处隐约有道淡淡伤痕,必定是上次之事遗留下的痕迹。他忙垂下眼,寻了个托词离开。
萧琳望着他离去的背景,眼神思量。
“侧妃,请坐。”安小倩恭敬的端上茶。
“安庶妃别见外,坐吧,我只是在屋子里太闷,找你说说话而已。”萧琳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