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马上捂着要害翻倒在地。女郎趁机上去再连环几击,把两人打昏在地上。
不过这两个傻子也是活该倒霉,谁叫他们见到美色就晕头转向呢。范伟的家四周都有围墙,唯一的正常出入口就是正门的一道大铁门,进入后经过一小段路才到达别墅。
这女郎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别墅门外,肯定是有问题的,但是这两个保安不做细想,糊里糊涂地就放了人进来,只有自己吞下苦果了,黑衣女郎打倒二人后,马上开始搜索范伟的家,最后她在二楼的杂物房中找到了被五花大绑的小张哥。
“还有小芸那小妮子,看到她了吗?”“没有啊。咱们分头找找看。”细心的小张哥最后发现了在洗衣房里的开关,打开了通往地下室的暗道。
此时范伟拿了摄像机不知跑哪去了,杨芸依旧被绑在那里,流出来的口水滴在地上形成了一滩水迹。她心里不知已经咒骂过范伟多少次了。
但是嘴里被口塞堵住,就是无法开口。身体由于长时间被固定着,手臂也开始有点麻木了,让她非常难受。她只能用左脚大力地踩着地面来发泄着。
碰巧这高跟鞋用力踏在水泥地面上发出的声音无意中变成了杨芸的求救信号。进入地下室的小张哥二人听到这断断续续的“塔塔”声,急忙冲入了这间房间。“好了,没事了,赶紧离开吧!”
“不,我要扒了那混蛋的皮。”“还有电脑的事呢。”“不行,范伟可能还有帮手,继续留在这可能三人都会有危险的。”三人略一商量,决定还是采纳黑衣女郎的意见,赶紧离开这里比较安全。
与此同时,范伟其实就在她们隔壁的一间房间里用电脑剪接着刚才拍下的录像,准备马上回放给杨芸看,从精神上再打击一下她。另外由于太兴奋,用力鞭打完后他也想休息一下,但是在地下室房间的监控录像中出现的黑衣女郎让他吃了一惊。
“怎么还有一个帮手。失算了,算上小刚和老张,也是三对三,不过她们既然已下来了,那两个笨蛋肯定完了,如果现在被她们发现我可要糟了。”
幸好之前的圈套让杨芸她们有所忌惮,放弃了一个反败为胜的良机。范伟看到她们离开后,就小心翼翼地回到了在二楼的房间。当他通过监控录像确认杨芸等已离开后,才下楼弄醒了两个保安。
两人以为范伟刚刚并不在家里,也不敢说是因为一个美女的原因而放松了戒备,只是推搪说突然受到了袭击。范伟也不便明言地下室的事情,随便打发了两人回去。
同时他也不禁担心起来:“怎么又跑出一个女打手,身手好像还不错。这趟浑水好像越踩越深了!得想个办法摸清她们的底细才行。”
经过这么一折腾,当兴奋的心情退去后,范伟也感到十分的疲倦,尤其是身处在一间大宅之内,安静的气氛和强大的倦意使他很快就熟睡在床上。
不知已睡了多久,范伟突然被下体的一阵剧痛弄醒了,朦胧之中,他感到guī头处有些痛楚,就下意识地想坐起来。
谁料头顶又是一阵剧痛,原来是头发被什么东西扯住了,当他因为疼痛想自然平躺下而且伸直双脚时,下体又竟然痛得使他觉得整个下半身都麻木了。
这么一弄,范伟整个人彻底被惊醒了,然后发现自己头发被人用绳子和床脚绑在一块。双手反剪被绑在背后。双腿弯曲着,小腿紧贴着大腿。
而且两脚的脚趾头上各有一条细线,一条绑着他睾丸的根部,另一条套在yīn茎的冠状带上。他现在可是全身受制动弹不得,稍有异动头顶和裆部的苦楚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他心里又愤怒又纳闷:“那个王八蛋干的好事?为什么昨晚我被人如此摆弄竟然完全没感觉呢?”
范伟就这样躺了好一会儿,接着他发现窗外已是全黑,房里也是漆黑一片。因为他一个人独居,只是周末请人打扫地方,此时他可谓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连电话响了好几遍也无法接听,更别说有人来解救他了,范伟想想这样躺着也不是办法,两头相比当然是大头比较耐痛了。
于是他忍着头痛慢慢开始扯动头上的绳子,虽然范伟很想马上摆脱头上的绳子,但是稍微一用力就痛得他直冒冷汗,使他只得慢慢地摩擦着。
不过头发始终是柔软光滑的东西,经过他不断拉扯后终于挣脱出来,同时床上也已布满了不少头发,不过他也无暇顾着这些,而是迅速地弯起腰来用嘴弄掉了脚趾头上的束缚,再站起来找利器把手上的绳子也解开了。
浑身都是汗水的他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终于可以安定下来,这时他留意到屋里凌乱不堪,明显有被人翻动过的痕迹。“难道昨晚有贼?难道我是被贼绑起来的?那也太奇怪了,哪有贼这样绑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