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高校长差不多有两米高,魁梧得像个铁塔一样站在她面前,本来刘伶打算要义正词严地向他报告此事。
但是那股气势一下子就被这身板压了下去,她像小鸟一般跟着校长坐下,也不敢先开口,只是等着校长发话。高校长顿了一下道:“刘老师您好,咱们虽然初次见面。
但我想我们早已知道对方,就不用多做介绍了。”刘伶一听,心里不禁大笑起来,因为这校长说话的声调又高又细,温柔得比娘们还要娘们,与他那身形简直相差十万八千里。
不过她脸上不动声色,回道:“对对,咱们就不用客套了,请问您今天叫我来有什么事吗?“高校长说:”对,是有件事要和你商量一下。其实我想你也猜到了,就是昨天您和司徒同学的小小摩擦。
“刘伶也不含糊,就一五一十地详细说了昨天的经过,不过在高校长那司徒伟的叙述则没有那些色情的字眼,只是说顶撞了刘伶两句。高校长接着道:”刘老师,我知道你想解释。
但从我的角度来看,那些低俗的言语不像是一个中学生能说得出口的。另一方面,我也相信你没有说谎,不过无论我是否相信你,现在讨论这些对处理这件事对没有帮助。
因此我们暂时把这些矛盾的话抛开,好吗?“在如此温柔又客气的讲话之下,刘伶也不好意思分辨什么,只好点点头。随后她从高校长口中得知司徒伟掉了两颗牙齿,随后因为牙肉受到感染脸都肿了起来,结果晚上要到医院看急诊。
刘伶原以为就是一巴掌的事,不曾想还有如此下文。她也不敢正眼看着校长,低着头盘算着该如何是好。高校长继续说:”无论学生怎样调皮,体罚学生首先是不对的,你说是吗?而且还导致学生身体受到伤害,就更加严重了。
我昨晚就接到了他爷爷的电话,叮嘱我要严肃处理这事,因此我不得不马上把你找来。这件事对你、对学生、对学校,三方都没有好处,因此我想必须尽快把它解决,你说好吗?
“连续的问话让刘伶越发感到事情的严重性,本来没觉得有多大事的她忽然有些不知所措,紧张得连说话也有些颤抖:”那、那您说现在该、该怎么办?“高校长道:”我已经从本校的那一位高校长那了解了你的情况,知道你是位好老师。
不过面对着新的环境和学生,可能你也需要一些时间适应。另外也可能你自己有些苦衷,有些难言之隐,不过这些现在已不重要,我只要你向我保证以后不会有同样的事情发生、不会再体罚学生就行了。
至于校董那方面的事,我想我还是有一定地位,你不用太过担心,交给我就好了“碰上如此好事,刘伶想都不想就说:”当然、当然,我保证。
“她刚才还是七上八下的心被这高校长几句话就平复了下来。高校长也是微笑着说:”好,有你这句话就行了。
其它的问题我可以帮你解决,不过刘老师啊,你也知道自己是学校重点培养的人才,回去之前可不要再有什么重大差错了。要不然我可是没办法一次又一次帮你的,你一定要记住了,好吗?
“刘伶当然知道这厉害关系,再加上高校长那温柔得可怕的语气,她简直觉得有点毛骨悚然,不过她也暗自庆幸遇到个像李文一般的人物,让她这次可以轻松过关。
---过了两天,司徒伟终于返回学校上课了,刘伶和他就像没事发生过那样心照不宣,跟往常一样各自上课学习。
不过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司徒伟的转变却是人人都能看见的。自从他回来之后,以前的恶作剧全都消失了,学习态度也认真起来,刘伶心想:“看来那耳光我没白打他也没白挨,希望能就此打醒他让他做个好学生吧。”
如此过了几周,一个测验前的周末司徒伟找到刘伶说有些功课不大明白,希望刘伶能帮他补习一下。
自从耳光事件后刘伶一直觉得有些内疚,此时当然不会拒绝这样的请求,甚至还暗暗高兴。于是下午放学后她就到教室去找司徒伟。
今天因为是周末的关系,提早在3点半放学的学生们老早就回家了,空荡荡的教室内人影都没有,连说要补习的司徒伟都不知在哪儿。刘伶等了还一会儿,突然收到了司徒伟的电话说他此时在实验大楼的顶楼里,让刘伶过去。
这栋大楼位于校园偏僻的一个角落,是很旧的一栋教学楼。因为这一两年就会被拆掉重建,已经没有什么正课安排在那。
而且室内的设备等也相对落后,平时基本上没有人去。刘伶没细想司徒伟为什么会有她电话,只是想着那地方也算是个安静好去处,就依言前往。
“司徒同学,很高兴你能多花些心思在学习上。”刘伶不敢提牙齿的事,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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