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她自然自语道:“奴隶面具?怎会这样?这明明是伶姐她难道伶姐是难道她知道不可能”这个东西本来是刘伶安排的,目的是减少其他人的骚扰,她也没给赵盈说明白颜色有什么不同。
赵盈当时也没细问,只当做是一个普通面具,谁料被这老虫糊里糊涂地干了,还令她根本无法分辨。又气又怒的赵盈满腔怨气无从发泄“哇”地一声不顾一切地痛哭起来。
等赵盈哭过以后,她身上的铁环皮扣也已解开,那老虫却不知去向了,她感到下体和小腹仍是隐隐作痛,慢慢穿回了鞋子,摇摇晃晃地走出了房间。她不敢再到处乱走,从楼梯间去到8楼,溜进了洗手间清洗身上的污蹟。
好不容易清理完毕整理好仪容,她才走去休息室,这时候刘伶早在那等候,见面就笑着问:“你上哪去了,我等你好久了,怎么眼睛都红了,发生什么事呢?”
赵盈不敢实言相告,就说:“别提了,刚才无聊去楼下玩游戏,结果吃了块满是芥末的寿司。”
刘伶将信将疑地看着赵盈还在微微发抖的身体道:“是吗?有这种游戏吗?唉,反正没呛着就行了,现在已经不早了,我明早还有事,咱们赶紧换了衣服走吧。”
她似乎也不想在这待太久,拉着赵盈急急忙忙地离开了,此时司徒伟仍是躺在地狱房里,虽然身上的铁环都解开了,但是屁股那疼得他死去活来的,根本不能起来,他挣扎着打了个电话给郭晓成:“成、成哥,我我在6楼,你、你快来”
此时双郭已经聚在一起,听到司徒伟声音有异,赶紧往6楼赶来。两人莽莽撞撞地找了几个房间,终于发现了司徒伟。看到司徒伟那有气无力的死样,两人不禁暗暗发笑。
得知司徒伟竟然被人爆了后庭,更是笑得合不拢嘴,不过一直喊疼的司徒伟让双郭不敢怠慢,直接就把他送到了医院。结果一检查,医生说肛门口以及里面的直肠都受了伤,要上药静养一些日子才能痊愈。
最糟糕的是,因为要排便的关系,因此每天都要用棉棒和药水塞入肛门内清洗。司徒伟又气又疼,骂道:“我他xxx一定要找到那丑婊子,我一定得报仇!
最近真的是倒了八辈子的楣,先是两颗牙,现在又、又我、我一定要一定要”不过郭玄光在地狱房的时候已经留意到那个绿色面具,一问司徒伟便证实了这果然是他当时所戴。
郭玄光说:“我看你就认了吧,你既然在那晚会上带着奴隶面具,俱乐部不会负责的,因为去的人都应该清楚所有规则。”
司徒伟颤声说:“什么?奴隶面具?这是那婆娘给我的,这、这、这不是有意坑我嘛!成哥,这事你一定要帮我啊!”郭晓成笑道:“唉。
看着你这样子,我可像是崔莺莺送张生啊!哈哈!不过疗伤这东西我可有心无力啊!”司徒伟这小子当然不懂什么张生的,只觉得不会是什么好话。他埋怨道:“唉哟成哥,你就别抛那书包笑话我了,我是说爆搞我那个人,我觉得像是我的班主任刘老师。”郭玄光接口道:“不会吧?这简直是天荒夜谈。”
司徒伟说:“我也不求别的,只要你能帮我证实刘老师也在魅力之夜干活就行了。”郭晓成说:“那叫光哥帮你吧,他经常与你们班主任接触,脑子又好,等他帮你想想办法吧。”
由于屁股有伤导致坐着也会痛,司徒伟不得不呆在家里休息一段时间,对于他说施暴的是刘伶让郭玄光感到很好奇,于是一回到学校就尝试利用会面的机会试探一下刘伶。
郭玄光也知道学校禁止老师兼职,而且老师和那成人俱乐部根本是拉不上关系,因此理论上司徒伟的假设是很荒谬的。
不过郭玄光记起司徒伟在学校里羞辱刘伶的事,说刘伶要报仇也能说得通,但是这刘伶是如何进入俱乐部内呢?这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是客人要么就是员工。
由于不敢问得太直接,郭玄光没能从第一次的对话中了解什么。过了两天,郭玄光用司徒伟作藉口,接近放学的时候又到刘伶那准备套套口风。
刚到办公室门口,正遇见刘伶往外走来。刘伶问:“小郭,有事吗?我要去见见校长,要不你在我座位上等等我?”郭玄光一听见有个单独坐在刘伶办公桌前的机会,马上就点头了。
天公作美,刘伶什么东西也没带,连手机也在桌面上。郭玄光想着机不可失,佯装着整理桌面的资料,头向四周瞧了一下,就打开了刘伶的手机。当他查阅信息的时候,第一条就写着“今晚9点,详情请查邮件!”
他顿时有些喜上眉梢,马上又打开了手机上的邮箱,找到相关的一条邮件。他看到文字不少,不敢细细阅读,马上转发到自己的手机上。他想:“如果刘伶真的跟魅力之夜有关,这个邮件可能真的有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