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以后都永远不可能完成任务。我必须要回去,是因为我要知道雇他的人到底是谁。”
“可这也太危险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楼玉笙还是很担心,“郑家堡那么厉害,肯定有别的法子能查到,犯的着以身犯险吗?”
郑宣定定地看着她,眸光幽深,仿佛带着镇定人心的力量,“笙笙,如果能查得到,我就不会来云州了!我放出消息说我要去云州给舞心月过生辰,就是以身作饵,引他出手。”
他如此说,楼玉笙却更担心了,郑家堡都查不出的人,那得是多么神出鬼没的高手啊。“要有万一怎么办?”
风吹起她发丝,郑宣将她飘起的发拢到耳后,柔声说,“笙笙的一手暗器,天下无敌,有你保护我,怎会有万一。”
楼玉笙都快气笑了,这个时候还不忘拿她开涮,真不知是不是该说他无知无畏呢。
郑宣又说,“何况,你也是时候回家了。明天一早,我们启程回云州。”
回到客栈时已经有些晚了,楼玉笙很忧伤的把辟水珠暂时放在从郑宣那里扒来的香囊里就去泡澡,而郑宣,大概是为刺客之事去部署了,。
就在后院中,郑宣静默地听着夏山将在云山发生的事汇报给他听,自然,一次又一次的天雷之后,他们无论如何也不敢再触老天的逆鳞,何况好不容易备好的长绳都被天火给烧毁了。
文德听了也是一脸的震惊,“公子,楼姑娘说的……”
郑宣摆了摆手,文德一咬舌头切断了话头,眼看着夏山几个都退下去了,才一脸哆嗦地继续说道,“该不会楼姑娘说的什么大蛇,什么前辈,其实是来人间渡劫的神仙神兽吧?所以才不允许旁人靠近,才以天雷示警?”
不然哪会那么巧,楼姑娘掉下千仞高山都能平安无事,而其他人就往崖边靠近了点,就又是天雷,又是天火的。
郑宣淡淡道,“如果是这样,那日将笙笙推下山崖的‘钱盈盈’又是怎么回事,她不就一直好好的。”
文德皱着眉,轻声嘀咕了句,“或许那是楼姑娘的机缘,命中注定要她去山谷之底修行一番?”
反正他觉得,楼姑娘自回来后,不但精气神比以往好了,似乎内力也增强了,虽然那增强了些的内力,仍不够人看的。
郑宣看了眼高悬于空的明月,想起那颗辟水珠堪比月华的光芒,也陷入了深思。
这世上的人,上至天子,下至百姓,无不敬畏神明,更有无数人修仙问道,求长生不老,远的有始皇巡游求仙,近的就如当今天子,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也是近几年老得不能折腾了,才有所收敛。
可即使如此,凡人未曾见过仙人现身,他也从不信这些,而笙笙的遭遇,若非真如他们的猜测一样?
郑宣重复着楼玉笙之前的呢喃,直觉那个叫阿蘅的应该是关键,至于云山,先放一放。
“文德,去查一查一个叫阿蘅的人,死于三十二年前,她死的时候,应当还很年轻。”
文德微微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只觉得自己这个贴心小跟班,越来越看不懂公子在想什么了。
郑宣回房的时候,楼玉笙刚泡完澡从屏风后出来,穿着中衣,拿着毛巾擦拭着长发,脸蛋红润,似莹润有光,一双漂亮灵动的眸子沾了些水汽,水汪汪的含着雾气,格外的柔婉诱人,看得郑宣一阵喉头发紧。
他笑着走过去,“笙笙,你又引诱我。”
楼玉笙一翻白眼,真不知男人脑子里都想的什么,她可明明什么都没做嘛。
郑宣上前搂着她,还没碰到她的唇,楼玉笙手肘一拐抵着他的胸,“我可不想再喝避子……”她陡然一声惊叫,“哎呀!我叫你给我准备的避子汤呢?再不喝来不及啦!”
郑宣眸色一沉,很是不悦,但却没再说什么,带着些怒气转身开门吩咐了文德,再回来时,脸色才好转了些。
楼玉笙笑眯眯地抱着他,讨好地笑,“阿宣,年轻人嘛,身子都还没长好呢,还是别太放纵了,免得……”
她极为猥琐地笑了笑。
郑宣没好气地瞪她,“你真是越发口无遮拦了。”
楼玉笙笑得眉眼弯弯,“这不正说明我当你是自己人,才无所顾忌嘛。”
郑宣笑了笑,像是无奈的宠溺,但楼玉笙却分明觉得,他笑得很是嘲讽,或许还因为在山上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