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玉笙想着,她果然是小人之心了,心下一笑,拿了衣服就准备去换了,毕竟穿着湿衣服在身上,真挺不舒服的。
彤彤看她呆了会儿,有些不耐烦地说,“你快些换衣服吧,我出去等着,我呆在这里都快热死了。”
热死?
恍如一道闪电劈在楼玉笙脑海里,她一个箭步拦住彤彤,惹得彤彤柳眉倒竖,“又怎么了?你不会真的要我伺候你换衣服吧?”
楼玉笙没理会她的质问,直问道,“你刚才说你热?”
“对啊,这屋子里烧着地龙,我穿的这么厚,能不热吗?”彤彤的眼神有点嫌弃她的智商。
“你进来那么久都没觉得热,怎么这一会儿突然就觉得热了?”楼玉笙说着,仔细看着彤彤的脸,仍是俏生生的模样,漂亮的杏眼如注了一汪清泉,水灵灵的,因为屋子里的温热,脸蛋泛着些潮红,娇俏的少女竟也有了一丝丝妩媚,她心下意境,莫非真是中了招了?
彤彤被她说的一愣,眼睛无辜地眨了眨,想了会儿后也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身体有些不妥,她大吃了一惊,“不会吧?竟然还有人能在我眼皮子底下下毒?下到哪儿的?”
楼玉笙也是担心,脑子里仔细回想着慕容夫人的种种举动,她似乎并没有做别的,不过是喝了口茶而已。
喝了口茶?
难道毒药下在她的茶杯里,而她又服了解药所以肆无忌惮地喝了茶?
可她们并没有喝茶……
难道是类似毒气毒物之类的东西?
楼玉笙紧绷着心,疾步过去端起茶杯,递给跟在身后的彤彤,“你瞧瞧这茶可有问题?”
彤彤敛眉肃目地嗅了嗅,没问题,又伸出手指准备沾一点尝尝,楼玉笙见状立马把茶杯往旁边挪,“你还敢尝啊,你忘了你已经中招了!”
“哼,不过就是有点热而已,还能毒到我这毒中之王不成?”彤彤忿忿道。
楼玉笙被她给气笑了,“什么就一点热而已,你知不知道这里面放的是什么!”
“不就是春-药嘛,又要不了命!”
“……”
彤彤趁她无语的时候,眼疾手快地沾了点茶水舔了舔,又感知了会儿,眯着眼冷笑,“原来是无色无味的魅香,遇水即发挥药性,难怪能逃过我的法眼!”
楼玉笙上并不关心那是什么毒什么药,她只要确定慕容夫人的确下了手就够了。
“你会不会有事?”
彤彤不屑道,“比这更厉害的春-药我都试过,区区魅香而已,不过就是有点热,吹吹冷风就好。”
“……你确定?”
彤彤斜眼睨她,“你可以质疑我的人格,但不能质疑我毒王的能力!”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呢?
不过,她的话倒是让楼玉笙心头一定,她听着外面传来的脚步声,冷厉一笑,“没事就好,接下来你什么也不必做,看我的就是。”
说完话,楼玉笙迅速把自己的那杯茶给倒了,又把慕容夫人喝过的茶水倒到自己的茶杯里,再把彤彤茶杯里的水倒了大半进慕容夫人的茶杯里,把所有的茶杯都放到原位后,拉开房门疾步走出去,低眉一瞬掩过眼里的狠辣之色。
出了门便看到太妃带着众位夫人小姐迎面而来,表情不一,有担心的有看笑话的有嘲弄的,独独慕容夫人,看到楼玉笙衣衫完整,容色不变时愣了愣,很快又掩饰了自己的神色,做出一脸担心的样子。
楼玉笙心中冷笑,疾步朝太妃过去,寒风吹过冷的她微微一哆嗦,脸上柔嫩的肌肤更是像被刀割似的难受,很容易便湿了眼眶,哭的楚楚可怜,“求太妃给民女做主!”
太妃在得知楼玉笙这边出了事的时候心里就有些慌,到底是儿子看重的人,又怀着皇曾孙的子嗣,若是出了事,她难辞其咎,所以在看到楼玉笙毫发无伤的时候松了口气,不曾想,她竟然哭得凄凄惨惨地求她做主,竟还是出了事?
“好孩子,快别哭了,究竟出了什么事,你告诉哀家,哀家一定为你做主。”太妃忙说道。
楼玉笙拿着手帕装模作样地抹了抹眼泪,微微哑了声音,更是娇弱可怜,“太妃知道的,慕容夫人打翻茶水弄湿了我的衣裳,绯云郡主好意带我来换衣服,好茶好水的招待着,民女自是感激不尽,不曾想,那茶水竟然被人下了药,也幸亏我的丫头是个懂医药的,早早发现我才免于遭难,结果,我那丫头说,茶里下的竟是魅香,是,是会让女子意乱情迷做出不堪之事的药,可怜我一个孕妇,我都是怀着孩子的人了,怎么还会有人对我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我跟她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啊!太妃,您一定要给民女做主啊……”
她话一出,现场的夫人小姐们都脸色微变,太妃和郡主更是脸色发白,绯云郡主赶紧解释,声音都慌得颤抖了,“母妃,不是我,我跟楼姑娘才第一次见面,我怎么会对她做这种事……楼姑娘,你,你要相信我啊……”
楼玉笙惨然道,“我和郡主虽然才第一次见面,却是一见如故,何况郡主养在太妃膝下,民女自是信得过郡主的品性的,只是一想到有人竟然借郡主之手害民女,挑拨民女和王府的关系,民女替太妃感到心寒啊!”
楼玉笙这话简直一针见血,挑拨区区民女和王府的关系不重要,但有人敢利用王府之名生事就是大事,无论如何,太妃都一定会彻查此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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