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心脏忽然狠狠地一抽,痉挛的疼痛感骤然间排山倒海袭来,不适的疼痛感让楼玉笙不自觉地蜷曲了手指,紧紧地拢住指尖华裳。
p>哪怕多次说服自己楚宣所做的一切都是莫名其妙别有居心,根本不是真的因为有情有义,可听到那苦涩又无奈的两个字,仍然无法再说服自己他们之间的孽缘已尽。
p>只是,她决意了断,他也曾做过那样让人痛彻心扉的事,所以,无论他是真痛苦还是假情深,都实在不该再有任何瓜葛。
p>楼玉笙轻轻吁了口气,正欲说不必时,楚宣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眼前,她微微垂下眼眸,黯然眸光轻拂,她无知觉地一叹,提步离开。
p>从这个小院出来便是一方水榭亭台,她就站在那一汪活水岸边,看着九曲木桥的中心,气的无处可宣泄的霍安君举着一把薄如蝉翼的剑朝着那扶手一顿不要命的乱砍,还一边骂着,“臭楚宣臭楚宣臭楚宣!……去死吧!你去死吧!”
p>虽然是毫无章法的乱砍,但霍安君的武功底子不错,每一剑下去都让桥身微微一颤,只是她愤怒到极点,完全没有注意到,甚至都没意识到这结实的木桥已经被她砍的摇摇欲坠。
p>最后一次气力十足地砍下去,木桥轰然断裂,还在不断愤怒咒骂不断拿剑砍桥泄愤的霍安君一不留神就那样从桥上跌了下去。
p>尖叫声响彻渐渐昏暗的天空,霍安君在水里不停地扑腾,大喊着救命,一次次用着愤恨又绝望的眼神乞求地看向楼玉笙,只是楼玉笙一直安然不动地站在那儿看着她挣扎着求生,目光淡漠如那冰凉的水。
p>闻讯匆匆而来的文德一见此状况,大惊失色,怎么就落水了呢?
p>等他反应过来该救人的时候已经有人从天而降将霍安君从水里捞了出来。
p>霍安君浑身湿透,乌发全部粘在湿衣服上,脸上,她明明那么狼狈,但她看着楼玉笙的眼神却阴狠无比,她咬着牙喝道,“你竟敢不救我!”
p>楼玉笙微微一笑颔首,“霍小姐,您回头看一看,水深不过及腰,要不了您的命,再说了,您有这样武艺高深的侍卫随时保护着,哪里用得着我一个孕妇来救您啊!何况我也没那本事救人啊。”
p>“你!——楼玉笙!你三番四次跟本小姐作对,你信不信本小姐要了你的狗命!”
p>楼玉笙顿时笑容一收,眼神变得冰冷,然后忽然又一笑,“霍小姐是个聪明的,又怎会不知杀我的下场?就算陛下仁厚不会诛你九族,也得砍了你的脑袋给我的孩儿陪葬吧。”
p>“……”霍安君被气的头顶直冒白烟,浑身直哆嗦,也不知是不是冷的。
p>“怎么回事?”忽然插进楚宣冷沉的嗓音。
p>文德无辜地挠挠头,他也不知道霍安君怎么就掉进水里了,还搞得这么狼狈。
p>楚宣冷冷看了一眼浑身湿透,冷的唇都成雪色的霍安君,便走向楼玉笙,将手里那件火红的狐裘披在楼玉笙身上,更是将一旁的霍安君气的快要吐血。
p>楼玉笙冷不丁离他那么近,近到他呼出的白气都扑在自己额头上,她有些尴尬,下意识地就要往后退离他远些,可他正系着狐裘,迫使她乖乖地站在那儿,动也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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