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尚之信不知是自己文采不好,还是知道齐良在北京怡香院的臭事,摇手道:“今日咱们就不设规矩了,随大家发挥,诗曲弹唱,笑话把戏都行,只要能引得大家叫好,咱们就为他鼓掌。”
齐良暗松一口气,只要不对对子就行!其实,他现在也不是挺怵对对子,来到这个时代已快一年,痛定思痛,他花过一点时间苦学了一下古代诗词!
从尚之信开始,大家吹拉弹唱,笑话诗曲各有表演,欣芬.萨兰斯还来一首法兰西歌曲,令大家耳目一新,倍感新鲜。当然,最吸引人的还是柳依依、韩红儿、唐媛媛三位专业艺术从业人员的表演,令大家听得如痴如醉,拍手叫好!
最后轮到齐良,齐良思虑片刻,本想唱首歌,最后决定还是搞点科普小知识,给大家来点现代知识启蒙更好,扫视一圈,笑着问:“大家谁能把杯子倒满水,然后翻转过来,却不让杯里的水倒出去?”
大家面面相觑,杯里装满水翻转过来,水还不都倒出去了吗?
齐良笑望众人,一一从众人脸上扫过,柳依依美目涟涟,唐嫒嫒眼一闪一闪,一会儿看柳依依,一会儿看韩红儿,一会儿看齐良,最终目光还是留在了齐良身上。欣芬.萨兰斯也好奇地睁大眼睛,只有韩红儿嗤之以鼻。
“我们做不到,王子殿下能做到吗?”欣芬.萨兰斯就像齐良的助手,总是在最恰当的时候搭话。
齐良吩咐一名奴婢拿来一个杯茶,再往里面灌满茶水,大家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动作,韩红儿也不例外。
大家等待齐良怎么翻转茶杯,齐良吩咐再拿一张纸过来,试了试硬度与透水性后,让大家看了看,然后把纸蒙到杯上,接着动作迅速地把杯倒转,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杯里的水果然没有倒出来。
齐良马上又把杯子翻正,掀开纸,潇洒地摊手:“如何?”
众人均不可思议状,半晌,忠实的崇拜者——欣芬.萨兰斯女士瞪明媚动人的大眼睛问:“王子殿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齐良笑笑,不是他不答,只是涉及到大气压这个物理概念问题,说出来他们也不懂,反而会追问个没完没了。
尚之信带头鼓掌,唐嫒嫒如玉葱似的纤指端起一杯酒,郇郇娇笑道:“吴世子果然神奇,奴家敬世子一杯!”
齐良瞅一眼,这女人一颦一笑均动人心魂,欣然接受。唐嫒嫒巧俏的下颔轻抬,又道:“韩妹妹!现在好像就只有你没有敬世子酒了,来,你也敬世子一杯!”
韩红儿睇一眼:“谁愿给这种人敬酒?”
齐良倏然变色,拿着手中的银筷扔到桌上,碰得刚斟满的一杯酒酒花飞溅。
气氛骤然降至冰点,韩红儿这话不仅骂了齐良,连带把所有的人都骂了,因为谁都向齐良敬过酒。
韩红儿马上意识到错误,忙解释:“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说我不愿跟他喝酒!”
“够了!”齐良猛地站起,“无知女人!给我掌嘴!”今日随身护卫的刘胜明与刘德祥听令扑上。
尚之信马上站起令人拦下刘胜明与刘德祥两人,齐良怒目而视:“兄长是帮这贱女人还是帮我?”
大家都不知如何是好,世子何等身份?岂容你冷嘲热讽?都认为韩红儿太不知轻重!
齐良以前在北京做人质为人处事低调,韩红儿屡次冒犯他也未计较,再则因着柳依依的关系,也不愿欺负一个小女人。今日韩红儿又对他使脸色,他早已不爽有心教训,这会正好来了机会。
韩红儿未想以前一贯懦弱的吴世子会发飚,瞧眼过去,齐良透着一股不可侵犯的威严,透着凛凛杀气,第一次对齐良生出敬畏之心。
“贤弟稍安,看在为兄的薄面上还请先坐下,下面的我来处理,定给贤弟一个满意的交代!”尚之信暗恼韩红儿令自己作难。
齐良有力地挥手,刘胜明与刘德祥退下,他则大马金刀坐着,等待尚之信的处理结果。
尚之信冷着脸对着韩经儿:“韩小组!刚确是你的不对,你应该向吴世子赔礼道歉!”
韩红儿咬着红唇,让她向吴狗贼赔礼道歉还不如杀了她的好!
见韩红儿不言不动,尚之信沉声警告:“如若韩小姐不向吴世子认罪,后果很严重!”看来,齐良不对付她,他自己都准备对付她了。
韩红儿突“哗”地一声哭出,伏在桌上痛哭流泪,大家都欺负她,没有一个人帮她,就连好姐妹柳依依都没帮她说话。
柳依依走过去轻轻拍着韩红儿的背,把哀求幽怨地目光递向齐良,齐良好一阵踌躇:“我是不是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