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不是真的,对不对?报纸上的不是你。”叶宽难以置信地瞧着自己的两位姐姐。
他的大姐,叶向晚,从小到大都是他的偶像。她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学习一流,考进全国最好的学校,最好的专业,他一直拿她当成自己的目标,他没想到大姐会做这种事情。
“笨蛋叶宽,你睁开眼睛看看,不是她又是谁!人家楚狄都要结婚了,她却突然闹出这种事情,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样的,难道楚狄会为了她和季小姐退婚嘛?!她也不看看自己到底几斤几两!”
叶蓉的话,就像是一块巨石压在心头上,让叶向晚觉得连呼吸都像是凌迟一般。
胸口闷闷地,叶向晚说不出一句,她不怪叶蓉发脾气,叶莹蓉年纪小,她不知道事情的真像,她不和她一般计较。让叶向真正难过的是,知道事实真相的叶衷,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他明明什么都知道,他最清楚她为什么会和楚狄搅在一起,她不要求他为了自己而斥责叶蓉,她只希望他能替她说一句话,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却连一句话也不肯说!!
心里面就像是有无数把刀在搅动,叶向晚面色苍白,冷汗成缕成缕地顺着她的额头滑落。
叶衷沉默地坐在轮椅里,他不是不想替叶向晚解释,而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些年叶家能过上好日子,全靠了叶向晚。对于叶向晚的付出,他不知道应该感谢,还是应该愧疚。作为一名父亲,不能让儿女在自己的庇护下平安成长,反而还要让女儿出卖肉.体维持家用,这对一个男人来说,实在是莫大的耻辱。
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告诉叶蓉这个真实,他的身体已经破坏了,他目前唯一拥有的就是做为父亲和丈夫最后的尊严,所以为了维持自己的尊严,他选择了沉默。
叶向晚从小就是个识大体,顾大局的孩子,她不像叶蓉,如果不让叶蓉说痛快了,她恐怕要让一家人都不痛快。叶向晚没关系的,叶向晚很懂事,她或许现在不开心,但过一阵子,总会好的……
一定会好的……
叶衷微低着头,对叶蓉的指责置若罔闻。叶向晚看着父亲无动于衷,她闭上眼,许久许久都没有睁开。
一直到叶蓉说累了,靠着香姨委屈地哭了起来,叶向晚才睁开眼。
她缓缓地走到叶衷身旁,弯下腰,在叶衷耳边轻轻地说,“爸爸,生日快乐。祝你身体健康。抱歉,把你的生日party搞砸了。”
叶衷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他什么也没说。
叶向晚平静地转过身,穿过香姨与叶蓉,在她们冷漠的视线中,上楼,将自己锁在房间里。
夜色初至,华灯未上。这是一天里最黑暗的时候。
叶向晚抱着膝头,坐在地板上。远处的人家点起温暖的灯光,不知不觉地,冰冷地泪水爬满了她的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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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焰”算得上H市数一数二的夜总会,低调奢华私密性极好的包间,高昂惊人的服务费,以及与服务费完全等值的俊男靓女,都是夜焰的特色。
沈士君有些轻微的洁癖,他本不喜欢这种地方,但无奈朋友一直叫嚷着要来见见世面,所以他也被迫被拉了过来。
在包间里坐了一会儿,沈士君有些头晕,借着点单的机会,他从包间里溜了出来。
包间外舞池里舞娘正穿着一身布料节俭的舞衣,大跳铜管舞,举手投足之间风情流露,坐在吧台上的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一脸垂涎。
等等,那个坐在几个男人之间的女子……不是叶向晚么?
沈士君以为自己看错了,他向前走了两步,离得吧台更近一些,再次确认自己的眼睛并没出问题,此时坐在吧台下面,和几个男人推杯换盏,喝得醉眼迷离的,正是叶向晚!
她这丫头不在学校啃书,没事来这个地方干什么?桌上那一瓶黑方难道都是她自己喝下去的?那个男人,他的手放在哪里?!!
沈士君快步上前,长臂一伸,将已经喝得晕头转向的叶向晚从男人的狼爪里扯了出来。
“喂,小子,这妞是我们先看上的,你想插一脚,也得等我们玩够了。”见叶向晚逃脱,男人里有个身上纹满龙图腾的壮汉立刻不满意地嚷起来。
沈士君眉头拧起,平时翩翩贵公子的模样转眼变成冷冽,“我就是要带走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