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一阵剧痛从杨宇的眉心传来,杨宇轻哼了一声,缓缓的睁开了眼。
一人四十岁左右之人,身着青色的长衫,面容慈爱的看着杨宇,见他醒来,急忙上前:“孩子,醒了?”
杨宇愕然,轻轻晃了下脑袋:“我这是在哪?我爹娘呢?”
那人一愣,半晌不说话,随即,轻轻晃了晃头。
杨宇心底一沉,急忙从床上翻坐了起来,一阵脱力的感觉从体内传出,杨宇身体一晃,险些倒在床上。
“你别动。”那人急忙上前拦住杨宇,伸手一道灵力传入到其体内:“你刚刚突破,又突遭大变,体内灵力涣散险些走火入魔,好好休息一下吧先。”
杨宇面若死灰,软软的躺在床上,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他已然能感觉到修为提升到了辟谷中期,但是这又能如何,即使修为通天,连最心爱的人也保护不了,要这修为又有何用。
那人呆呆的望着杨宇,许久,深深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若想救回他们,也不无可能。”
杨宇心底一颤,缓缓扭过了头颅,问道:“你是何人?”
“我?”那人轻轻一笑,一股凌然的其实从体内爆发而出,隐隐有着元婴期的修为!
杨宇心底一喜,急忙从床上翻坐了起来,声音颤抖着说道:“前辈...”
“老夫乃是望月峰第三十一代掌门端木子...”那人面色凌然,淡淡的说道。
“七大掌门!?”杨宇一阵惊喜,急忙抱拳,面上满是希冀:“望前辈指点一二,我想寻回我的父母。”
“哦?”端木子微微侧目,说道:“我?纵使以我元婴期的修为,于那杨志大战也是九死一生,靠我,救不回你母亲。要救他们,只能靠你自己。”
杨宇一愣,元婴期修为在其眼中,仿若是神人一样的存在,连元婴修士都解决不了的事情,以自己废材的修行体质,救回父母就更加虚无缥缈了。
想到此处,杨宇苦笑着摇了摇头,一瞬间心情又跌入了低谷,无奈的说道:“前辈,我的体制,你应该是知晓。以我的天资,怕是今生.”
端木子一愣,随即面上泛起一阵怒色,嗔道:“我道你是心性坚强之人,枉你昏迷,老夫七日七夜的照顾,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一股庞然的气势从端木子体内爆发出来,端木子说完此言,大袖一甩,推门而去。
杨宇呆呆的楞在了那里,眼中满是迷茫,喃喃的念叨:“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门外,端木子并未离去,在院中拎起一个酒坛,望着杨宇的房间,眼中流出一股难明的寓意。
许久,杨宇推开门走了出来,他身体依旧虚弱,只是眼中却多了一丝坚定的神色。
端木子微不可查的一笑,但是转瞬便被其掩盖了起来,只是拎起酒坛,淡淡的说道:“要死,死远点。”
杨宇目光坚定,脸上一片严肃:“前辈,我愿意拜入望月峰山门,往前辈收我为徒。”
端木子转过身,面色淡然,说道:“我凭什么收你为徒,我望月峰也是千年的大门派,岂是容人说来就来的?”
杨宇一愣,随即笑道:“依前辈所言,弟子昏迷七日七夜,前辈愿意守护晚辈,这,够吗?”
端木似笑非笑的看着杨宇,也不说话,眼中却是一丝精芒闪过:“此子虽然天资不佳,但是却心性坚韧,心智也是成妖,跟我早年却是有些相像。”
杨宇仰天轻笑了一声,上前两步一抱拳,淡淡说道:“前辈,我杨家有窖藏了三十年的好酒,愿于前辈同饮。”
“哈哈。好!”端木子眼中流露出一丝欣赏,将手中酒坛放下,仰天笑道。
杨宇听闻此言,急忙转身去窖中取酒,片刻便回到院中,手中却是多了一坛老酒。酒坛看上去有些很久,显然是已然窖藏了许久。
端木子眼中一亮,单手一招,那酒坛便从杨宇手中飞了过来,端木子一掌拍碎泥印,一股悠悠的酒香从酒坛之中渗透而出。
“哈哈,确实是好酒!”端木子仰天一笑,扬起酒坛,狠狠的倒入腹中,爽朗的说道:“这样的酒,杨家还有多少?”
“不多,不足十坛,是我爹所酿,”杨宇刚遭逢大变,正需要一场酒,当下也是爽朗的一笑,拍碎了泥印:“愿与前辈同饮!”
两人相视一笑,酒坛一碰,烈酒倒入腹中。
饮罢,杨宇放下酒坛,略一抱拳,说道:“前辈,我天生愚笨,还望前辈多指点一二。”
端木子微微一笑,也不多说。
两个人心中似乎都有想,各自拎着酒坛,闷不作响。
许久,端木子叹了一口气,仿若是自言自语,也仿若与杨宇交谈:“十六年前的大战,我曾亲眼所见”
“哦?”杨宇心底一震,急忙问道“那前辈可知道我哥哥…”
“他?”端木子摇了摇头,一口浓酒下肚,继续说道:“那是我修为已然到元婴初期,但是在那两个前辈面前,却是连神识都不敢外放,只能像凡人一样,用肉眼看到了一些。也正是那日所见,我有所领悟,才突破到了元婴中期。”
杨宇一脸的难以置信,声音隐隐也有些颤抖:“元婴初期的修为,神识不敢外放?”
“嗯。”端木子苦笑了一声,“山外有山,想当年,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想到,我端乾能有今日的修为。”
“哦?”杨宇侧目,说道“前辈应该是天资超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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