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
“哪里出了差错?”我疑惑的问,“怎么我以前觉着自己已经近似于一个无敌的存在了,现在突然变成这样?仅仅是战士一个职业就可能出现这么多克制我的种类?”
卡卡耸耸肩,“我也不知道,我也一直隐约认为你近乎无敌了,再加上崔三的话就是完全无敌了。从我第一次见到你们,也就是看到那群钢鬃BOSS倒下的时候,我就这么觉得。”
因此你才愿意跟着我们。我在心里补了一句,想了一下果断说道,“很好。不管我们以前的错觉从何而来,我很高兴今天我们纠正了这个错误的认识。”
卡卡嘟了下嘴,“我倒觉得不该这么妄自菲薄。这些假设都是理想化的,且不论那些碰几率的技能,事实上不可能有某个角色的打造路线是完全针对或者克制你的,除非是你的某个仇人重练了一个号……而且这些假设都是往坏处想,最重要的是忽略了你的主观意识。你会束手就擒?当然不会。你有那么高的感知,连我都没法从你背后偷偷接近,你的反应也不慢,他们谁能保证比你先出手?你的乱披风是群攻技能,范围比一般单体技能要大,他们接近你之前就已经被你秒了。我之所以觉得你无敌,就是因为无论对方有什么花招,在他有机会使出来之前就会先倒了。若说花招,秒杀就是最厉害的花招。”
卡卡继续道,“更何况,这个假设本就不是建立在公平的基础上,你才多少级?假想的对手多少级?你出去问问有几个30+的玩家愿意跟4转玩家PK,也只有你了。而且假想中的那些对手都有一个大前提,那就是对你足够了解,这个大前提根本就不存在。连我都不敢说完全了解,他们凭什么这么自信?”
有道理!
“那你认为我和崔三两人加起来,什么情况下才会被同样人数的对手打败?”我笑着追问。
“不用同样人数,一个足够出色的猎人或者弓手就完全可能单挑你们两人,放风筝一直放到死。”卡卡挺了挺眉毛,随后笑眯眯补充道,“当然这需要合适的地形和不算太差的运气……但是,加上我之后,任何风筝都会变成浮云。”
我瞟他一眼,没作声。不过卡卡说得没错,我完全没必要按照对手的节拍走。
无论他们有什么花样,我只需要冲上去然后砍死他就行了,让他的花样陪他一起进棺材。
但是……只要一想到九浅,我的信心又不那么充足了。
卡卡说的这些,我想的这些,九浅是不是早就料到了?那他为何那么自信?他会如何应对?
唉,对这个老妖怪我实在是有些心理阴影。
国之将亡,必出妖孽啊……
——————
罗唆了这么多,但是比武过程的直接描述可能不那么精彩。事实上如果我试图描述得更加精彩一些,必然会显得更加罗唆。
因为这整个过程干脆利落得令我吃惊——
双方入场,初始位置相隔大约两个冲锋的距离。祝童手上拿的居然是把长柄双手斧。
祝童朝我点头致意了一下。我也点了下头。
NPC裁判宣布开始。
两人同时发动冲锋冲向对方。
冲锋完毕正好面对面,相隔3米。我单手斧+单手盾,他长斧。
我跨前两步,准备乱披风。
他原地不动,我跨出第一步的时候挥斧朝我脖子砍来。他的武器比较长,因此攻击距离竟比我的乱披风还远了一些。
这时候我当然不可能为了挥盾去挡而浪费掉攻击的时机,于是稍稍倾了下身体,避开要害,让左肩来扛这一斧,同时我的斧头也像他挥去。
他的斧头先击中我的肩膀,我一下子掉了一半HP却并不怎么惊讶,这样的伤害能力放到九浅的儿子身上确实一点也不会让人惊讶。
可惜我的斧头也砍到他身上了——绿光!又见绿光!
又是那声熟悉的碎玻璃声,又是一个外壳似的绿色虚影被打烂……
祝童笑眯眯地完好无损,第二斧同时狠狠斩在我的腰上。
嗤啦一声,没有疼痛感,只是我眼前黑掉了。
单P竞技场内没有保留尸体的说法,我直接被传送到场外看台。
我愕然又懊悔。崔三他们也都一脸惊骇。
我知道他们惊骇的不仅仅是我输掉了,更重要的是——
我被腰斩了!
他们刚才一定看到我的身体被一斩两截的那一幕。虽然我自己没看到,但我可以想象得到……
九浅靠这绿光逃过加尼隆那的致命一剑,九浅的儿子又靠同样的绿光逃过加尼隆的继承人——也就是我的致命一斧,莫非又是天意?
滚他妈的天意!我懊悔的是这么明显的花样我怎么就给忘记了?既然任务是两人一起接的,显然不可能只有九浅有保命的绿光而祝童没有。
这绿光与任务息息相关,按理说任务一交,产生绿光的那件一次性道具也就无效了。九浅昨天明明告诉我任务已经完成了……对,他只说“完成”了,但他没说任务已经“交”了,他知道任务完成但任务NPC却不知道……
祝童在山顶被野蛮人的飞斧所杀时没用掉这次活命机会——也许是没来得及用,那一记飞斧确实如天外飞仙般毫无征兆……
于是,为了将这道没派上用场的绿光“废物利用”起来,九浅在山腹中就很慷慨的提出了“半个北风号角”的酬劳……同时,出来以后也并没有急着回神谕大陆去交任务……
我和卡卡相视苦笑。我能说什么?我已经被老妖怪耍得麻木了。
从NPC那拿到了北风号角的祝童很大方的付了竞技场的场地费,笑眯眯地走过来,问了句,“雷兄,我们再切磋一场如何?”
未完待续,预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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