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肯定会帮助林甜甜,虽然心中仍有不适,但也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
徐昌智解开孟枫远身上的绳子,淡淡的看着他,“你可以走了。”
虽然有些东西,两个男人心中已心知肚明,但孟枫远还是没有打算暴露自己的所有底牌。于是,他眨着自己那一双泛着桃花,眼波潋滟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徐昌智,“我说大哥,你不会让我三更半夜从这荒郊野岭走回瑄振侯府吧?”
“那有有何不可?”徐昌智淡淡开口。
“哦?是吗?我这个人呀,就是……”孟枫远猛地停住话头,他盯着徐昌智衣角处不小心露出来的一个物件,眼光闪烁不定,神色复杂,有些意外,又有些打量探究。
“你盯着我干什么?再不走,你就该回瑄振侯府吃晚饭了。”徐昌智不耐烦的催促着愣在那里的孟枫远,心里有些奇怪。
孟枫远回过神来,他收回放在徐昌智身上的目光,猛然开口,“傻蛋是你的人吧。”说完,提着身子一运气,迅速往远方翩然离去。
徐昌智盯着孟枫远的背影,暗叹:还真被甜甜说准了,这个孟枫远真是不简单,不过,他为什么突然在自己面前显露自己会武一事?
孟枫远回到瑄振侯府时已到卯时三刻,府里早起的奴仆已在四处走动,他小心隐着身子,快速回到自己的松致院躺下。
孟枫远躺在床上,回想着自己在刚才那人身上看到的物件,再回忆着瑄振侯府前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瞬间明白了这其间的关键。他也有些摇摆不定,不知道该不该暴露自己,给上阳公主提个醒,或者劝告她放弃心中那奢望,他可是明白,京中那人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自己娘和他走得太近不是什么好事。况且,为了主子,也不能让瑄振侯府倒向那人。
孟枫远突然听到一丝轻微的响动,他知道是吴城回来了,“怎么,他们有什么动作?”
“回大人,他们特别谨慎,我没有发现任何一丝痕迹。”吴城皱着眉头,有些泄气,又有些激愤。
孟枫远自然发现了吴城的怪异,他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想快点为春芽报仇,但是……不要让私人情绪影响了你的行动和思维。”
孟枫远语气虽是淡淡的,吴城却瞬间清醒过来,他一脸羞愧的低着头,“请大人恕罪!”
“好了,明白就好。”孟枫远淡淡的一摆手,接着吩咐道,“他们不动,你就让他们不得不动。”
“是。”吴城眼睛一亮,心生喜悦。
梅香院主屋。
“相公,我们为什么要处处听那贱婢的话,现在娘卧病在床,孟枫远又昏迷不醒,正是处理后患的绝佳时机,那贱婢让我们什么低调谨慎,我呸!再不去把尾巴处理干净,难道还等着娘和孟枫远逮着证据对付我们啊。她是没有关系,所有动手的都是我们去做的,她这个奸诈狡猾的贱人!我……”许氏看着孟平之,一脸不忿的喋喋不休。
“你给我闭嘴!你懂什么!”孟平之不耐烦的喝道,他虽是这么说,其实心里也在范嘀咕,不会是那个女人故意把自己夫妻推出去当替死鬼吧?
“你凶什么凶!难道我说错了吗,我看你就是被她那狐媚样子给迷惑了,就像碧儿那贱蹄子一样,这慎蜀院怎么净出狐媚子……呜呜……”许氏自然看出了孟平之脸上的怀疑和迟疑,她一脸得意的开口。
“你!”孟平之急忙过去捂住许氏的嘴,本来听她提起那个现在一脸阴沉,要死不活的碧儿就烦躁,又见她越说越离谱,孟平之恨不得掐死她,“都怪你,要不是你非要就计烧死孟枫远,娘会同意重新审查?”
见孟平之一脸埋怨,许氏不依了,“诶,你当时不是也赞成吗,现在凭什么怪我一个人。”
“要不是你无意之间看到孟枫远进了柴房,我会同意你烧死孟枫远?他可是我的三弟,我会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
“啊呸!”许氏狠狠唾了孟平之一口,“孟平之,你在老娘面前装什么仁善,我看整个瑄振侯府,就你最想孟枫远早点死吧。”
“许氏!”孟平之一惊,低喝一声,他慌张的左右看了看,生怕被人听见,“你以为害死了我你能有什么好结果?”
“我……”许氏一出口也后悔了,她一脸慌乱,“相公,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胡说了。”
“好了好了。”孟平之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我先走了,那人留着终究是个祸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