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儿在心里揣测,太后这个时候忽然找上门来,必定是今日傅孟轩在内务府给她惹的祸,果然,冷亦茹瞅着她缓步走近,脸上的严霜越来越重,将周围的宫人全秉退下去。
“夏月儿!你给哀家跪下!”冷亦茹恨铁不成钢地说。
夏月儿头皮发麻,讨好地扯出一丝笑:“太后,谁惹您老人家生气啦?”
冷亦茹横了她一眼,冷冷说道:“皇上做事荒唐,你也不知天高地厚!你们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事先跟哀家说一声,哀家不会为难你!为什么一定要弄得人尽皆知,这般损害皇上声誉!”
夏月儿在心里狠狠踩了傅孟轩两脚,就知道这是个人渣给她惹麻烦!她可怜巴巴地看向冷亦茹,咂着嘴说:“娘娘,皇上和奴婢开玩笑的,我们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有!”
冷亦茹差点被她气得咽气,这小丫头还敢狡辩!
夏月儿将胳膊在冷亦茹面前晃了晃:“娘娘如果不相信,您亲自验身,看月儿是不是清白。”
冷亦茹眯眼瞅着她,她就这么有把握?她向李谨使了个眼色,李谨也是一脸不相信,但还是将那守宫的朱砂拿了过来,冷冷地对夏月儿说:“把衣服脱了。”
夏月儿听话地脱掉外套,露出嫩白如藕的胳膊。
李谨用指甲挑出一点朱砂,点在夏月儿胳膊上,殷红的守宫砂醒目地出现在夏月儿的胳膊上,犹如雪地里的红梅,格外醒目,过了许久,也没有消失。
李谨的脸上明显带上了猪肝色,这丫头还真是处子啊!
冷亦茹向夏月儿凝视半晌,忽然从李谨手上抢过装了守宫钞的盒子,将盒子重重摔在地上,怒道:“夏月儿,这种事关皇家清誉的事情,怎么能闹着玩!来人,来人!”
她扯着嗓门将屋外的一群宫女太监全都叫了进来,指着夏月儿骂道:“把这个死丫头给哀家关到柴房去,没有哀家的吩咐,不许给她吃饭!”
“娘娘,您息怒,别气坏了身子。”李谨见冷亦茹动气,赶紧出来劝慰,还不忘幸灾乐祸地瞥了夏月儿一眼。
夏月儿头疼地眯起眼,站在冷亦茹的角度,她很能理解太后此刻的愤怒,天杀的傅孟轩,就顾自己玩笑,让她来当炮灰……
夏月儿胸口断骨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又大病一场,看着乌泱乌泱涌来的人群,哀叹一声,放弃了反抗,任由自己被推进柴房,要溜,也得是夜深人静的时候。
她只在柴房里呆了半个时辰,便听到门外传来了推门声,傅孟轩带着关子墨皱着眉头走进来:“月儿,有没有受伤?”
夏月儿扁扁嘴:“托皇上的福,太后把奴婢关了禁闭。”
傅孟轩见她中气挺足,想来没有大碍,这才放了心,笑道:“朕已经和太后说好,你可以回静心殿去。”
夏月儿傲慢地哼了一声,在关子墨惊骇的目光中从傅孟轩身边走过,连个正眼都没留给他。她慢慢发现,傅孟轩这个皇帝很奇怪,就算对他大呼小叫,也不会受罚,如果她发脾气,他还会反过来哄她,加上他最近的无耻行径,让夏月儿不得不放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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