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关子墨咬紧嘴唇,头疼地嘟囔:“这丫头,越来越没规矩了,皇上您别动怒,奴才回去一定好好教训她。”
傅孟轩向关子墨瞅了半晌,这才笑着离开柴房:“干嘛教训,朕倒是觉得很有趣,宫里乖顺的女人太多了,偶尔来个不一样的,才更有意思。”
白凌看着冷亦茹,小声说:“皇上已经把夏月儿放了。”
冷亦茹嗯了一声,淡淡地说:“封妃典一定要按期举行,夏月儿身子没大好,就一切从简,赶紧将这事了了,否则哀家睡觉都睡不安稳。”
白凌不由得一笑:“奴婢跟随娘娘这么多年,从没见娘娘对后宫哪个女人如此上心,夏月儿真是好福气呢,娘娘一边说要把她关柴房,另一边又让奴婢去找皇上。”
冷亦茹无奈地说:“不是哀家对她上心,是皇上太不让人省心!封妃典再拖下去,万一典礼刚结束,那丫头就给哀家来个怀了几个月身孕,哀家想包都包不住火了。”
白凌吃了一惊:“娘娘何来此言,不是已经验过夏姑娘确实是处子之身吗?”
冷亦茹苦笑:“那丫头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能让守宫砂不会消失,但是守宫砂的死的,哀家是活的,哀家阅人无数,看她臀部,还有走路的样子,就知道她没那么清纯。”
白凌倒吸一口凉气:“那女人如此大胆,敢欺瞒太后,您还帮她演戏?”
冷亦茹淡淡地说:“事关皇上名誉,哀家还能怎样,也算是难为了那丫头一片苦心,说来说去,还是皇上胡闹。”
白凌默然,冷亦茹面上强势,实则总被傅孟轩牵着鼻子走的真相,她再清楚不过了。
夏月儿离开慈宁宫,自服自地朝静心殿走去,傅孟轩果然没有追上来为难她,她忍不住微微一笑,夏月儿天**冒险,事实证明,招惹傅孟轩,是件很刺激的事情,她开始有种上瘾的感觉。
夏月儿闲庭信步,享受着周围弥漫九里香气息的空气,直到前面出现两盏红灯笼,她才停下脚步,微微福了福身子:“给虞美人请安。”
虞婧冷眼瞅着夏月儿:“哟,这不是月妃娘娘嘛!您是妃位,妾身只是个美人,这一声请安妾身可担不起。”
话里掩不住强烈的酸味,在夏月儿记忆里,傅孟轩最近似乎没有去看过虞婧,她淡笑道:“奴婢这还不是娘娘呢,尊卑有别,礼数不可废。”
虞婧秀眉微挑:“现在什么事都得赶早不赶晚,妹妹这还没封妃呢,便猴急地爬到皇上龙床上了,姐姐现在又怎么还敢在妹妹面前张狂呢。”
“既然知道尊卑有别,就把你的张狂收起来。”身后传来傅孟轩的声音,夏月儿扭过头,刚才被她丢在一边的傅孟轩,也要回静心殿,比她慢了片刻,正巧听到虞婧说话。
“皇上……”虞婧紧张地舔舔嘴唇,向傅孟轩看去。
傅孟轩走到夏月儿身边,面色清冷地看着她:“朕不想听到有人在背地里对月儿指指点点,明白吗?”
“是……”虞婧身上发抖,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臣妾知错了,皇上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