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大燕朝,有人敢对姜竹西上下其手,早已被砍了五马分尸拉到花园里做化肥。
别说上下其手了,言语不敬也是要连累家族的大罪。
因此,姜竹西非常憋屈。
这里不是大燕朝,没人能让眼前这个男人五马分尸,她只能以自己之本事,替自己出了这口恶气。【1】 【6】 【6】 【小】 【说】
利刃直刺要害,或是心脏,或是颅侧,都被盛淮左一一避过。
姜竹西的大腿伤口因为动作幅度过大,已经鲜血肆意,染透了那条美丽的星空裙摆。
她现在已经像是尾受了伤的人鱼,带着一种凋零的破碎感。
他被逼退到了床下,衣衫凌乱间,他哑着声音说了句,“姜竹西,再打下去,你就要失血过多而亡了。”
他抬起手,“我不动你,你也冷静一下,你现在的伤口需要处理。”
姜竹西冷眼看他,不言不语。
盛淮左偏头给楼下挂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就有人敲门。
他朝着姜竹西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然后打开了门,姚令拿着一个医药箱,一脸紧张,“当家的,你受伤了?”
盛清焰接过医药箱,没好气道:“不该问的别问。”
随后便咣当一声毫不留情的关上了门,差点打到姚令的鼻子。
姚令一下楼就开始八卦,“诶,楼上可真激烈……好像还受伤了,我跟你们说,门一开,那个血味儿啊,我这鼻子,绝对没闻错。”
刚赶来的白将仙有些疑惑,“什么激烈?什么受伤?”
姚令赶紧分享,“就刚刚,老大抱了个女人上去,那女人吧……啧……怎么说呢,身材倒是挺好的,就是那脸……不太好看。”
白将仙心里一突,福如心至的问道:“是不是脸上有红胎记?”
姚令大腿一拍,“嘿,就是啊,你怎么知道啊?你未卜先知啊?”
白将仙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我劝你这会儿闭嘴吧。”
姚令不明所以,嘟嘟囔囔,“你认识啊?不会吧,这真是老大看上的人啊,老大口味原来这么重?怪不得以前那些老家伙塞人老大都看不上,敢情没对他胃口啊。”
白将仙双手一摊,但笑不语。
正所谓个人有个人的悲欢,白将仙和姚令在插科打诨,陈行砚趴在地上半死不活,而楼上的房间里却不是姚令所想象的活色生香。
姜竹西一只腿半跪于床上,嘴里衔着匕首,手上正扯开纱布,处理着自己的大腿伤口。
她的神态沉静无比,手上动作也有条不紊,仿佛感受不到痛觉,垂眸间连呼吸都不曾抖动半分。
盛淮左发现一件糟糕的事情,明明姜竹西裙摆沾血,如此狼狈,但是就是这样的时刻,他非但欲望没有平息,反而更加涨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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