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兰去拉姜竹西的手腕,眉眼都是温婉的模样,“竹西,别生气,冯小姐只是来看看我而已,并没有那个意思。”
姜竹西眉梢挑高,嘲弄出声,“是啊,她自然没那个意思,有谁会想嫁给一个口不能言,目不能视的活死人呢?盛淮左活蹦乱跳的时候,她肯定是想的,至于现在……”
林秋兰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能缓缓的说道:“比起冯执雪,我更喜欢你。”
姜竹西唇角微微扬了一下,“那是自然,冯执雪可不能去浅水湾救盛清焰。”
林秋兰垂下眼,轻声承诺,“你要是不高兴,妈妈下一次不让冯小姐来我们家了。”
对于她自称的这一声妈妈,难得让姜竹西愣了神。
自她及笄伊始,母亲惨遭大难后,再也没有人能在她面前自称母亲或者妈妈了。
她顿了一下,用一种奇异的目光注视着眼前的林秋兰,随后转开眼,淡声道:“我过两天会出一趟远门。”
林秋兰也不多问,只是道:“好的,年轻人就是应该出去多走走,如果淮左醒了,我就联系你,可以吗?”
姜竹西本想拒绝,但是看到林秋兰温柔的模样,不知怎么的就点了点头,“可以。”
林秋兰离开后,盛清焰就八卦的凑了上来,“嫂子,你要去哪里?去旅游吗?我哥就要醒了,能等我哥醒了再走吗?我跟你说,你不要怕那个冯执雪,我帮我哥发誓,他真的跟冯执雪没什么关系,不然他就天打雷劈。”
装昏迷的盛淮左心里一阵无语——我谢谢你,你可真是我亲弟弟。
盛清焰围着姜竹西转,焦急的像一条金毛犬,“嫂子,你能不能晚点出门啊,过两天我有比赛,我已经把门票给你准备好了,是九区篮球联赛,你一定要来我看打球啊。我跟你说,我打球可帅了,你不看一定会后悔的。”
姜竹西的心里有一小块地方,这个地方由她支配,谁进来,谁出去,她都分得很清。至少现在的这个时刻,面前这个金毛弟弟是在她心里所圈出来的地方里呆着的。
所以,她欣然点头,“可以。”
等到一切都安静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十二点了。
这个时间段让姜竹西非常烦躁,她觉得她应该天生跟盛淮左犯冲,否则为什么他无知无觉的躺在床上都能影响到她的美容觉。
kingsize的床够大,她上了床便兀自睡去。
当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久违的金銮殿,她坐于高台之上,俯瞰群臣跪拜。
而有一个黄袍加身的男人却站在玄武门朝她微笑,温柔的说道:“你做得很好,无愧于天地,无愧于我。”
她心里不屑,她自然是不愧于任何人的,这大胆狂徒再胡说八道什么。
她起身想要看清那狂徒的脸,待朦胧散去,竟然是盛淮左那张脸。
她当即就醒了。
清晨的鸟鸣声穿透薄纱窗帘,晨曦的光晕拢蔓延了进来,姜竹西一转头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脸。
鼻梁挺括,线条优越,这张脸确实令她很满意。
她揉了揉额头,怀疑是不是自己身上的毒最近运行过快了,所以才导致她做了那样一个离谱的梦。
滴滴——
肖祯的信息来了。
他给她做了一套假身份,以插班生的名义进了林顿公学,入学的时间是三天后。
姜竹西觉得大吉祥当真是大胆,竟敢让她去当学生,不知道现在还有什么人能有资格教导她。
不过非常时期,她也只能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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