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提起王成豪退回来的那个锡纸口袋回答说:
“这个混蛋,他说我们的货不是真东西,故意捣乱。
保镖头子唠唠叨叨说:
“客人,你可说得太怪了,我们店可是凭良心作买卖的,是信誉不错的店,你的说法有什么根据?”
王成豪回答:
“刚才抽了一支试试,一点没烟劲。”
保镖堆着笑脸说:
……是呀,是呀……看来话要长一点,是不是请你到办公室去一下,在那里再抽一支试试,要是还没劲,我们就把钱道给你。”
“可以,你带路吧!”
说着王成豪就站起来了。
保镖们尽量压住自己生气的表情,说:
“请,请!”
一齐走到酒巴侧门前。
保镖头推开门说:……“你先请……”
他想让王成豪先进走廊。
王成豪故意向他们做个苦笑,并说:
“不,让我最后进去,我不想让人从背后袭击我。”
……说哪里去啦……”
“反正我走在最后。”
“那么,就照你的意见办。”
保镖头第一个走进走廊,其余三个也跟着进去,王成豪最后进去,招待从外面关上门。
走廊有十多米长,左右两排都是门,尽头的门最大。
他们通过走廊尽头的门,进入办公室。那是一问宽敞的房间,由于是地下室,当然没有窗户。房间的尽头是一个大金库,那前面有一张办公桌,一个大腹便便的男子,坐在转椅里,一双脚跷在桌子上。
有一个保镖关上门并锁上,倾刻之间,保镖们收起笑容,露出凶相。
保镖头将王成豪一把推到右边的沙发上,并吼道:
“给我坐下,你这个王八蛋!”
本来对王成豪来说,这一推根本不在话下,但他却故意装成摇摇晃晃,跌坐在沙发里。同时,他用上衣的下摆,遮住插在裤子皮带上的D型自动手枪,免得让他们看到,还故意胆怯他说:
“不要动手嘛!”
“这混蛋敢……们开玩笑,……你这小子,跟我们店有甚么过不去,敢对我们卖的大麻烟挑漏眼,这回给你全身放松放松,你设想到吧?”
保镖头就像连珠炮一样骂着。
这时,坐在大办公桌边的男人,撑起身子问道:
“是吗?这家伙竟然对我们卖的东西挑起漏眼来了吗?”
另一个保镖回答说:
“是的,经理。”
被保镖叫做经理的那个男人冷冷他说。
那好哇,这间屋是完全隔音的。狠狠地揍他一顿,那家伙肯定要大声惨叫,反正声音传不出去,你们想……干就怎么干……不过,等一下,这个混蛋是否故意到我们地区来捣乱的,真是那样,我们要让他供出来,是受哪一派的支使。
保镖头恭恭敬敬的向经理点头。
“按您的吩咐办。”
当保镖头转身向王成豪时,突然发现王成豪的腿上已经放好一支D型自动手枪,脸上立刻露出一副迷惑不解的神情。
当保镖头和另外二个保镖背向王成豪时,他就闪电般地抽出了手枪,而监视着他的保镖要想摸枪都来不及了。
三
王成豪朝着一群吓得呆立不动的家伙说。
“怎么不说话呢?”
那五个男人,当然包括那个叫经理的大汉,都像鱼缸里缺氧的金鱼那样,喘着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王成豪微着笑说:
“你们说这间屋完全隔音,是否当真,我来试一下。”
说罢,接连扣了两次扳机。
二十二口径的手枪的发出火光,带着清脆的枪声吐出了空弹壳。
保镖头的下身连中两枪,发出惨叫,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隔着裤裆捂住伤口,由于极度的恐怖,发疯似的瞪着眼睛。
经理,好像刚刚从恶梦中醒来,把右手伸问办公桌的一角,想按警铃电钮。
王成豪对着经理连扣三发,右手腕中两发,正手腕中一发——这些都发生在一瞬间。
经理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王成豪敏捷地转向站着的三个保镖。
有一个保镖已从腋下的枪套里,把手枪抽到外面,甚至枪口都对准了王成豪。当王成豪转过身来,他又目瞪口呆,一动不动了。
王成豪用毫无感情的声音向他说:
“你打呀!”我愿奉陪。”
那男人全身发抖。
王成豪又挑衅他说:
“喂!你该摆出架势未,让你的同伙见识见识吧。”
“混蛋!”
那男人终于吼出声音,举起右手,想把枪口瞄准王成豪。
可是,由于极度的惊吓,手腕就像铅一样重,动作失去协调。
王成豪却稳稳的,不慌不忙地,只用一发子弹就贯穿了那男人的眉心。
那男人眉心穿了一个小孔,抛开手枪,仰面倒下。
另外两个保镖,双手抱头,哭哭啼啼哀求道:……“饶命……求您啦!”
……“您别开枪……”
王成豪站起来,走到那两个人的背后,用脚狠踢两人的后脑、头盖骨都几乎被踢碎了的保镖,立即昏过去了,那样子一两天是苏醒不过来的。
保镖头丧魂落魄盯着自己叉开的、两腿之间被血染红的裤裆和淌在腿问的鲜血,口中不停地流着唾涎。
王成豪取走了保镖头的手枪,同其他保镖的枪一起,丢进了垃圾箱。
王成豪把大个子经理拖到保镖头旁边放下,搜了他的全身,取走了匕首和钱包。
那把匕首,是德国“索里根?亨克尔”厂出品,刀刃有四英寸长,折叠成猎刀。
王成豪拉开猎刀,虽说猎刀材料是用的可锻铸铁,但是刀刃很锋利。他用刀尖把经理的腹部的厚脂肪层,连同衬衫一起,割开了一条深约五公分,长约十公分的口子。
鲜红的血,从切口中噗哧噗哧往外涌。
王成豪收起猎刀,放进自己的衣兜,又回到办公桌边,拉出抽屉,翻看里面的东西。
他找到了一串看来是开金库的钥匙,他把钥匙插入金库的锁孔,旋转了一下,钥匙能转动,还传来了锁被打开了的声音,可是,由于还有号码转锁,金库的门没有被打开。
王成豪从抽屉中找到了一瓶食盐和一瓶胡椒,拿着两个瓶子回到了倒卧在地的经理身边。
他用手掰开经理腹部的切口,把盐和胡椒全部撒在伤口上,然后,又用脚去践踏伤口。
经理发出凄厉的惨叫,醒了过来。
经理的一双眼睛,朝外突出,像一个甲亢病的严重患者,长着两片厚厚嘴唇的嘴巴,不断发出惨叫声。
王成豪边往D型手枪的弹匣里装填子弹,边问道。
“感觉怎么样?”
经理断断续续、竭尽全力才说出了勉强能听懂意思的话。……“救……………子手……………是……的……刺客………”
王成豪平静地命令道:
“你愿意给我打开金库吗?打开号码锁。”
俱乐部的经理喘着气说:
……行…”算了……别提那种不可能的要求,我要是开了金库,那我们组织就会把我千刀万剐的。”
“你这人真怪,那你的意思说,宁可让我把你杀掉?我没想到,你是个被虐待狂。”
王成豪说罢,开枪打掉了经理的右……
“……”
经理再次发出惨叫.裤裆尿湿了一大片。
王成豪命令说:
“喂,快打开金库的号码锁!”
双腕都中了枪的经理哭嚷道……
“手……手动不了。”
王成豪用冷酷的声调说:
“没那么矫气!我的这把枪的口径才二十二毫米,又不是三五七型的四十四毫米大左轮,手指是动得了的,好啦,站起来。”
大个子经理哭哭啼啼慢慢地站了起来。由于腹部的脂肪层被猎刀割开一个口子,所以,痛得他不时的发出气绝的惨叫声。
王成豪在经理背后间隔二米的地方。终于都走到了金库跟前,经理抬起左手,试图打开金库的号码锁,试了几次都失败了。
王成豪警告说:
“你故意磨时间是没有用的,这次再打不开,我就在你背脊上打上二三发,到那时候,你这辈子就只能在轮椅上过了。”
号码锁终于打开了,经理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金库的门上,当门一打开,身子顺势就冲了进去。
金库的第三格里藏了一支毛瑟大型自动手枪,经理的右手伸向那支枪。
王成豪对准经理的腰椎打了一枪。
经理连枪都没有摸到就瘫在地下。看来,他自知也活不成了,横下一条心,破口大骂:
“你这条疯狗!你要杀就杀吧!”
王成豪根本不理他,反正这小子后半辈子活下来也是个残废。现在,王成豪关心的是金库。
金库里,现钞不大多,纸币有二十万光景。但是,苏醒药、麻药这一类的针剂,有几百支,内装大麻卷烟的锡纸袋也有几百个。凑巧的是,金库的最低格,还有一个大旅行包。
王成豪用脚踢开了经理,往空旅行包里装票面五千以上成捆的钞票、大麻烟卷——他先拆了一袋确认了一下,还有几十支针剂。
经理还在吼叫:
“你说!你给我说,你这混球,究竟是哪个组织雇来的?”
“喂!你安静一下,好吗。你简直烦死人啦。”
王成豪说完就拉上旅行包的拉链,接着又给D型手枪的弹匣补充子弹。
经理又害怕起来,喘着气说:……“算了……别再打我了……”
这时,王成豪又问:
“这里海洛因卖甚么价?”
“……店不卖这个……因为店里女的占多数。”
“不光指你的店,东光会的其他店,海洛因的零售价实多少……
“……”
“你真想死吗?”
经理**道。……“别开枪……每小包四千元。”
小包通常只装有0.05克,而且纯度很低,最多不超过30%。
黑手党的红月支局下属各站批发给地方暴力团时,纯度99%的海洛因,每克纸币一万元,而一克加上辅料,可以分成一百二十包,所以,一克纯海洛因的最后售价可达五十万元——惊人的暴利。
“原来这样。那么,苏醒剂的价呢?”
王成豪又追问。
“你就不要问了。”
“是吗?”
王成豪又开……打掉了经理的……。
“别开枪了……千万别开枪了……苏醒剂的原粉以……30万的价零售,溶在蒸馏水中做成针剂………”
王成豪把嘴唇咬得紧紧的。
苏醒剂的原粉即盐酸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