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的情况虽然不严重,但是伤口有很多,为了防止发生感染,冷琦消毒之后就索性用纱布把我的整个脑袋都给包了起来,只露出鼻子嘴和两个眼睛。我心里也十分无奈,没想到真正遇险的光头现在一点事没有,我一个趴在旁边看热闹的却弄成了这个样子,这不仅仅是丢人……而是太丢人了……
处理完伤口,我换了一把新的狼眼手电起身走到那具尸体旁边查看。
那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卷发垂肩,脸上的胡须很是浓密,厚厚的络腮胡子几乎盖住了大半个面门。他穿着一套天蓝色运动装,胶皮鞋,除了脖子上挂着代表身份的证件之外,胸口还佩戴着一个椭圆形的徽章,看上去像是某种奖项的奖章。
与之前躺在狗头棺椁里的那个‘利普斯’不同的是,这名男子的面部表情比较奇怪,他的脸上还挂着泪痕,表情极其绝望,仿佛是遇到了什么注定的事情一样。冷琦从头到脚大概检查了一番,随后沉了口气:“与之前那具尸体一样,他身上没有任何伤口,死因不明。”说着她拿起胸牌看了一眼:“不过他的身份是泉斯教授,比之前的工作人员高了不止一个等级。”
“泉斯?这名字起的就不吉利,进了墓肯定得‘全死’呐……”光头咧嘴一笑,习惯性在尸体的左右口袋里翻找了一下,随后将一个长方形的黑色物体拿了出来:“这是个什么玩意,老张你和冷女侠是技术人员,你们俩鉴定一下吧。”说完他伸手递了过来,又去翻找尸体的其他口袋。
我接在手中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是一个类似USB移动硬盘的黑色小方块,体积不大,侧边左右各有两个按钮,底端也有一个不到一厘米的开口。随便按动了其中一个按钮,小方块里突然传来‘咔’一声轻响,接着没了反应。骨头探着脑袋开口询问:“老张,那是个啥东西?”
我微微摇头,又按了几下其他按钮,正想交给冷琦让她看看,一个声音突然从小方块里传了出来:“老张,那是个啥东西?”
这是骨头的声音,四个人听见之后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后异口同声道:“录音机?”
录音机这种东西非常常见,随着科技日益发达,现在每一台手机上复读机上甚至MP3上都附带录音功能。在当今社会上,专门配备这种微型录音机的人一般只有两种,一个是实验室里的科学家,一个是考古局里的考古学家。因为他们要将工作中遇到的每一个细节都记录下来,日后好深入分析。
现在我们所发现的这个微型录音机,也间接的证明了这位‘泉斯’的教授身份。
想到这里,我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或许这个录音机中所记录的东西,能帮助我们更好的了解这座金字塔,甚至还有可能知道两个月前考古局在这里到底都发现了什么又遇到了什么,以及他们中途退出并且对外封锁消息的原因。
曾经在报社做记者的时候,外出进行暗访经常使用到这种东西,所以操作起来并不困难,唯一让人头疼的就是这个录音器上并没有显示屏,想要听到以前录制的声音,只能在左右两侧那四个按键上下功夫。
坐在一旁研究了七八分钟,不知道是哪个键按对了,一个陌生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那个声音听起来显得十分苍老,不过却铿锵有力,有一种老当益壮的感觉。
我兴奋的招呼其他人也一起过来听听,看看这其中到底都记录了一些什么。但是这种兴奋并没有持续多久,几秒钟后就演变成了无奈。因为录音机里传出来的声音都是埃及本地的阿拉伯语,在我们听起来与天书无异,以冷琦对阿拉伯语的掌握水平也难以翻译。
叹了口气,我正准备放弃,骨头突然瞪大了眼睛,好像想起了什么,轻喊了一声‘等会’,随后反手在裤兜里摸出了自己的手机,调整到一个界面之后对我说道:“老张,你调大点声,重新放。”
我看了一眼他的手机界面,那是一个专门为出国旅游却又不懂外语的游客所准备的口语翻译软件,可以根据声音将接收到的话语转换成指定语言再重新读出来。
明白了骨头的意思,我立刻将录音重置,从头开始播放,尽管不知道是否可行,但终归还要尝试一下。
等待了十五秒的静音之后,录音机里开始有了声音,一句接一句语速缓慢的阿拉伯语传了出来。顿了几秒钟之后,竟然真的被软件转换成汉语,用比较机械的电子音读了出来。虽然翻译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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