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小铁箱放在桌上,然后小跑着离开。
刘安笑着说道:“我不太懂算学,这里有份章程,各位叔伯回去商议一下,这事我感觉能办。”
刘安不会算学吗?
和潘家亲近的都表示怀疑,但也仅是怀疑,怀疑也不会说穿。
“喝酒,咱们玩个新牌。”
曹琮却一拉刘安:“这事,能给叔叔们私下留点玩牌的钱吗?”
刘安反问:“七叔,你说呢?”
曹把曹琮拉开:“老七,你会一边去,这事不入俸禄,可以不用交给家里,但这事不普通,今晚不提,先喝酒。”
这里年龄最小,官职最低,但身份却不低的李昭亮开口说道:“这事,要静下来好好商讨一番,今天确实不适合商讨,先喝酒。我来给倒酒。”
李昭亮,两位哥哥都战死在宋辽战场,其父,李继隆。
被辽人称为,大宋战神。
在家中,他听过父亲李继隆给他分析过刘安西北之行,李继隆对刘安的评价是,儒将。
儒将,而不是文官。
他的亲姑姑,是当朝太后,还活着。
酒喝到半夜,谁也没再提汇票的事情,具体的事宜他们要好好商议一番。
李昭亮深夜回到家,身上带着那份汇票的票样。
“父亲!”
李继隆咳的睡不着,李昭亮到近前后,却见父亲的白帕上有血迹,当下紧张的高呼:“叫郎中来。”
“不用,死不了。”李继隆制止了儿子。
李照亮倒了一杯水双手捧上前,李继隆说道:“听说你们三司都去了刘安那小子的家里吃酒,你可知道禁忌?”
“父亲,这是官家应允的。为的是关于护军运钱的事情……”
李昭亮把票样拿了出来,也把刘安讲的提了。
李继隆的脸色微变,他感觉刘安又一次把皇帝忽悠了,上次说买灵州,真正是什么情况别看他人在汴梁,可事情的真相,他比整个汴梁城文官加起来,都清楚。
而这一次,刘安又布了一个大局。
李继隆问:“那箱东西,你们有看过吗?”
“曹家二郎翻了几页,儿子看到,护军票庄最远一州,是真定府。”
李继隆点了点头:“告诉他们,说是我的意思,这事要好好办,而后……”李继隆的眼神变了,可马上又恢复了灰暗的色彩:“累了,你下去吧。”
“是,父亲。”李昭亮施礼退下。
李继隆缓缓站了起来,走到墙边取下自己的刀,抽出刀来在烛光下看着,然后的猛的一转头,那双锐利的眼神看向了北方。
话说刘府。
刘安送走了客人,正准备回去睡觉,却见几个人鬼鬼祟祟的在自家门前打转。
小毛贼?
刘安摇了摇头,他认为这不可能。
汴梁城的治安好不好且不论,只说自己的家,家丁狠人多,而且又和三衙司关系这么好,寻常小贼敢到自己家来,当真是老寿星吃砒霜。
刘安正准备吩咐关门,却见那几个人冲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