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并不响亮,但却威严毕露。
其实,不说其他,只要“上官若惜”这四个字,就足以震慑住所有在场的商界大佬。
围观的人群让出了一条路来,很多男人看着上官若惜,眼神里除了敬畏,还有猥琐和贪婪,但,这是他们穷尽一生都无法得到的女人,甚至连她的一个正视,他们都无法得到。
上官若惜原本没有进来的打算,可在看到周剑晨急匆匆冲进周家庄园后,她想到周剑晨的性子,担心可能会有状况发生,便和白蕊一起进了周家大门。
“他是我上官若惜的人!”这一句话,更是犹如一颗落水的炸弹般,引起了众人惊诧的面容。
原本,眼里蓄积了仇恨的周剑晨,在霎那间,犹如被泼了一大盆水,他看向上官若惜,浑身冰凉!他用了快五年的时间追求上官若惜,给予她一切所想要的,甚至愿意为了她而让出周家集团的利益,可上官若惜也顶多只是将他当做一个生意伙伴,朋友都不是。
梁萧,他一个不知道那个山旮旯走出来的穷小子,一个只是会点医术的无赖,竟然被上官若惜看的那么重,甚至于在这么多人面前说,他是她上官若惜的人!
这不仅仅在周剑晨眼里,在燕京的其他男人眼里,这是无上的殊荣!
等到那一泼冷水过后,周剑晨的双眼又多了一种叫做“嫉妒”的仇恨,他指着梁萧,看向上官若惜道:“为什么要帮他?他今天逼死了我的父母,你为什么还要帮他!”
上官若惜还不知道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她相信梁萧,这种感觉源于这些日子和梁萧的相处,源于她对梁萧无形之中的了解。
“是非黑白,究竟如何,你我说了都不能算,是不是,周老。”上官若惜直接看向了周天河。
她觉察到了周天河的杀气,更觉察到了他异常奇怪的阴狠和冷静,还因为,这些年,她对周天河的了解,这个老头子,最擅长的就是把黑说成白的。
周天河很不喜欢这样被一个后生小辈质问,如果是寻常后辈,他根本不会搭理,但,眼前的人是上官若惜,那个刚刚在一周不到接连解决了两个同族亲戚的女人,他并不敢小觑。
“若惜,你可不要轻易相信了一个无赖小子的话,我怎么说也算是你爷爷当年的好友,你难道连我都要怀疑?”周天河搬出了老一辈的感情。
“我不是怀疑你,我只是就事论事,刚刚我听到你们说要验血,这样好了,今晚就立即去验血,到军部那里去化验,一切等结果出来,再来辩证谁对谁错,如何?”上官若惜依旧清冷,情绪毫无波动。
这对周天河来说就不是什么好消息了!去军部验血,那里是他手伸不到的地方。
“若惜,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你这是在质疑我们周家,你这是在为了一个无赖小子,而跟我们周家作对!”周剑晨一大步迈了出来。
众人看到周剑晨眼睛里的难受和愤怒,更加沉默了,他们见惯了商场上的风云变幻,而就从眼前的局面来看,周家和上官家正在走向对立面,原本周剑晨苦追上官若惜是唯一的纽带,如今,这一条纽带眼看就要断裂。
所有人互相对视起来,要是上官家和周家开战,燕京的商界,乃至全国的商界都将动荡不安。
“要不然你以为呢?让你们就这么杀了梁萧吗?”白蕊越想越气愤,怒道:“你们周家不想放人,也不想去验血,不就是想要仗势欺人吗?一切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没有验血又如何得知!”
“你是谁,一个小小的助理,,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陈桂芝的哥哥愤怒地指着白蕊。
“我的助理足以代表我!”上官若惜瞟了地上的陈桂芝哥哥一眼。
“若惜,你的意思是今天一定要保这个无赖了吗?即便他的出现,逼死了我父母,让我们周家颜面扫地,你也要保他吗?”周剑晨又朝上官若惜迈过去一步。
“剑晨!”周天河喊了一声,突然道:“让她把人带走吧!”
这突然的阻止,不但让上官若惜没想到,梁萧也有些意外。梁萧看向周天河,联想起周天河过去所作的种种,他很快就揣测起来,周天河在周剑晨情绪几乎就要爆发的时候,阻止他,同意让上官若惜带人走,这事故意在积压周剑晨的仇恨!
这个可恶的老家伙,明明是他逼死了自己的儿子,如今,却是要把仇恨全部转移到他和小兰身上,甚至,还准备让周剑晨恨上上官若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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