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醉嗤笑道,“老掉牙的阵法,还真当成宝贝了,少废话,把这个签了!”
说着,陈小醉从身上掏出一张纸,轻轻一甩,就朝着前边射了过去。
徐林单手一抄,稳稳接住,将纸展开一看,顿时怒道,“陈小醉,你太过分了!”
说话间,徐林身上的灵气开始波动起来。
“怎么,还想动手?你们徐家是输不起还是怎么的?”
陈小醉挺了挺胸前那对傲然的双峰,仰头道,“既然输了,那就在这份认怂通知书上边签个字,也是合情合理吧!”
“放肆!”
徐家侍卫闻言,齐声怒喝。
认怂通知书!
这就真的在打他们徐家的脸了。
徐家侍卫队,个个都是修武者,这声怒喝,让四周的空气都震得嗡嗡作响。
“你们想干嘛!”
陈家侍卫也不示弱,齐齐释放出身上的玄气。
剑拔弩张。
眼看着就要动手,陈小醉突然冲陈家侍卫队摆手道,“都干嘛,谁都别动。”
说着,斜眼瞥了徐林一眼,道:“徐家的人要是输不起,觉得不服气的话,尽管动手好了,我保证我们陈家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呵呵,输了就想动手,看来徐家也不过如此嘛!”
徐林气得嘴角直抽抽,抬抬手示意徐家侍卫队退后,看着陈小醉道,“这次是我们输了,我们徐家输得起,但那份认怂通知书,我们是不会签的!”
“哼,随你的便!”
陈小醉一面说着,一面就要朝大厅里走,按照规则,进入大厅,才算是最终胜利。
只不过这也就是个仪式而已,阵法已破,只是走过去在徐家大厅插一支旗,这事儿就算完成了。
因为是阵法比拼,所以徐家人也没有动手的道理。
看着陈小醉迈着两条大长腿,趾高气昂的朝徐家大厅走去,徐家人也只能咬着牙,将这愤怒和羞辱咽进肚子里。
“等等!”
蜀长老突然在旁边喊了一声。
陈小醉顿了顿,斜眼道,“你就是蜀长老吧,真是可笑,亏得徐家人把你当成高人,其实只是个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而已!”
“放肆!”
蜀长老怒道,“本大师从事阵法研究几十年,燕京,沪市,香港,乃至海外的许多大家族都请我…….”
“行了行了,说这些你不害臊啊!”
陈小醉不耐烦的打断对方,嫌弃道,“我最烦动不动就拿自己年龄说事儿,要是年龄管用的话,找你干嘛,直接上敬老院去不是更方便了?”
“还好意思拿资历说事儿,这破阵就是你这几十年的成果啊,神经病吧你!”
徐长老气得直抽抽,“岂有此理,年轻人,你太狂妄了,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长……”
陈小醉厌烦道,“行了,你成天抱着盐罐子拿盐当饭吃你骄傲啊,没事儿就去桥上瞎转悠,你是自卑想跳河啊!”
“最烦你们这些人,屁本事没有,把年龄大当成一种炫耀的资本,照你这么说,你怎么不去拜王八为师啊,千年王八万年龟,那玩意儿年纪就比较大了。”
一群人听了顿时哈哈大笑。
杨辰在旁边也听得津津有味,感觉这小丫头挺有意思的。
蜀长老铁青着脸,但又没法反驳,不由大声道,“行了,我不跟你逞口舌之利,那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破解这个阵法的!”
陈小醉不屑道,“拜托,你长长脑子好不好,你那阵法都老掉牙了,还把它你家祖传的宝贝呢!”
“虽然你们调换了阵眼,但也是换汤不换药,道理和你家擦屁股纸一样,只是把卫生纸换成了报纸,你觉得这叫创新啊!”
“这个阵法至少有三处漏洞,只要找到合适的路线,我们哼着小曲儿吃着零食就上来了,至于你们感应到的灵气波动,不过是障眼法罢了。”
“你这是作弊!”
蜀长老大声道,“我那阵法,一共有三百六十处玄机,每一处玄机可攻可守,相互呼应。”
“只要你们碰上一个,今天就困在里边别想出去,但你们可好,非但不去触碰那些玄机,去小偷小摸的找到缝隙偷偷摸摸的上来,这不是作弊是什么!”
陈小醉闻言哈哈大笑,“大爷,你这脑子是忘了领低保给气糊涂了吧,阵法攻防对抗,难道我们还得按照你规定的路线去走?”
“如果这样的话,你也别布什么破阵了,直接在山脚下画一条路线,我们沿着那条路线走到你家蹭饭去,这样岂不是更方便?”
蜀长老气得浑身发抖,“你强词夺理,我阵法里的玄机,个个精妙无比,都是我呕心沥血之作,可你们不去对抗那些玄机,偏偏要偷偷摸摸朝没有玄机的地方走,这是投机取巧!”
蜀长老这话,让旁边的徐家人都听不下去了。
这就好比是电视里那些自诩为武林高手的大师,跟人对抗的时候,规定对手必须先出左腿还是右腿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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