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传遍了白衣门内外,无人应答,因为三柄雪白巨剑,横亘在白衣门之内,无人敢往前一步。
先前那位白衣中年人,显然就是这白衣门的大师兄,他皱着眉头,被宁不二呛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硬气一些,以至于不丢了他这白衣门的脸面。
可他思来想去,着实想不到什么可以硬怼回去的硬气话语,只能微微叹息一声,抽出了佩剑问道:“既然是道门的大法师,我白衣门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闯?”
白衣门大师兄这般说话,底下的众多弟子也大多知道了他的意思,毕竟师父还在闭关,这位大师兄也就前不久才刚刚跻身入圣境界,如何能是这位宁仙子的对手。
大师兄都认怂了,他们的脸面还能比大师兄厚不成,当即纷纷别过头去,不去看向场间。
三柄雪白巨剑,缓缓地转动,并无锋,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耀眼无比。
宁不二回头瞧了瞧郭小九的脸色,心中很不是滋味,也就更气了一些:“今日我入山,前来拜会白衣门,只为救人性命,你们搪塞我,要我下山,这又是为何?”
一针见血,让许多未曾明白其中道道的白衣门弟子,也都将原本偏移的目光,落在了白衣门大师兄的身上。
也确实是有弟子,知道确有此事,所以没有人站出来狡辩,白衣门的弟子,都是经过了白乐天的精心筛选,肯定不会有什么品行极差的恶徒,还能在山上呆这么久。
白衣门的大师兄也不算什么恶人,只是他应当报恩,除了报师父白乐天的恩,自然还有他人的恩。
既然当初答应了,今天就应当做到,所以,他无话可说,只能皱起眉头望着远处的女子身影,良久无言,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他不能救。”
这话出口,没有等到宁不二反问,那些其余的弟子,已经问出了声。
“大师兄,这是为何?”
“师父在闭关,我说不能救,就是不能救,倘若师父知晓了,要责罚,也是责罚我,与众位师弟无关。”白衣门大师兄答道。
于是,这些弟子,也就不能再多言语,毕竟还是白衣门弟子,肯定不能向着外人。
当然了,今天这事情,他们也不会出手阻拦,不是因为嫉妒或者羡慕大师兄能够代掌白衣门权利,而是真的如同白乐天当年所言。
在这白衣门之内,像他那样的,数不胜数,但像他那样能打的,就他一个!
这些门中弟子,大多都是二三流境界的实力,一流境界的高手,都少见的可怜,入圣境界,更是除了白衣门大师兄和白乐天之外,再无他人。
白衣门大师兄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几步,下了台阶,站在了大殿之下,望着远处宁不二的身影。
宁不二没有再开口,以往都是她不讲理,今天她跟别人讲理了,别人却不肯跟她讲理,她自然很生气。如果不是知道有一双眼睛,从她踏入这白衣门之内开始,一直在注视着她,又加上郭小九的性命,还实打实的落在白衣门的身上,她毫不介意,用那三柄雪白巨剑,移平他这不讲理的白衣门。
“还请宁仙子,这就下山去吧。”白衣门大师兄也确实瞧着那三柄雪白巨剑,心里有些发慌,可这种时候,千万不能退却,退一步,功亏一篑呀。
三柄巨剑,纹丝未动,宁不二也纹丝未动,她在心里默默盘算着,除却这半日,还有五天半的时间,她要是真的气不过下山了,那他可咋整呀。
她很纠结,要不要出手,或者继续僵持下去,可她真的很气。
“宁仙子,为何还不动身?”见到宁不二似乎有些松懈,并不像是要与白衣门硬碰硬的架势,白衣门大师兄,说话也就有了些底气。
接连面对白衣门大师兄的质问,宁不二终于抿着发白的嘴唇,抬起了头来,目光之中满是坚决。
既然有人想要试探一下她的底线,那她就让她看一下好了。
于是,随着宁不二抬头,三柄雪白巨剑,也抬起了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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