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抱在了一块儿在她们的认知中,烧煤就相当于自杀啊,会死人的啊!
何瑾你个脑子不正常自杀也就算了,为何还要拉上我们两位妙龄少女!
沈秀儿气得又想推何瑾,可刚一回头,就更加花容失色。因为何瑾非但没远离那煤炭,竟还蹲下了身子,将脑袋凑到了炭盆上!
这这是老寿星吃砒霜,还嫌死得不够快呀?
可就在沈秀儿鼓足勇气,想要拉一把何瑾救他时。却见何瑾已回过了头,一脸傻笑的幸福模样“沈小姐,发了,咱们要发大财了啊!”
发财,发神经还差不多!
沈秀儿气得光想吐血,可恐惧过后也反应过来了这煤也烧了一段时间了,怎么还不见何瑾晕倒蹬腿儿?
再看那炭盆里的煤,竟不是寻常煤那般乌烟滚滚,而只是冒出袅袅的白气,似乎也没有闻到什么刺鼻的味道。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因为这是不用加工脱硫的无烟原煤,不生烟,自然无毒。”
何瑾见缝插针,又鬼使神差上前捏住了沈秀儿的小手儿,还摩挲了两遍激动问道“这种煤,鼓山那里有多少?”
“遍,遍地都是”陷入巨大震惊当中的沈秀儿,果然没意识自己的小手儿,仍旧喃喃问道“何令史,你的意思是,整个鼓山就是座金矿。我们只要将这些煤卖出去,就能躺着也赚钱?”
“当然没那么简单。无烟煤当然可以这样。但遇到烟煤,却是一定要进行脱硫处理的。”
何瑾得寸进尺,又将自己的手与沈秀儿十指相扣,回道“不过,这已经比我想的要好很多了。我们可以先采掘无烟煤,捞得第一桶金后再脱硫烟煤。如此循序渐进,生意不好才怪!”
沈秀儿这时其实已发现何瑾不规矩了,但一方面她不得不倾听他的赚钱大计,另一方面不知出自什么心理,竟也没多少抽回小手儿的冲动。
毕竟,再一再二后,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渐渐习惯起来,她也没觉得心中如何抗拒——哪怕,在男女大防重于一切的明代,却也挡不住一个女人,向往优秀男人的天性。
“那按照何令史的意思,我们这就拿下鼓山附近的地?”强忍着心里的娇羞,沈秀儿开口问道。
何瑾闻言重重一点头,道“嗯,宜早不宜迟。”
“原本,我还想着整治好衙前街的常例陋规后,再着手煤炭生意的。可如今发现了无烟煤,自然要当机立断,先下手为强,省得夜长梦多。”
说到正事儿,何瑾便不由自主地放开了沈秀儿的小手儿,托起下巴沉思道“要想拿下鼓山附近的地,就得找衙门里的户房办手续。”
“可户房那里一来我没人脉,二来我听说户房的司户大人张文华,好像也是老爹曾经的情敌!”
一提起这个,何瑾就觉得脑袋疼自己那个母夜叉一般的老娘,到底是什么来路?当年,她怎么就迷倒了衙门里的一群大佬儿?
甚至,都到了中老年了,汪卯明和刘不同一知晓自己的身份,还因爱生恨、心不甘的痴恨模样,上来就要整治自己
“算了,明天我先去户房那里探探风头。”思忖了片刻后,他才算拿定了主意“反正,鼓山矿脉咱是志在必得。”
“假如那个张文华识情知趣,自然好说好商量。若他跟汪卯明一样哼!我也能逼得他就范。”
而这一刻,听着何瑾胸有成竹的说法,本该高兴的沈秀儿,不知为何却没了多少激动。
她只是默默望着眼前这个专注认真的少年,忽然低下臻首,看看自己的小手儿,一下就感觉芳心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