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的。
去劝说酿酒师将正牌的冰霜使者从牢狱里释放吧,或者去说服护卫队长集合人手,击杀幕后指挥的邪武士。这样想着,你走向餐厅。
刚开门,
我去!
二十多个村民正在掐着酿酒师的脖子,暴打!酿酒师早就鼻青眼肿了,两个护卫又不能拔出武器来阻止,但光凭双手拖拽又杯水车薪。安妮特和可可立刻冲了上去,将愤怒的村民们拉扯开,进行劝阻。“啊!是谁踩我?”伊丽莎白倒背手吹着口哨。
怎么打起来了?之前村民们不是还好好的?
“冒险者大人!这个自私的混蛋说什么都不肯同意把冰霜使者交出来,他只在乎自己的葡萄园!”
“等等,他的葡萄园还没冻死?”安妮特听罢很诧异。
“可能已经死光了吧,谁知道,但还有明年,后年,大后年!”村民握紧拳头因愤怒涨红了脸,“这家伙担心把冰霜使者放出去后就会失去控制,上山之后要么彻底激怒女主人,要么就带着女主人远离山岭。无论哪一样他的酒庄都完蛋了。”
你拍了拍伊丽莎白的肩膀,示意她继续判断话语中的真伪,后者摇摇头,小声说道:“我正忙着劝架呢。”
也许,
如果你没有搞错的话……她所谓的劝架只是趁乱用高跟鞋精准无误的踩踏村民的小脚趾。她的爱好真奇葩。
一声怒吼,酿酒师挥舞双臂甩开所有人:“别做梦了!我宁死也不会释放那种混蛋!他就应该永远坐牢!永远!永远!”
“你居然……!”
“我不是已经安排了新的冰霜使者了吗?你们去找他啊,为什么老是缠住我不放?”
“那种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顶什么用!你俩就来回踢皮球吧,我们就找你!”
“对!我们就找你!今天你必须释放冰霜使者!”
“绝不可能,死心吧你们!”
斗殴在几句叫骂之后继续恶化。可可打昏了一个情绪激动抓起餐刀的村民,然后向你投来该怎么办的眼神。这个酿酒师或许是疯了,自己的命重要,还是怨恨重要?今天村民用拳头,明天就该抓起草叉和镰刀了。
嗯?
你看向周围,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明明争执声闹得这么大,为什么没有其他护卫冲进来?
这里的护卫队长也很奇怪。仿佛已经舍弃了城堡之外的一切,把牛羊等家畜赶进城堡后院,将所有村民全部挤在城堡里,护卫们在城堡周围警戒,却完全不管其他的民宅、围墙、鹿砦,就算退守于一点也确实有点过分了。
咣!
餐厅的门被狠狠踹开!“都他妈别吵了,给老子闭嘴!”护卫队长仿佛气疯了似的闯进餐厅。但他完全没有理睬被揍得鼻青脸肿的酿酒师亦或是失控的村民,反而咕咚一声坐在餐桌上倒满酒杯一饮而尽。酒杯沉重的砸在桌上,回声取代了争吵,夺回了寂静。
“出了什么事?”
“我刚才看到了那个邪武士了,亲眼,就在西边村子里。那家伙不知不觉间已经带领哥布林逐少逐少的占据了各个民宅,形势越来越不利。从雪地埋伏变成巷战,包围圈在不断缩小。最扯淡的是,我刚才居然看到了──一个哥布林斜挎着钩索!这他妈是要找机会强攻城堡的节奏!”
寂静,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静。
霜岭庄的人们没有一个瞧不起哥布林,乡村的老百姓最清楚不过哥布林究竟有多么棘手了。
一名村民哆哆嗦嗦的问道:“您……杀了那个邪武士,对吧?”
“我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又死两个弟兄,立刻紧急撤退回来。那家伙可能在哪里当过兵,伏击、攻城、巷战、逐少的削减我们的护卫人数,等待总攻的时机到来。该死。”护卫队长仰头又喝了一杯酒,压低声音,“你们有权知道:这样下去,今夜明早,包围圈就会彻底缩小到这个城堡。再损失三五个弟兄,他们马上就会攻城。”
“这座城堡看起来很结实……对吧?”
哈!护卫队长笑了一声,猛地把酒杯摔在墙上:“就这种几个世纪前乡绅盖的玩意,一点军事防御力都没有。有空揍那个酿酒的,不如都过来帮我们一把──该钉死的窗户都钉死,该堵好的门都堵好,男人们不是力气大到没处使吗?我们的武器还有富裕,赶紧吧。”
村民们变得有些恐慌,松开了酿酒师的衣领,后者擦了擦鼻血坐在地上沉着脸一动不动。护卫队长派其他护卫去指挥村民了,自己坐在餐桌前喝酒。
你打算向谁了解情况?
a,酿酒师
b,护卫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