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想着跟上看看!但是安德禄的功夫着实厉害,他能不知道陈龙跟在身后,三环两绕便将陈龙甩得没了硬了,但如此一来,陈龙心中的怀疑更甚,安德禄绝对是去做了些机密要事!一番联想,能让安德禄此人行踪神秘,肯定是左相的安排,自己虽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但必定要告知右相。
所以陈龙在跟丢了安德禄之后便匆匆赶往右相府。
右相毕守节,看上去要比左相年轻些许,一头银发精神极佳,端坐高堂之上,听底下陈龙汇报今日见闻。
“无他事?”右相眉头一挑,声里带着些不耐烦,这话里的意思便是你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跑来作甚,浪费自己的时间么?
陈龙吓得埋头在地:“相爷恕罪、相爷恕罪,属下确是还有一事,想要禀告,但也只是属下猜测”
右相见此更是不想再听:“若猜测便不要说了,退下吧!”
那陈龙欲扬先抑,先前说了一大堆无用的事,就是为了引出最后的话,连忙道:“此事事关左相,且极有可能是机密要事,属下愚钝,所知甚少,所以只能前来禀报相爷。”
一听是关于自己老对手左牧海的,毕守节来了兴趣,两手搭在椅子扶手上悠哉道:“哦?和左牧海那个老不死的有关?那你说来听听!”
陈龙道:“今日属下当值,期间见安德禄突然外出,神色有异,遂跟了上去!”
右相一听嗤笑道:“就你那点功夫能跟得上安德禄?跟丢了吧!”
陈龙连忙一记马匹拍上:“相爷料事如神,属下武功低微,确实跟不上安德禄,但属下仔细一想,若只是平常的事情,安德禄何至于此大费周章,他先是带着属下从城东绕到城西,又从城西到了城北,然后又去了城中,到这里属下才跟丢了!所以属下大胆猜测,他必定有不能为外人知道的事情。”
右相毕守节轻轻捻着胡须陷入沉思,联想起近日来左牧海这个老家伙的动作,莫非,与顾家有关?
“今晚的城防营是谁当值?”
陈龙紧忙道:“今晚的东门、南门乃是属下当值,北门、西门是安德禄当值。”
“嗯,看来我得去看看那个老不死的才能试探到些什么!下去吧。”
陈龙只得叩首告退,心中暗骂忙活了一天什么都没捞着。
这边陈龙刚回到城防营东门,便遇到了回来的安德禄,遂出言讥讽:“呦,安营首怎得有空来我这?”
安德禄笑道:“来东门就是找你?不过来这能看到某人灰溜溜的样子也算不错,起码能让自己开心一下。怎么?跑去向主人邀功,没想到主人连块骨头都没给?哈哈哈。”
陈龙一听恼羞成怒,但他一想到已经将发生的事情告知了右相,只要引起了右相的注意,那安德禄能好过?所以也便笑了出来,“我灰不灰溜溜不知道,就怕到时候有人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别人不知道,最后变得灰溜溜就有趣了。”
安德禄闻言嘴角一翘:“当了半天的小尾巴,我看你这脑袋也长屁股上了?就你的脑子?你能想到的我想不到,是你傻还是我傻?哈哈哈。”说罢拂袖一甩,大笑转身离去。
“看什么看?有这么好看吗!”陈龙大怒,只得将怨气发泄在周围的士兵身上。
再看这右相毕守节已至左相府前,门卫连忙进去通报,这倒让左牧海有些惊讶,心道毕老东西怎得有空来我这?
准没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