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不就是为了这个石刻,为了这个事关上个纪元第一魔法学院的古物。
可他才迈出两步,石刻便轰然炸裂,碎石纷飞,整个大厅倒塌在即。
外面的船夫大吼了起来,招呼着所有人上船,费兰特只好死命拖着索斯特离开了这里,小船迅速朝着外面驶去。
……
……
“该死!”
“我觉得这个时候这句话由我来说比较好。”
费兰特换回了原来的衣服,二人离开了克朗街32号,朝着公爵府邸走来。
索斯特失去了一如既往的镇定,这下子反而轮到费兰特安慰他了。
“今晚可真是让我难忘,我决定明天去教会做礼拜,以防被某个邪神盯上。”
“那跟本不是邪神!那是……”
索斯特的话停在嘴边,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公爵府邸,一下子愣了神。
费兰特也望了过去,只见罗伊公爵正站在儿子的房间窗口,静静的看着两人。
“走吧……从正门走,就说你是我同学。”费兰特招呼一声,抬脚走了进去。
“少爷,您回来了,老爷在……”
“我知道了,克纳德爷爷。”
告别了老管家,二人走上二楼,罗伊公爵似乎正在门口等着。
“父亲,这是我……”
“天气凉了,出去的时候多穿些衣服。”
罗伊公爵没有听费兰特的解释,只是关心了一句便离开了。
二人大眼瞪小眼的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只好一同回了房间。
“我可不习惯和一个男人同床,不过睡之前你最好解释一下今晚发生的事情。”费兰特说道。
“明天再说,我现在脑子很乱,另外,我也不喜欢和一个男人一起睡觉。”
说着,索斯特直接裹着风衣躺倒了地板上,幸好冬天铺着地毯,不至于太凉。
费兰特挑了下眉,没有理会他,走到桌上将怕冷的鲑鱼放到壁炉边上,今晚的事情的确算是惊吓,他也需要睡一场好觉恢复精神。
第二天
阳光照进房间,费兰特伸了个懒腰,看了看时钟已经十点了,没有古生物课程的安排,逃课对他来说家常便饭,倒也不担心会怎么样。
索斯特起了个大早,一直坐在书桌前沉思,这时他才转过身看着刚醒的费兰特,恢复了冷静。
“准备好了么?我可以解释了,不过我建议你拿一本光明教典当做心灵寄托,因为接下来我要说的,可能会颠覆你的认知。”
“啊~去餐厅谈,我觉得咖啡比教典更能让人冷静。”
打了个哈欠,费兰特起身下楼,索斯特跟在身后,他确实也有些饿了。
当二人下楼后,老管家早就在一旁等待,听到楼梯的脚步声时,他就已经做好了少爷的开饭准备。
可就在这时,外面急匆匆的跑进来一位女仆,小声的在老管家耳边说了些什么,老管家脸色古怪,还没开口便被费兰特打断。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呃……少爷,院子里发现了一个没穿衣服的乞丐,我这就安排人赶走,您先和朋友用餐。”
……
……
吹了吹咖啡的热气,费兰特和索斯特面面相觑,眼前这个青年被发现在府邸的庭院当中。
当感兴趣的二人赶到时,第一反应就是这人不是乞丐,虽然浑身不着寸缕,但也干干净净,好像刚从澡堂子里跑出来一样。
看着他狼吞虎咽,好像饿了一年的样子,费兰特终于忍不住打开了话题。
“那个……这位先生,你是西尔斯人?是遇到什么麻烦了么?”
“……”青年依旧大口的吃着饭食,没有理会。
“你叫什么名字!”索斯特张口直奔主题,语气有些许严厉。
“我……”青年左手面包,右手汤匙的愣住,“我……我叫……我叫决明。”
“哪里人!”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我只知道我叫……决明。”
突然,决明大声喊叫起来,扔下了面包,双头抱头疼痛难忍,随后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