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摆样子,大军出征之时,负责一下辎重和后勤就可以,不指望他们上阵杀敌。
“是。”贺珍张纯厚都遵命。
朱慈烺拿起军籍名册,翻开第一张,淡淡下命:“副将王永泰,左参将谭鑫,右参将王威中……调入左掖营,参将王世坚,调入左哨营,参将陈明通调入右哨……”
虽然朱慈烺劝退了很多勋贵二代,但副将参将等高级军官将领仍然剩余很多,且大部分都是原右掖营的将领,朱慈烺一个不留的全部分派到其他三营,减轻右掖营的负担和羁绊,至于他们去到三营后怎么分派兵力,那就交给张纯厚和另外两位营官去发愁吧。
“就这样吧,你们回去整肃军马,明天上午城外校场,本宫亲自检阅。”朱慈烺合上兵籍名册。
“遵命!”
贺珍和张纯厚大声答应,转身急急去忙了。
整顿兵马,重新编制,京营开了一个好局,接下来就是招募新兵,严格操练了。算算日子,李若链走了七八天,差不多也该回来了,也不知道他能带回多少新兵?董琦去山东募兵,路途比较遥远,来回得一个月,招募的第一批新兵肯定是赶不上五月的开封之战……朱慈烺盘算着自己手里能掌握的兵力,想着困局的面对。
除了兵,另一个问题就是将。
兵部召孙应元回京的命令,已经八百里加急的形式送出去了,远在湖广的孙应元应该已经收到,说不定已经启程返京了,孙应元是京营名将,战功赫赫,他回京担任右掖营的主将正合适。
正想着呢,就听见脚步急促,兵部右侍郎吴牲急匆匆的闯了进来,左手拎着袍角,一脸忧愤:“殿下,河南有军报来!”
朱慈烺有种不祥的感觉,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何报?”
“三月初八,勇卫营营官孙应元……在罗山阵亡!”
吴甡忍着悲声。
朱慈烺脑子嗡的一声,孙应元阵亡了?不应该啊,我已经让他回京了啊,他怎么还是出了意外?
“三月初八,贼寇罗汝才部掳掠河南罗山,孙应元路过罗山,率亲兵一百亲兵击贼,不意陷入重围,孤军无援,力战而死……”吴甡重复着军报的内容,眼眶已经泛红。
朱慈烺脑子里嗡嗡嗡,心里满是悲叹。
孙应元收到兵部的命令,已经启程回京,但在回京的路上却遇上了河南贼寇的手里……
历史的惯性是如此之大,即使他拼力想要改变,但有些事情却是挡也挡不住。
对不起孙将军,也许我该早点调你回京……
忍着悲痛,给吴甡赐座,调整一下沮丧的情绪,朱慈烺问:“先生,河南贼情如何?”
“据今天的塘报,三天前,又有两处州县被攻破,但李自成和张献忠主力到底在哪?却没有人能说清楚。”吴甡声音里带着怒。
明末时,明军情报系统落后,李自成主力常常一夜百里,出现在另外的地方,流贼却相反,常常能探知到官军主力动向,这也是流贼流窜成灾,明军防不胜防,疲于奔命,流贼越滚越大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