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中心的高处办事,他永远的离开了我们,而那个员工,正好是我身后这位空乘的儿子,一个好小子,一个刚刚举行了婚礼,有着大好前程的好小伙,就这么没了,这是几代人难以愈合的创伤。”
朴京对刚才还在声称庆祝的欧文这样的转变有些不知所措,朴京从欧文忧伤的神情中看得出那是真实的情感流露,这样一会儿庆祝,一会儿吊唁的样子彻底让他看不懂了。
欧文用叉子叉了一块虾肉放进嘴里,嚼了一会儿后说:“我身后的这位管家跟了我将近三十年,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他就和我一起玩,和我像兄弟一样,他的儿子,就像我的儿子一样,那好小伙同事也是伯德的好朋友,你说他的逝去,我作何感想?”
“恕我难以理解这样的关系。”
“你们中国人向来重视家庭关系,理解这样的情谊恐怕不难,只是很多评论说我们不太重视家庭情感,这只是泛化而言,对我们来说是无效的,我们重视家族,乃至和朋友之间的情感,才让欧文家族走到今天。”
朴京叹了一口气,僵硬的笑着说:“欧文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刚刚还在说庆祝,现在却开始说悲痛之类的事情,反转太大,我无法理解。”
“我想要告诉你的是,我们在这里庆祝,那是在告诉那些恐怖分子们,他们这样以全人类为敌实在自寻死路,从他们袭击的一开始,就决定了他们的失败,我们现在正在提前庆祝我们取得的胜利,一种精神上的胜利,现在看起来有些不可理解,但未来你会明白这是最好的意志选择,但在这样的重创面前,我们必须让敌人看到我们无坚不摧的意志。”
欧文的话让朴京摸不着头脑,他这样自相矛盾的话让人听过之后有一种被感染的感觉,会不然的产生敬佩的感觉。
伯德见一脸茫然的朴京呆坐着,顺势补充:“和我们今天一道完成没有公司兼并和收割的,还有詹姆斯,那个有名的詹姆斯,他的斩获和我比起来更加丰厚,可以预见在未来的金融市场上回一片哀鸿遍野,在这个时候收购这些公司和集团的优良资产是最佳时机,因为这时候的他们报价是最低的,只要未来经济向好,这些优良资产可不止这个价格。”
朴京感觉有一股热流从胸口涌向头里,他站起来说:“我这样的小喽能和你们这些大人物坐在一起吃饭真是我的荣幸,我学到了很多东西,我不知道该如何去感叹,不过,这些极少数人才能掌握的东西似乎和我没什么关系,我这个人有个臭脾气,我心中有我的想法,中国人有句话叫做:道不同不相为谋,如果有降落伞的话,请给我一个,我想从这里立刻跳下去,我是认真的。”
伯德嘲讽的说:“你以为你是史泰龙和施瓦辛格的混合体吗?我们在和你谈大事业,你一直相干的大事业。现在美国已经不可避免的陷入了备战状态,目标当然是恐怖分子,现在对军火的需求已经像在沙漠中寻找水一样饥渴,你的那个隐形飞机计划,或许能够提上日程了。”
朴京呆呆的看着眼前坐着的父子俩一边说,一边吃着法国大餐,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