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的货币政策。华尔街的先锋们恰恰在伦敦有更强的力量,而在德国力量更薄弱一些,如果华尔街的先锋们要在德国的股市进行大规模的动作,显然没有他们的老家伦敦那样更通畅,许多程序上和操作上都要受德国政府的管制,而不像伦敦那样自由而散漫,所以现在就朴京观察下来,发现他们在德国股市上的许多操作虽然很隐蔽,但是就朴京自己这个外行人自己分析而言,还是能看出一些门道的。
朴京经过大量的分析发现,他们正在借助一家德国本土科技公司LX偷偷的吃进lara的股票,因为lara和这家德国科技公司的股票波动幅度有惊人的相似,就像挂钩一样,不过他们很高明,他们会通过某种技术调整手段,让这样的波动幅度显得很随机,很自然,如果不借助大量的图表分析的话,那普通人一定会认为这就是正常的波动,LX和lara集团的股票根本没有任何关系。朴京根据周住提供的数学分析方法推磨式的分析不断的确认着LX公司和lara集团的关系。
朴京的数学功底这时候发挥了极大的作用,他甚至分析出了这些股票交易员们在让LX和lara集团股票的周期实际上是极为规律的,朴京和汉姆那伙人接触下来发现,只要他们在lara集团出现,LX就稳定的吃进lara的股票,LX和lara挂钩就是美国佬来的时候,脱钩之后让两者看起来‘毫无关系’的操作通常实在美国佬坐私人飞机离开西班牙的时候。
“你可真厉害,也许我之前钻钱堆子里面太久忘记了老本行,我可以自信的说,在大学的时候你的数学能力远远不如我,但现在我可不敢这么说了,你对数学的实际应用能力让我惊叹,我现在甚至开始想要把你拉入火了,我们公司正是缺乏这样的应用数学人才,现在的数学专业毕业生大都去当了老师,大家学的数学都是为了混口饭吃的感觉,而不是把它当成一件终身的事业,我曾经就想过,一支笔一些稿纸,专心的研究那些世界上难以攻克的数学难题,可我发现花花世界诱惑太多,那些数学家都是令人敬佩的,我显然当不了数学家,我自己定力太差,我还是喜欢金钱世界。”周住说着,咳嗽了一声。
“嘿,为什么每次和你打电话你都会咳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呢,别太拼了,这么多钱得花呀,我觉得你还是多注意身体好。”
“没事的,我这儿这么多营养师和健身教练盯着我呢,漂哥,你回国吧和我一起干吧!别为什么lara集团了,我保证你能在上海市中心有一套好房子,我不是吹的。”周住说着,又咳嗽了一声。
“现在暂时不想回来,我还是在这儿呆一段时间吧,我说的办法到底可不可行呢?”
“我俩自己来搞,而绕过阿曼奥特,那他会不会觉得我们在背后拆他的台呢?他出这么多钱我们还这么做。”
“这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以阿曼奥特那种拉美人民的传统暴躁脾气,要是让他知道有反击的机会,那我想他一定会因为冲动的反击而犯很多错误的,到时候我们就很难操作了。”
“你这家伙好像说什么都对似的。”